就好像……听到了他们的声音。

许诉垂眸下来，顾郁书伸手攥住许诉的手指，小动作的捏了捏。

他对着叶凡点了下头，语调慢条斯理的道：“也不算是遗憾，毕竟她现在也在她喜欢的专业上。”

“如果没什么事，我们就先走了。”

顾郁书往出走了两步，忽然停了下来：“对了，叶老爷子太性情，你还是轻点刺激他吧。”

叶凡本来还很正经，听到这话没忍住笑出了声音来。

“那是你不知道我们老爷子的性格，多气气他精力旺盛一些。”

顾郁书听笑了，摆了摆手带着许诉往外面走。

刚上车就听到叶家门口叶老训孙子的声音。

顾郁书若有所思的看着那边，许诉忽然就想到刚刚叶凡的离谱发言，赶紧开口拦着道：“有点数。”

“爷爷经不住这种气。”

顾郁书笑了一声，转头无奈的看了许诉一眼：“不至于。”

五大家与刘明许诉合作这件事，很快就传开了。

之前一些还在观望的几个企业，都去联系了许诉和刘明。

刘明看着手机上十多个未接来电，沉默的抓着手机。

许诉到办公室就看到他这个模样，方甜甜抬手指了下，咳嗽了一声，小声的道：“一下午了这个状态。”

许诉微微点了下头，倒也没有怎么当成回事，扫了一眼拿着电话备注的名单，直接开口道：“想合作就合作，不合作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