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身已经打横,并倾斜着靠在山地车前面。
孙绵绵侧头就能看到对方驾驶员的狞笑。
她的车子被山地车推着行驶。
车子无法离开。
然而,她并没有放弃,手里忽然出现一把枪。
“砰”的一声。
子弹正中那人眉心。
讨厌的狞笑定格在他脸上。
山地车没了人控制,方向更加的不可控。
孙绵绵疯狂的踩油门。
脑海里却在计算让人跳车逃生的可能。
可当她的眼角余光看到车身左侧即将撞上路灯杆时,发了狠的一脚油门。
紧接着,“嘭”的一声,车子右侧轮子落地。
差点蹦跳到嗓子眼的小心脏也回落到原地。
“我们安全了。”她哑声说道。
陈教授身子发抖,脸上挂着两行清泪,闷闷地哭声渐渐地变大。
刘先生红着眼笑了,搂住陈教授,“别哭!我们死里逃生,应该高兴!”
陈教授咧开了嘴,哑声说:“我高兴,真的!”
她是喜极而泣。
孙绵绵紧抿着唇,也想哭泣,想抱着司远道哭一场,告诉她,她刚刚与死神擦肩而过。
念头才落下,心脏又开始“怦怦”的如擂鼓。
有点反常。
她以为是危机预警。
于是,才松懈了一点的神经又紧绷了起来。
直到到达了目的地,她的肌肉还是紧绷的。
“谢谢你!同志。”陈教授哭着挥手。
孙绵绵笑着倒退两步,拉开车门,“一路顺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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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去山长水远,但愿顺利到达彼岸。
与接待的同志交接后,看了一下手表,已经是下午五点三十了。
她深呼吸一口,匆匆忙忙地赶回孙教授的院子。
“回来了!”孙教授笑着迎了出来。
他身后跟着一个大约四十多岁的男子,长相有点熟悉。
像孙家人。
特别是那双丹凤眼,简直就是爷爷的翻版。
孙绵绵瞄了又瞄,笑着点头将车钥匙还给了孙教授,“对不起!我技术不行,撞坏了车。你看是先去维修,还是我先把维修费给你。”
孙教授不在意地扫了一眼,“这么一点点擦伤,小事!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好朋友孙嘉诚,大陆人,多年前移民过来的。
他是艺术学院的教授,喜欢你的音乐风格,特意来找我打听。你们先聊聊。”
孙绵绵笑着握手,“好巧!我也姓孙,孙绵绵。”
孙嘉诚绅士地握了一下她的指尖,“好巧!说不定我们五百年前是一家,哈哈!孙同学有没有兴趣过来学习?
如果你想,我将为你争取最好的政策。”
孙绵绵摇了摇头,“目前还没这个打算,我不想离家人太远。谢谢你的好意!”
“太遗憾了!不过,我觉得我们的缘分未尽,说不定你会求我的。”孙嘉诚意味深长的笑笑。
孙绵绵却没当回事,不甚在意的说:“有缘再见!”
说话间,孙教授回屋拿了一个袋子出来,“这是送你的晚礼服,你看看喜不喜欢?”
孙绵绵有些诧异。
她和孙教授异国他乡相遇,才接触几次,就算是同志,也不应该送她衣服。
但对上他期盼的眼神,孙绵绵鬼使神差地接了过来,压下心里的疑惑,真诚道谢:“谢谢!”
她空间里倒是有男士中山装和衬衣,真丝面料的,作为回礼应该不错。
但就这么突兀地拿出来,有点......匪夷所思。
于是,闲聊几句,转而回了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