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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裴清,你藏藤蔓干嘛?(2 / 2)

“如果,你害怕的话,那么你来,我带着你御剑跳下去便是了。”

江暮阳听罢,立马神情绷紧,摆出一副请君入瓮的姿态,正色道:“你请,你请。”

林语声抱着凤凰,摆出了一个十分潇洒,十分风度翩翩的动作,一脚踏在剑上,而后往悬崖下纵身掠下。

而后,哧溜一下,脚下命剑被狠狠弹飞,直接抱着凤凰坠了下去。

裴清眼疾手快,赶紧嗖嗖几声,七、八张黄符,直接甩下了悬崖。

江暮阳站在悬崖上,往下眺望,啧啧称赞:“这也算是个人才了啊,裴清,大师兄有点东西,一般人不敢这么往下跳。”但东西不多。

这么高,对于修真者来说,不算特别高,但也绝对不会低。摔个断胳膊断腿,那肯定是绰绰有余了。

要是没有裴清的黄符,只怕一人一鸟,绝对吃不消的。

裴清点头表示赞同,抬手一抓,白绫便幻化而成,他道:“寻小道太过麻烦,还是用这个吧,更快。”

江暮阳没有拒绝,原本他以为,只要他扯着白绫,直接往悬崖底下一跃就行了。

谁曾想,该死的小心魔,居然占他便宜。

一手揽过江暮阳的腰,带着他跃下悬崖。

江暮阳都不好意思拆穿前辈的小把戏,但还是比较配合地“啊啊”乱叫,演技特别浮夸地,把头埋在裴清的胸口,夸张地大喊:“好高啊,我好害怕啊,前辈。你要保护好我…”

裴清:“……”

脚才一落地,江暮阳就跳出了裴清的怀抱,定睛一看林语声整个人呈大字型地趴在地上。

他上前一步,特别好心地问:“你死了吗?”

林语声尴尬地说:“还……还没。”

“那你还不起来?等着谁扶你呢?”

江暮阳余光一瞥,那被压在林语声胸前的凤凰,几乎要被压成一张大饼,顷刻间光芒万丈,随即又化回了人形。

陆晋元被林语声死死压在了身下,气得面红气喘的:“能不能行?能不能行?大师兄你到底行不行?”

“行。”

“行你还不起来?!”

林语声嘴上说行,但他依旧将陆晋元死死地压在地上,扑腾半天也没爬起来,裴清实在看不下去了,伸手提溜他的衣领,要将人拽起来。

可手才一贴上去,裴清的手顿了一下,沉声道了句“别动”,然后就从林语声的手臂下,一把抓出一截通体发红的藤蔓,上面长毛了密密麻麻的尖刺。

好似活着一般,裴清伸手一抓,上面密密麻麻的尖刺,还一伸一缩的。

裴清略一用力,便将这截藤蔓扯出,林语声“嘶”了一声,总算能站起来了,赶紧拍拍衣袍上的灰尘,面色复杂地询问道:“这是什么东西?”怎么还往人怀里钻啊。

刚才他迟迟没起身,就是因为这玩意儿,老是往他衣服里挤,要不是他一直将藤蔓紧紧压着,只怕这藤蔓会直接钻进他的亵裤中了。

幸好裴清眼疾手快,一把将藤蔓扯了出来,可饶是如此,这藤蔓还不肯老实,一直在裴清手里挣扎,那细密的,通体宛如血一样红的尖刺,一直收缩。

江暮阳好奇地伸头看一眼,然后立马脸色就不好看了,嘴角也直抽搐。

这玩意儿问裴清没用啊,还得问他!

裴清那么单纯,裴清懂什么风月!

这种藤蔓本身是没有毒的,没什么攻击性,上面细密的鲜红|肉|刺,也不会扎伤人。

但就有一种用途,专门用来干那种事的,无孔不入,并且进去之后,就很难出来,非得硬|拔,硬|拽出来才可,相当折磨人。

多生长于阴邪荒凉之地,无水无土,哪怕没有空气都能活,一般都是比较荒|淫的邪修,或者一些魔物喜欢玩这种东西。

作践炉鼎的邪|器|淫|具罢了,就跟那什么玉造的玩意儿,基本上一个性质的。

真要说不同的话,江暮阳可太有经验了,他和裴清什么都用,什么都玩,这藤蔓能控制体型,包括长短,粗细等等,还有密密麻麻的红色|肉|刺。

而玉造的玩意儿,它终究是死物,不会动的,要是不动的话,顶多就是胀和闷。不像藤蔓,自己会动。

正经人是很少会碰的,因为太容易上|瘾了,非常难戒,能把好好一个老实人,生生折磨成放|浪不堪的炉鼎。

但前世的江暮阳不算正经人,他和裴清玩得比较豪放,也曾经搞来一截藤蔓玩过。

裴清刚开始也是千般不肯,万般不愿的,说这太荒唐,太不知廉耻,太道德败坏……整个就好像被人强迫的良家妇男,脸红得都能滴血一样。

江暮阳那时倒不是荒|淫,只是想借此机会羞辱裴清不行而已,男人不能说不行,说不行那是奇耻大辱……但后来他的下场比较凄惨。

裴清活儿烂还不承认,看见他玩藤蔓了,眼珠子赤红赤红的,就好像要活吃人的恶鬼,到最后就成了,藤蔓要是卡后面,裴清就在前面,藤蔓要是卡前面,那么裴清就在后面。

总而言之,裴清和藤蔓是一起折腾他的。

那三天三夜的时间非常难熬,事后江暮阳不得已,还喝了半个月的补药。

江暮阳现在回想起来,双腿还隐隐发颤,算一算,他应该有三、四个时辰,没有怜爱裴清了。

要是今晚裴清还过来跟他同寝,江暮阳倒是不介意再玩玩他。

玩玩现在还单纯无害的裴郎。

“我也不认识,应该只是普通的藤蔓,看起来也没毒。”

裴清的语气很淡,也没有表现出特别的情绪来,随手将藤蔓收起来。

陆晋元的身体还没恢复好,刚才又被林语声抱着跳崖,还被狠狠压了一下,这会儿脸色还是白的。

他捂着胸口,稍微缓了一会儿,然后也没正眼去看林语声,而是偏头望向了江暮阳,蹙着眉头道:“是那条臭蛇害锦衣中了诅咒?你提防着些,那毕竟是魔尊的儿子,魔尊阴险毒辣,荒|淫无道,有其父必有其子,老子不是好东西,儿子又能好到哪里去?”

“你还收他当灵宠,万一伤着自己了,怎么办?”

“不过你放心,即便大师兄不中用,但还有我在。”

江暮阳道:“哦。”

“哦??”陆晋元直接就震惊了,“我跟你说了这么多话,字字句句出至于肺腑,都是为了你考虑,你就回我一个哦?”

就不能多跟他讲几句话?!

裴清还在这呢,陆晋元不好突然对江暮阳转变态度,担心江暮阳会发现他心里还念着他!

陆晋元自认为,自己只是语气不好,但话还是相当诚恳的,但凡今天换个人,他都该对着玄龙喊打喊杀了。

而不是好言相劝,让江暮阳多注意提防。他把脸往旁边一扭,自己生起了闷气。

结果江暮阳好似没发现他生气了,还歪着头,同裴清有说有笑的。

陆晋元看了,当即就更生气了,只觉得无比烦躁不堪,想要上前质问江暮阳,为什么只理裴清,而不理他?

为什么只跟裴清有说有笑的,对待他就跟敌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