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小姐最近几乎日日出门。
就是三少爷受伤,也没耽误她出门。
这不,今日侯府出了那事,二小姐还是打扮得花枝招展出去了。”
楚瑶知道,程怡这哪里是同手帕交有约,八成是跟荣府世子荣诚有约。
算了,她一个侯府千金,有祖母兄长管,哪里轮得到她瞎操心?
就算长嫂如母,她上头还一个大嫂。
哪里要她楚瑶费心费力不讨好?
不一会儿,秋香进来禀报。
“少夫人,刚刚秋夕院匆匆请草安堂的小刘大夫来了。”
“可知程锦汐什么情况?”
“他们关着门,声音又刻意压得很低,只听道程姨娘嚷了一声,怎么就保不住了?奴婢猜测,应该是说程姨娘腹中胎儿保不住了。”
楚瑶听闻皱眉,思索片刻道:“嘱咐花姨娘一声,小心程姨娘,切莫被她赖上。”
“是。”
“咱们送去草安堂的人,找到草安堂存有禁药的证据了吗?”
“说是已经找到部分了,还差一样,入库单,不过少夫人放心,他已经有眉目了。”
“好,让他尽快弄到。
务必一次扳倒草安堂。
没了草安堂小刘大夫帮忙,我倒要看看程锦汐还能靠谁弄那些禁药?”
“是。”
见秋香出门了,秋月拧眉问:“少夫人,您是觉得程姨娘会陷害花姨娘?”
“不确定,我只是担心。
防人之心不可无。
她有滑胎风险也有一阵子了,对外却一直宣称胎相稳固,还用了那么多保胎药。
如今确定保不住了,可她依旧瞒着消息。
就连世子也不知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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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不可疑?
依我看,她既然知道自己这胎保不住,保不齐她会拿腹中胎儿做文章陷害旁人。
她恨我,更妒恨花灼然夺了世子的宠爱。
提醒花姨娘一声也是好的。”
“是。”
……
肃亲王府。
“三爷,程世子送来拜帖,说是明日想请您赏脸喝茶。”
“喝茶?”
萧逸唇角带着讥笑,“告诉他,我没那闲工夫。若是去赌坊,你倒是可以陪他一陪。”
卫夏很快回来,“爷,程世子说他戒赌了。”
萧逸将手中书册往桌案上一丢。
“戒赌?他不是才上手吗?怎么这么快就戒赌了。他欠赌坊的债还上了?”
“属下昨日听赌坊的人说了,程世子已经平账了。”
“输了八千多两吧,他一时间哪来那么多现钱?可是那个女奸商给补的窟窿?”
“不是女——楚小姐垫的,属下听说,是侯府卖了个庄子,拿庄子钱还的赌债。”
萧逸哼笑一声。
果然如此。
那个女奸商果真小气得紧。
“爷,那程世子的拜帖还接吗?”
“不接。告诉他,王府只有赌坊欢迎他。”
“爷,您这是还要他继续输钱?”
“想巴结我,哪里那么容易?我倒要看看他是想继续巴结我,还是戒赌?”
……
秋夕院,程锦汐正焦急看着门外,小丹怎么还没回来。
她一手附在肚子上,心中焦躁不安。
前几日肚中胎儿频繁躁动,从昨日开始动得却越来越缓,越来越少。
金武说,她和腹中孩儿的缘分已经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