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到你已经失去了本心,本性,你不配爱,更不配被爱······那样只会让我看不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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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韩希晨别过头,房间中再次陷入沉默。
苏澜离开了,带着沉重的心理压力。
爱!
她敢吗?
韩希晨的话如一记重拳狠狠击打在她的心口,又仿佛瞬间将她浇醒。
她直问内心,她终究是不敢。
是的,她不敢!
苏澜知道她和韩希晨的关系再不可能回到从前。
哪怕日后修复了,终究会有一道疤痕。
房间中的韩希晨流了泪,强忍着让自己挤出微笑。
她依旧是那个我行我素,飒爽,敢爱敢恨的韩希晨。
她要保持本心,保持属于她的高傲和坚强,这点不能变,不能移。
……
这几天贝毅这个京圈公子哥很不好。
如果有心肌梗塞,脑梗塞等潜在病,说不定都已经被气死了。
薛见然也是一样的。
他只觉得头上绿绿的,由上而下,最后连脸都是绿的。
薛见然通过自己老爹的操作,成功拿掉了贺时年在勒武县的最大依靠鲁雄飞。
但是两人心里依旧憋着气,更憋着一股耻辱。
贺时年到底是什么狗日的?
怎么天底下好看漂亮的女人都往他的身上靠?
说他是一坨屎,能招惹苍蝇。
说他是一朵花,能吸引蜜蜂和蝴蝶。
可贺时年就是一个小小的副县长。
甚至在此之前去也就是一个正科级。
一个不管在薛见然还是在贝毅眼中。
连给他们提鞋都不配的芝麻官。
但是他凭什么像一块蜜糖一样,能够让那些女人一个个为他前仆后继。
韩希晨,苏澜,乔一娜……还有很多女子。
想到这些,两人的脸色都是扭曲得不像一个人样。
苏澜奋不顾身扑向贺时年,以此公开两人的关系。
这无疑将他贝毅的脸按在地上摩擦。
将贝毅的自尊狠狠践踏。
此时的外人可能不知道,因为这事,他贝毅已经成为了京圈的一个笑话。
一个天大的笑话。
相比于贝毅,薛见然何尝不是。
乔一娜就是被贺时年玩坏,然后狠狠抛弃的破鞋。
饶是如此,乔一娜依旧想着贺时年那个狗日的。
并且,就这样一个破鞋竟然还不让他薛见然碰一下。
哪怕偶尔拉手,也仅仅是浅尝辄止。
想到这些,薛见然只觉得屈辱席卷身体的每一个毛孔。
贝毅看了薛见然一眼问道:“你那边搞定没有?”
薛见然连忙挤出微笑道:“到底安排阮南州还是曹宝坤上位?”
贝毅道:“阮南州这人是方有泰的秘书,虽然现在好控制,但以后不一定。”
“并且阮南州这人心眼太多,我这人有密集恐惧症,我不喜这人。”
“相比而言,曹宝坤要好控制得多,可以培养成为一条听话的狗。”
“将他提上去,然后给我狠狠打压贺时年,我一定要让他生不如死。”
说完最后一句话,贝毅的牙齿被咬得咯咯作响。
头上的青筋暴起,牙呲欲裂,恨满乾坤。
薛见然点头道:“好,贝少,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马上和我父亲说。”
“不过贺时年这狗日的现在背后不但有吴蕴秋,就连方有泰都对他也另眼相看。”
“曹宝坤有一定的关系,也有斗争手段,但我担心他还是不能钳制住贺时年。”
“贺时年这人深得吴蕴秋真传,斗争很有一套,极善雄辩。”
“当初在宁海的时候我就见识过,杨北林都被怼得无地自容,不容小觑。”
贝毅哼了一声,看向薛见然。
“你这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贺时年再能斗,还能和公权力斗?”
“曹宝坤成为县委书记后,如果还斗不过贺时年,那只能说明他是垃圾。”
“不,连垃圾都不如。”
“只是人就会犯错,只要一犯错就能将他拿下,我就不信贺时年是圣人,一点错都不会犯。”
“我听说这次贺时年让省委宣传部长韩考璋很没有面子。”
“世人都知道因为青林镇矿难一事,他女儿倾心贺时年。”
“但是,在他女儿国外留学期间,竟然被苏澜这贱人截胡,换谁能受得了?”
“如果利用好,哪怕贺时年背后有吴蕴秋和方有泰,我不信他还能抵抗省委常委的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