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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92 、迷失 33(2 / 2)

就跟桓锦养周拂澜一样?

她设想?了一下,好像能体验到桓锦说的那?种乐趣了。

傅清聿的气息渐渐加重?,他低眸睨向她,握住她乱动的那?只?手的手腕,以绝对的掌控力将其箍得动弹不得,嗓音微哑:“在往哪摸?”

贺明漓愣了下,她纯粹是无意识的行为。可能是因为熟悉的气息一回来,萦绕在身边,所以她潜意识的会去亲近。

再加上?他今天这件衣服的布料摸起来舒服,所以就……

却?忘了,这么多天没见的人,哪里?禁不起撩拨。

哪怕只?是一星半点。

简直是一点就能着。

她惊愕,试图往回抽回手,但是手腕在他掌中纹丝不动。

力量的绝对反差清晰地烙在那?里?,昭示着她。

不是临时起意。

猎人等候已久。

这么长时间连一点肢体接触都无,傅清聿不知道忍了多久。他的鼻梁蹭过她细嫩的颈窝,哑声道:“怎么想?的我?有?多想??”

耳畔呢喃,厮磨私语。

贺明漓忍着痒,反问说:“你呢?你想?不想?……”

他轻笑,“那?天不是告诉过你了。”

记忆回笼,贺明漓逐渐咬紧唇。

他抬手,捏住她下巴,迫她松开唇齿,渡吻进去。

提醒完,傅清聿也不介意再说一次。他带着她的手往小?腹处按,按着不动,叫她感受,“有?这么想?。”

贺明漓从未觉得如此烫手过。

好像有?股电流从心脏窜过,惊起一阵酥麻。

他撩人的本事见长,她不是他对手,完全抵抗不住。

他跟她接着吻,这么长时日没见,哪里?的田野都出?现了干涸,就连吸吮都重?,接吻时她只?觉嘴唇都发麻。

强势袭来,势头太凶太猛。

衣衫都松了散了。

这个刚才还一身矜贵的男人,轻而易举的便被她拽下神坛,眼底染着很重?的情.欲,一丝不苟的穿着已经凌乱。

他的指尖浸润,于她耳畔低声:

“是这样想?的吗?”

贺明漓心脏跳得巨快,全是因为他。她羞愤难止地狠狠咬住他脖间的肉,身体忍不住在颤着。

/

次日清晨,贺明漓还没有?睡醒,一通电话打进来,直接叫她清醒了个干净。

她睁开眼,眼底一片清明,她要助理再复述一遍,确定自己没听错。

傅清聿怀中一空,他也跟着醒了过来。

他知道她这么大的反应肯定不是什么小?事,眉心亦是轻折,只?能安抚地拍拍她背,示意她别着急。

——桓家出?事,资金链断裂。

宁城那?边消息压不住了,现在已经波及到了所有?的产业,包括黎城这边。

速度飞快,说翻就翻。

偌大一个企业,倒台也能在朝夕之间。

而现在已经是GF酒店的开业前?夕,各方准备推进得顺利,根本没想?到会在这时出?现意外——要知道,桓锦把握着GF整条营销线,桓家于此时出?事,势必会影响到GF的营销推广,何况现在还是最紧要的关键期。

消息来得太突然,贺明漓被打得措手不及。

也难怪手下的人会这么早给她打来电话,应该是收到消息的第一时间就赶紧来上?报。

贺明漓一边起床一边给桓锦打电话。

她需要确认一下情况。

GF酒店项目交由桓锦全权把控,不管是之于她还是之于贺氏,都是同等的重?要,在这个节骨眼上?绝不能出?现差池。更何况还是她最看重?的方面之一。

傅清聿跟她一起起床,稳住她,“别急。”

桓锦那?边消息不断,也正焦头烂额。即使她远在黎城,不在情况中心,事态也很快就会波及到她这边。

她跟贺明漓确认了下情况后,只?能歉意地表示抱歉。

情况不是她所能掌控,她也只?能生生地接受影响,被迫承担一应后果。

现在她那?边情况全乱。

贺明漓了解过情况后,眉心紧蹙,“怎么会这样?”

