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
我在哪儿?
我怎么睡在霍君宴怀里?
他还没穿上衣!
什么情况?
发生了什么?
一个个问号不断攻陷着秦知暮的大脑,令还处于昏沉状态的她毫无头绪。
再看自己的眼前,霍君宴的胸膛平稳地起伏着,秦知暮只能暂时闭上眼装睡,趁着这个时间好好复盘一下昨晚的情形。
似乎,昨天还是自己主动的。
天啊!她屏住呼吸懊恼着。
然而,自己的小动作并没有逃过某些人的慧眼。
“醒了?”头顶上方传来霍君宴迷人低沉的声音,惹得怀中的秦知暮忍不住颤了颤。
秦知暮紧闭着双眼,一言不发,好像真的睡着了似的。
“装睡的后果,想尝试一下么?”一声轻笑后,霍君宴的手缓慢地游移着,佯装要和秦知暮亲热的样子。
“早啊。”霍君宴的手熟悉地来到了秦知暮的敏感处,秦知暮惊得立马抬起头,不自然地打着招呼。
秦知暮试着移动身体离开霍君宴的怀抱,可惜,浑身酸痛得完全动不了,像是被人打了一顿似的。
“乖乖躺着吧,你昨天……”
“别说了。”秦知暮激动地捂住霍君宴的嘴巴,她的脑海中断断续续地浮现出一些香艳的画面,令秦知暮脸红心跳不已,她完全不想听霍君宴提及昨日的细节。
“那你再休息一会儿,我去准备早餐。”霍君宴的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他毫不客气地在秦知暮的额头印上蜻蜓点水般的吻后,起身离开卧室。
“好歹套一下衣服吧,暴露狂。”秦知暮嘴上虽然吐槽着,但眼神依然不自觉地往霍君宴的上半身看去,欣赏着他令人垂涎的后背。
秦知暮忍不住想起昨晚自己用力抓住那身肌肉的疯狂,心里激起一阵涟漪。
“我在瞎想些什么!”秦知暮将自己蒙在被窝里,懊恼地喃喃自语。没多久她再度抬起头,看向霍君宴躺过的那一侧,忽而露出释然的微笑。
算了,既来之,则安之。
秦知暮起身揉了揉眼睛,顺势摸了摸凌乱的头发,不用照镜子她也知道自己又是一副宿醉的模样。也真是难为霍君宴还下得去嘴。
秦知暮走进浴室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不施粉黛的脸上,已然没有了化妆的痕迹。难道,是霍君宴替自己卸妆的?他什么时候学会的?
带着疑问,秦知暮一溜烟地来到餐厅,在闻到香味后她猛地刹住了车。
“怎么了?匆匆忙忙的。”香气四溢的小馄饨、小笼包被摆放在桌上,让人难以抗拒。
再看向霍君宴,这会儿他随意地套了件短袖汗衫,居家味十足。再看看自己身上粉色的睡衣,似乎和他的还是情侣款。
“我脸上的妆,是你帮忙卸掉的?”秦知暮好奇地问。
“嗯,你也不是第一次喝醉了,这点事情我早就会了。”霍君宴端着色拉走出厨房,漫不经心地扫了秦知暮一眼。
看她的样子,似乎还没洗漱就跑出来了。
“哦。哎呀,我得赶紧回去,今天是箐箐回门的日子。”秦知暮拍着脑袋,一脸懊恼。昨天她就不应该喝那么多酒,这下好了,现在赶回去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
“我都安排好了,放心。”霍君宴耐着性子安抚着。
“真的?”秦知暮心里顿时松了口气。
“嗯,昨天我们离开后就有人去你家打扫了,王姨今早也在梧桐苑随时待命,你就安心在这里陪我就行。”他安排得如此妥帖倒让秦知暮有些不好意思了。
“呵呵,那我先去洗漱了。”秦知暮尴尬一笑,扭头快步走回卧室。
关上浴室门,秦知暮打开水龙头后不禁背靠着门,害羞地捂着自己的脸颊,水雾弥漫在镜子上,模糊地映出她绯红的脸庞。想起霍君宴那双深邃的眼眸和那不经意间流露出的温柔,秦知暮心跳加速,脸更红了。
她曾以为自己是个独立、坚强的女性,可霍君宴却轻易地攻陷了她内心的防线。他对她的呵护、照顾,甚至是调侃,都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心动。
秦知暮轻轻咬着下唇,眼神里闪烁着复杂的情绪。她知道,自己与霍君宴之间的关系正悄悄发生着质的变化,很自然地,彼此已经接纳了对方的一切,无论好坏。
“的确是个值得托付的男人呢。”秦知暮叹了口气,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幽幽地说着。
早午餐过后,霍君宴提议着二人一同去看阿加莎的话剧《无人生还》,看过小说原文的秦知暮爽快地答应着。
关于这部话剧,秦知暮一直想去一饱眼福,可惜自己之前忙于工作,后来忙着恋爱,再后来忙着疗伤,这个计划就这样一直被拖着。
没想到,霍君宴的安排正合自己心意。
秦知暮也懒得深究霍君宴是怎么搞到票子的,她乖巧地接过霍君宴替自己准备的连衣裙来到衣帽间。
换上质地柔软价格不菲的连衣裙后,秦知暮惊讶地发现衣帽间里多了个梳妆台,上面摆放着平时秦知暮惯用的化妆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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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是会笼络人心。”秦知暮拿起防晒霜,眉眼弯弯地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