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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借酒消愁,失恋了?(1 / 2)

不知是不是错觉,连厘从他的话里听出了调侃。

但那不重要。

重要的是,靳识越对她的牌了如指掌,而她摸不透他的底牌。

倘若时代倒退,他估计是拿着铁杆儿擎着鸟笼子没事儿就逛窑子解闷儿的八旗纨绔。

连厘第一次见靳识越的时候,还很小。

父亲连景程不放心让年纪小的她独自留在家里,得到雇主的允许,偶尔会带着她驾车。

靳家兄弟俩关系好,靳识越有时会和靳言庭坐一辆车。

那天刚过完春节,连厘垂着小脑袋,专心致志地数红包。

靳识越掏出一叠钞票,告诉她:要是打牌赢了他,钱就是她的了。

连厘是个财迷,见到钱就两眼发光。听见靳识越说钱全是她的,她便点头,说好。

结果,她没赢过一把。

而且他还是那种戏谑虐杀的打法,当你快要赢的时候,让你断崖式输掉。

极具心理折磨。

连厘对靳识越的初印象,是有钱又危险的坏蛋。

次次输,她气得想打他,可又打不过,最终只是泪水倔强地在眼眶里打转,可怜得像弄丢了一个亿。

年纪小有很多好处,譬如哭了没有人会嘲笑你软弱。

还能获得红包。

……现在,长大了。

裴青寂扫了眼牌桌上,形势一目了然。

抓牌靠运气,出牌靠技术。

这两个小师妹貌似哪个都没有,她连主场优势都不占。

裴青寂看向连厘,后者不见急躁,始终心平气和。

钟扬同样了然,大喇喇地靠着沙发背:“越爷,你别吓厘妹,吓出个好歹来,可不好跟靳大哥交代。”

靳识越似是听到什么笑话,勾唇哂笑道:“泡沫吗,这么容易碎。”

他伸臂,长指轻轻一勾,两张牌被翻开,赤裸裸地出现在众人视野里。

连厘搭在桌面的手指无意识曲着轻叩酒杯杯壁,瞧见靳识越利落嚣张的动作,倏地抬眼看他。

男人面料精贵的黑色衬衫领口微敞着,很是懒倦散漫。他眼睛洇着浅薄的笑,消减了五官轮廓过于锋利带来的凌厉感,添了风流不羁。

裴青寂问连厘:“要明牌吗?”

“嗯。”

只要不输钱,连厘佛系得很,对输赢毫不在意,她也翻开自己的两张牌。

钟扬瞧清输赢,立时伸出双手把他们的牌搅乱,嚷道:“结果不重要,重在参与!”

比起钟扬溢于言表的心情,裴青寂的表情只能算平淡。

靳识越轻掀眼皮,视线懒耷耷落在连厘脸上,后者若有所思。

钟扬担心连厘输牌心情郁闷,试着讲笑话:“厘妹,知道法海为什么永远都当不了rapper吗?”

连厘回神,配合问:“为什么。”

钟扬:“因为他不会饶蛇!”

闻言,连厘冁然而笑,眉眼弯弯似皎洁的月牙。

见状,钟扬得意洋洋地扬眉,像只翘着尾巴的大狗狗。

靳识越和裴青寂心中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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