她们草草聊了几句后,贺明漓抓紧时间用了早餐,便赶去公司。

必须要将开业前?的这段营销黄金期度过。

……

桓锦那?边在忙,贺明漓这边亦然。

虽然不免受了影响,但是贺明漓倒没有?责怪她的意思,只?是着急在想?办法?力挽狂澜,尽量不让酒店受到这次事件的连累。

好在营销方面大体上?都已经铺开,问题只?在于能不能稳住当下。

只?不过,她还有?心想?帮桓锦一把,可惜尚且自顾不暇。而且现在她全部的心血都投入在了GF,也是无力襄助。

贺明漓看得明白,眼下的形势实在不好,如果桓家的态势继续扩大下去的话,便是再大的外力都救不了,只?能祈祷尽快止住,不让伤口继续往大了腐坏。最好能有?一只?强劲有?力的手,将现在的情况直接拉住,那?便是最好的情况了。

在公司里?待了一整天,晚上?的时候,傅清聿过来接她,示意她上?车:“上?来,带你去见个人。”

贺明漓疑惑:“见谁?”

他卖着关子,“待会就知道了。”

车子直接驶向了深山别墅。

这边格外静谧,周围环境清幽,一路驶来,逐渐远离人群与霓虹。

下车时,傅清聿牵过她的手,和?她一同步入。

这边的主?人已经知道他们会来,所有?的大门为他们尽敞,亦没有?多余的人打搅。

傅清聿同她说:“桓家脱去的力,这位可以托举而起。”

这位手握很多顶级资源,几乎可以说是掌控着整个命门。只?要点了头,这点事情便不算问题。

而傅清聿与他有?过相交,只?是确实也有?几年未见。

贺明漓没有?想?到是因为这个。她蓦然一怔。

傅清聿笑了笑,紧了紧牵住她的手,“不用担心,只?是见个老朋友。我们婚讯未曾正式公开,也是向他介绍一下我的妻子。”

好像每一个字都很正常,但是牵连起来,从他口中说出?,莫名觉得情.动。

他们往里?走去,而里?面的人已经泡好茶在等候。看见他们,他的目光未曾投来,还专注于面前?的茶具上?,只?是轻一勾唇,“稀客啊。”

傅清聿同她一道在他对面落座。

容隐收敛了随意,朝贺明漓伸出?手,“初次见面。”

又笑道:“他终于把你带出?来了。”

贺明漓不太能完全读懂。这个“终于”从何说起。

听起来,怎么像是很久的样子?可是,他们分明才结婚数月。

可是去看傅清聿,他并未有?什么讶异,只?是坦然笑笑。贺明漓更觉奇怪。

说明来意后,容隐垂眸略一思忖,将茶杯端到他们面前?,示意他们请用,“行,放心,不是什么大问题。这段时间就交给我。”

傅清聿颔首,没同他客气,“谢了。”

贺明漓没想?到问题可以这么轻易地解决。

中途,傅清聿出?去接了个电话。

容隐给她的茶杯续茶,笑道:“我年长他一些,就唤你弟妹了。”

贺明漓扬唇笑了笑,“当然可以。”

这位很神秘,不知是何处的来头,她从前?竟不曾知晓。

更加好奇傅清聿的关系网之庞大,竟然会有?一个她完全不知道的好友。

她很郑重?地同容隐道了谢。毕竟眼前?的问题确实已经火烧眉头,他们原本打算启用新?的方案,尽力挽住,但是效果可能会打些折扣,只?能说是实在没有?办法?再去选择的路。

容隐抬手,示意她不用这般客气。

他近日比较图清净,对外界的事情知晓得倒不是太多。视线从她无名指上?掠过,不由好奇一问:“你们这是刚结婚不久吗?”

贺明漓点点头,“对。”

“那?是什么时候在一起的?”虽然可能有?些冒犯,刚认识就问人家的私人事情,但他实在按捺不住好奇。

贺明漓如实答说:“结婚的时候。”

容隐显然没想?到。微讶地顿住了动作,不知在思索些什么,沉吟半晌,才笑了一声:“他倒是能忍。”

贺明漓不解他的意思:“怎么说?”

——什么叫做“能忍?”

容隐无奈地摇头笑笑:“我还以为他早就忍不住下手了,没想?到也能等到今天。”

贺明漓反应不太过来,怔愣了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