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枕早就被弹飞了,姜栀数不清在他肩上落下了多少拳头,打着打着手上没了力气心口鼻子变得酸溜溜,身体软在他怀里发出哭泣声。
怎么能有这样的人啊,答应她的事一件没做到,不能因为他不介意自己谈过一段总是心软吧。
方白苏听到她的哭泣也绷不住,眼睛酸疼将他的大小姐按在怀里,摸着头发拍拍后背道歉。
“对不起,我没用让你又哭了一次。”
姜栀从他胸膛抬起来,手背潇洒抹去泪珠子抓着他的衣领。
“对不起对不起,你只会这一句。上次隔了一年犯毛病,这次隔一年还是两年?你怎么能扯我衣服,我都让你亲了。”
她穿露肩装时他想往下亲,遮着肩膀他想拉开亲,男人在亲热上怎样才算知足?
“初吻时我是不是跟你坦白我跟别人亲过,你当时就说接受不了能有那晚相互怀疑吗?你要动舌头我是不是也顺从你,我跟前任没有没有,你懂不懂没有的意思。我跟你的两年和那两年不能比,你们对我是非常不一样的,他从来没见过我爸妈那些叔叔阿姨,难道你真的觉得肉体给予比这些名分更重要?重要的话你为什么想要带我回去见你的父母,我还没跟你睡过。”
纠正不了不给碰就是不喜欢的歪理,但她要纠正爱情是细水流长的陪伴和付出,不是睡了才是爱。
姜栀扪心自问从确定恋爱关系只在亲热上苛刻过他,不往深处发展的求欢她哪个没依从,前任从没在她家留宿过,她刚谈了一年就把家里密码告诉他,在同一个屋檐下睡了一年。
“方白苏,你没良心……”
他那晚的混账话太伤心了,前脚刚说自己不是随便的人,后脚就被怀疑一心两用跟他亲热时想着前任,她想起前任只会诅咒他,早点被病毒带走别嚯嚯人间,让那样的人渣影响甜蜜的恋爱晦不晦气。
“你当我有人格分裂症啊,脑子和身体分开了被驱使,真想着别人我就不该配合你的求欢,随便敷衍两下算了,把你的猪脑子转起来想,那身体反应像是想着别人吗?”
软得跟面条似的都走不了路,她不是演员装不了,证据白纸黑字摆在眼前他都张着嘴巴乱说,不仅要砍手还要撕了乱说不把门的嘴。
方白苏大拇指擦去晶莹剔透的滚烫。
姜栀长睫上黏了一层湿润,眼白部分变成红色是他的罪孽。
“我没有良心,那晚我也很混乱,你曲解我的意思让我很烦躁很无奈又生气,所以也不想听你的话,以前的事儿我不会忘,只是情绪上头脑子空白了,我是混蛋,别当真我挽回,道歉补偿好不好?”
姜栀偶尔阴阳怪气他就有苦难言,那晚那种情况两个人都忘了退让。
方白苏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姜栀的前一段感情,处处受到过去的影响,自己本该享受的男友幸福全部打了骨折,爱情里最直接的两个人陌生人因为喜欢的感情驱使身体上变得亲密也被立了规矩,他的多想是不受控制的,不是那为什么也会在以后随时爆发。
“我猜测你那段受到过严重伤害,可是最开始两个人相处得一定兴奋快乐和谐。年少的恋爱模式和现在不同,你的记忆里永远都有痕迹,那个人最好的样子在你心里。我小心眼儿,我要赶走他把他踩在脚下用自己的痕迹覆盖,我很痛苦为什么相遇那么晚,为什么不能彼此都是初恋走过一辈子…”
方白苏一开始真的不在意她有过,可姜栀的亲热规矩变多,节奏变慢他就压抑不了男人恶劣的本性。
“所以那晚你真的想过强迫占有我?”
姜栀声音变轻,身体很糟糕一提起那档子事儿就发抖,害怕从来藏不了。
看着方白苏时悲伤无助是奔腾不息的河流一样庞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