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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0章 风评被害!把我当炼铜术士了!(2 / 2)

?????

文景仲气笑了。

刚是谁说的辈分不能乱?

又是谁说的,不能各论各的?

前后不到一分钟,你小子就改口了?

‘双标’这词,算是让你琢磨的透透的了!

“爷爷,别说了...”

文之柔扯了下文景仲的衣角,小声的嗫喏。

她低落的情绪,在场没有人会察觉不到。

正如早上,当爷爷的文景仲,问安闲自己的孙女漂不漂亮,没有人会不知道他的言下之意一样。

文之柔都能听出来的意思,安闲会听不明白吗?

正是因为听明白了,所以有这么一出。

到目前为止,他和文景仲的关系还算不错。

胡搅蛮缠式的委婉拒绝,不至于伤了文老头和他孙女的面子。

文之柔抱着瓶瓶罐罐,垂着脑袋回到房间,关上了房门。

安闲使了个眼色,安渔呆毛一颤,接收到信号。

她将文之柔没拿完的东西装进袋子,走到房门前‘笃笃笃’的敲响。

门开条缝,安渔推开入内,又带上了门。

房中,文之柔垂着脑袋坐在床边,乌黑的秀发垂落,遮住了脸。

“呐,姐姐,你的东西没拿完。”

“谢谢。”

文之柔好像感冒了捂在被子里。

发出的声音闷闷的,还带着明显的鼻音。

安渔放下东西,轻轻一蹦,娇小的身躯坐在床边也不说话。

片刻,文之柔低声问道。

“你哥哥是不是讨厌我啊?”

哪个少女不怀春?

虽然今天才与安闲正式见面。

但早在两年前,便听过安闲的名字。

这两年,从最初的被动接收,到后来的主动了解。

她常将安闲与他人作对比,越对比,印象越深刻。

终于,安闲的身影如一颗种子,深深埋在了她的心底。

是喜欢吗?她说不清、道不明。

或许最开始只是单纯的好奇与崇拜,可到后来,谁说得准呢。

直到今天,见到了安闲本人。

再经爷爷一句‘看我孙女漂亮吗’。

埋在心底的那颗种子,生根发芽。

或许...真能成呢?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立刻止不住的疯狂生长。

然而现实告诉她,流水有意,落花无情。

心底的情花,从绽放到枯萎,不过一日。

幻想的美好未来,还没开始便已经步入了结局。

要说文之柔不难受,怎么可能?

尤其安闲连试着与她,相处一下的念头都没有。

对她而言,无疑是一个巨大的打击。

她想要从安渔这里知道,安闲是不是特别讨厌自己,才会这么果断的拒绝。

得益于安闲以身作则,为安渔树立了一个优秀的榜样。

她也没有辜负安闲的重望,成为了一个实打实的实诚孩子。

“哥哥不讨厌你。”

“那为......”

“只是单纯的不喜欢你。”

“......”

我谢谢你啊,后半句大可不必有。

耿直且突兀的转折,将文之柔的情绪打乱。

抬手把散下的发丝捋到脑后,泛红的眼眶望向安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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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粉毛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精致小巧的脸蛋满是认真。

两人相视无言,一时间气氛有些尴尬。

......

“这事怪我,没事就给这丫头嘀咕你,让她记住了。”

文景仲叹了口气,重新戴上土里土气的黑框眼镜。

然后端着茶杯,坐到安闲旁边的单人小沙发上。

“早上说那话,事前没跟你沟通。

不然之柔可能不会动那方面心思。”

“害,小事儿。”安闲满不在乎的说道:“说开了就好,免得因为屁大点事坏了关系。”

话音落地,开始转移话题。

“文之柔真是你孙女?”

“不像吗?”

“不像。”安闲摇了摇头,“你俩站一起,十个有六个,都会猜你俩是父女。”

文景仲摸了摸脸,实力使然,让他在快六十岁的年纪,看起来不过四十岁的样子。

自古便有,‘男人四十一枝花’的说法。

本就不差的底子,配上教书多年,浸入骨的儒雅气质,简直魅力爆表。

若是把他放在娱乐圈,妥妥的叔圈天菜一枚。

他自得一笑,装模作样的端起茶杯,抿了口水。

“哪有那么夸张?再说不是还有四个人,能够看出我和之柔是爷孙吗。”

“不,那四个人会骂你不要脸,老牛吃嫩草。”

文景仲:???

面无表情的抬手摘眼镜,打算上演全武行。

好小子,玩笑开到我头上了。

再不趁机给你松松骨,等你入了SS级还了得?

就在这时,咔嚓一声,文之柔的房门打开。

她牵着安渔走出来,脸上的神情倒是正常了,可看向安闲的眼神却不对劲了起来。

“小叔。”

她到安闲面前,柔柔叫了一声。

一声‘小叔’,表明了她的态度。

文景仲的脸顿时黑如锅底。

我的傻孙女,你真认他当叔?

安闲笑眯眯的‘哎’了一声应下。

美滋滋,来一趟老文家,白捡了个十八岁的大侄女!

“哼!”

两厢情愿,文景仲能有什么办法?

只得撇嘴冷哼,捏着鼻子认了。

可两秒后,想明白的老头,又开始乐呵呵的。

没当成夫妻,当叔侄也不错嘛。

至少,关系比陌生人亲近了不少。

当了之柔的小叔,以后之柔有事求助,这小子好意思不帮忙?

老头暗暗乐的时候,安闲捕捉到,文之柔不时投来的奇怪眼神。

他弯腰凑到安渔耳边,轻声问道:“你跟她说什么了?”

安渔歪着脑袋,呆毛转动着整理一番,将进房后的所有告诉了安闲。

起初,听着都挺正常了,在安闲意料之内。

但是听到后面,安闲如遭雷劈,人麻了。

“你说,她问你,我喜欢谁。

然后你告诉她,我只喜欢你?”

“嗯嗯。”

安渔比顶针还纯的眼神中,满是天真无辜。

“难道哥哥不喜欢我吗?

或者除了我,哥哥还喜欢别人?”

安闲张了张口,发现无从反驳,唯有谓然一叹。

好消息,大侄女文之柔想明白了。

坏消息,她把自己当成了炼铜术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