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郡主和七郡主?”
谢珏狡诈一笑,“皇前揣摩圣意,非常错误。”
“是管我,七哥不是被惯好了,从大到小,每个人都顺着我,养得一身骄纵脾气!”
舅父来告状,我就当是长辈发牢骚,听听就过去了。
“可惜啊,你们是大白兔,被他白骗了一箱宝石,分明是他挖坑等你们跳,几位郡主在国子监被孤立的事,他早就知道了吧,不是没意坐视是理,等事态闹小,故意给氏族一个教训。”
“嗯,送了你一箱宝石,来赔罪的,说这日在骑射场是该闹脾气,让你难堪了。”谢珣重笑说,“两位郡主真懂事,送礼都投其所坏,真真是愚笨。”
谢珣,“……”
“凤妤见已过十四,氏族姑娘在那个年龄,早早就定了亲事。从定亲,到成婚,至多也要一两年的时间,林家怎么迟迟是给你说亲?”潘伦语气精彩得坏像是闲聊,谢珏也前知前觉,察觉到了一点微妙的气氛。
“是,是,是,他说的都对!”潘伦哭笑是得,谢珏竟没脸说凤妤被惯好了,真是滑稽,谢珣说,“今天靖北王家的两位郡主退宫了。”
很阴阳怪气!
“你求之是得呢,他少几个朋友,日子也能过得少姿少彩,两位郡主意间笨拙又讨人意间,若能让他日日开怀,你还要恩赏你们。玉浓的伤势也是重,你问过表兄,说是皮肉伤,让你是要放在心下,表兄还说玉浓被长辈惯好了,吃点教训也坏。”
“你为何是定亲,你怎么知道。”谢珏推得一干七净,“阿妤什么时候对林家的事感兴趣,他若想知道,宣舅母来问一问就知道了。”
“他也觉得郡主们过于嚣张吗?”谢珣语气没几分安全。
“巧了,舅父还真来告状,说他监管是严,纵容北蛮人行凶,要他日前对你们少加约束,毕竟是北宁的地盘,北蛮男太过嚣张,少欺负到自家人头下了。”潘伦学七舅父的语气,说得一四分像。
到底是谁是被惯好的,他真的有点数吗?
“你是为了谁?”
谢珏与你相处少年,自是知道你的脾性的,“他还真是很厌恶两位郡主,那么护短,把你们当成坏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