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多年的朋友,陆斯衡也没想到她会变成这样。
她骄纵肆意,那因为她有非比寻常的天赋,也正因此,美丽高傲的白天鹅不屑于凡人为伍,做出些丑陋的事。
到底是什么改变了她?
话虽这么说,陆斯衡心里也清楚仅凭所谓的催眠记忆,难以作为证据。
真闹到警局法院,谁会信这些。
而那可疑的香炉,若是白画意有心应该早就处理掉了。
陆家的人谁都不笨,陆斯衡想到的陆斯阅也想到,而他已经下定决心。
“哥,就算什么都查不出来,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我会去警局自首,不让你难做,也不叫陆家背上包庇嫌犯的罪名。”
陆斯衡没有接他的话,手点拐杖走到落地窗边。
窗外暴雨如注,雨点砸在窗上,沿着玻璃汇成水流,将玻璃上倒映的男人的脸,割成四分五裂。
更显男人阴鸷晦暗。
陆斯阅走后,陆斯衡在窗边从白天看到了晚上。
他在等人,确切的说他在等一个消息。
很快办公室外响起敲门声。
工作制服湿了半个肩的邢浩走进来汇报道:“陆院,您让人查的致幻剂药物购买名单已经有眉目了。”
在得知白画意可能对陆斯阅使用了致幻剂,他便让邢浩去调查。
白画意又不是学药理的,自己制作不可能,而购买成了唯一的途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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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规渠道不可能买到,只可能从暗网从黑市。
这里面的水很深,也很隐蔽。
幸好他也不是什么好人,做生意的,总有些见不得人的手段,他以往不用,并不代表他不会。
他顿了下,问:“有白画意吗?”
邢浩摇头:“没有。”
陆斯衡挑眉,难道自己怀疑错了?
邢浩紧接着说:“虽然没有白小姐,但名单上有白小姐舞蹈团的一名团员,从银行转账记录上看,叫林煦。”
看来白画意很小心。
思考了片刻,陆斯衡沉声道:“和赵秘书确认一下刘女士的行程,我有话和她说。”
……
才一天,许在又被叫回了陆家别墅。
一进门就见到了刘清麦陆斯衡,还有白画意在客厅坐着。
没来得及打招呼,就被刘清麦叫到身边:“在在,你斯衡哥和画意的订婚宴就放在下周六举行。”
“这么快?”许在听的吃了一惊。
陆斯衡伸手搂住白画意的肩头,眼眉温柔,嗓音低呢:“画意爷爷身体不好,我们就想着尽早办了,也好让他老人家安心治疗。”
很久没有被他如此呵护过的白画意,顺势倒在他怀里,声音悠悠道:“一切都听你的,只要你不嫌弃我就好。”
陆斯衡亲了亲她发顶:“怎么会嫌弃,是陆家对不起你,将来我一定会好好保护你,不再让你受到伤害。”
刘清麦看着他俩你情我浓的,心里纳闷,她这儿子怎么突然转性了?
上周还和她硬刚,这周就想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