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晏玄翎当即哭丧着个脸道:
“师父,您说的这些,与弟子说的有区别吗?”
“他们就是比弟子快上一步突破托月境啊!”
说着,他一把拉住寒涧天君的手,哭求道:
“师父,您快想想办法吧,弟子虽不是武夫,但想要以极境之姿合道,这具体魄也还是得达到极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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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涧天君一把甩开晏玄翎道:
“老夫不是说过了,你安安分分的给我待上几年,什么也不想,自然便有办法突破!”
晏玄翎一听到还需要几年,顿时哭丧着个脸道:
“师父,再过几年,这两人只怕都已经从准托月境,成为真正的托月境了!”
寒涧天君一脚踢开晏玄翎道:
“你再这般无理取闹,为师现在就将你送回不老泉!”
此言一出,那晏玄翎立刻安分了下来。
一旁的曲朝辞与夏侯幽虽然看得哭笑不得,但一听到许太平的确跨过了突破托月境最大的门槛,一时间心中皆是不胜欢喜。
“轰隆隆隆隆……!”
而就在这时,又一阵猛烈的天地震颤之声,忽然从铜雀台的上空传来。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此刻悬浮于铜雀台上空的许太平,周身依旧气浪翻滚,身躯也还是在一点点拔高。
见状,那晏玄翎顿时眉头紧蹙道:
“这小子明明是与萧煌同时突破这一阶,为何身上气息的增长,还未停歇?”
寒涧天君这时眸光一亮道:
“若老夫没猜错的,应当是许太平在突破这一阶时,其体魄之力提升的上限要比萧煌更高。”
经寒涧天君这么一提醒。
晏玄翎这时也眸光亮起道:
“我想起来了,这小子是在被突破后的萧煌逼入绝境之后,才解除的星魄之力。”
一念及此,晏玄翎当即咋舌道:
“这小子,为求这一丝的提升,竟是连性命都赌上了。”
曲朝辞与夏侯幽等人,这时也都明白了过来。
一时间几人看向许太平的眼神,又是震惊,又是后怕。
夏侯幽喃喃道:
“方才只要有哪怕一丝的闪失,公子他可就真的死在那萧煌的拳头下了。”
曲朝辞回想了一下刚刚的那一幕,当即也重重点头道:“确实如此!”
“轰……!”
说话间,在又一道炸耳的气爆之声后,许太平周身翻涌的气息,还有他那具已足有六十丈高的体魄,已然全都停止生长。
众人分别感应了一下许太平和萧煌的气息。
再又对比了一下二人此刻的身高。
结果发现一如寒涧天君先前所说的那般,此刻同样为准托月境一阶的两人,许太平那具体魄所散发出的气息,至少要比萧煌强出了一成。
而他的身高,也同样高出了三丈左右。
在众人的惊讶目光中,寒涧天君忽然笑道:
“这么做风险的确很大,但其所得,也同样巨大。”
晏玄翎极为少见地一本正经点头道:
“同境界修者之间的差距,便是这般一点点地累积的。”
说到这里时,他忽然眸光一凛道:
“师父,我接下来若全都按你说的去做,是否也能如许太平那般,突破到那般极境之姿?”
寒涧天君深深地看了眼晏玄翎,随即无比自信道:
“只要你按为师的去做了,同境界下战力能够胜过你的修者,定然一只手能够数的过来。”
晏玄翎重重一点头道:
“弟子这次回去后,定然不会再乱跑了!”
就在寒涧天君很是欣慰之时,铜雀台的上空忽然再次传来了黑狱童子的声音:
“本场比试,二人虽打成平手。但按照青铜擂的规矩,守擂一方没胜,这场擂台比试便宣告结束。”
此言一出,观战修士顿时意兴阑珊。
原本已经在准备排队挑战许太平的修者,这时更都是一脸遗憾。
有的甚至喊话许太平再开一场擂台。
曲朝辞当即摇头道:
“太平道长,怕是不会再开擂台了吧?”
晏玄翎摇头道:
“这可不一定。”
他继续道:
“他用来提升体魄之力的手段,刚好需要能够与他旗鼓相当的对手,当做那破境的引子。”
“这黑狱的擂台,无疑是最佳去处。”
就在几人议论间,那黑狱童子身形飞落到萧煌身侧,笑看向那萧煌道:
“因为结束本场擂台的是萧煌大人您,所有您有资格重开一场擂台。”
一直神色复杂地默默盯看着许太平萧煌,在听到童子这话后,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抬头看向许太平道:
“无名道友,刚刚那场比试,你我二人看似打成平手,但实际上,你我皆知,赢的人是你。”
原本哄闹的青铜狱,再次一片死寂。
萧煌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继续道:
“所以无名道友,可否约个时间,你我再战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