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腰间还挂着一个精致的铃铛,走动间玉佩与铃铛轻轻碰撞,发出异常悦耳的声音。
燕酌看着铃铛,有些着迷:“这是我在匈奴那边得到的。”
他前段日子曾去匈奴,并在那里立了战功。
没想到这东西还是那边的……怪不得上面的文字自己看不懂。
或许只有匈奴人才能看明白,要是哪天能遇见匈奴人,应当能问出那上面的意思。
燕酌应当也知道吧?
顾萱估摸着这玉佩估计有特殊的寓意,不然燕酌也不会将它送给自己。
“这玉佩是什么意思?”顾萱非常直接。
这下吞吞吐吐的人变成了燕酌,他显然不太愿意说,踌躇了片刻只道:
“就是为公主祈福的意思。”
顾萱觉得肯定没那么简单。
但燕酌既然不愿意说,就是逼着问估计也不说实话。
她不合时宜想到了伊戈,不过很快摇脑袋将此人抛掷一边。
虽然是匈奴的二王子,本质上却和招蜂引蝶的浪荡子差不多。
仗着自己有外貌优势,恨不得将所有的小姑娘都招惹一边。
这样的人,顾萱对他没有丝毫好感。
以后有机会接触到其他人再问。
虽然不知道寓意,顾萱仍旧很高兴,开开心心摸了几下玉佩:
“谢谢你,燕酌哥哥,这个玉佩我很喜欢。”
燕酌耳根微红,不太敢正眼看顾萱:“你喜欢就好。”
顾萱方才出来的时候便听母后说了,在外面转,也不能转太久。
她毕竟是今日的主角,若是一直不在宴会上也不像话。
和燕酌又说了会儿话,顾萱又转回了宴会上。
谢姿月正在宴会上说的兴起,见顾萱脸上还有没散去的羞涩,顿时谴责般看着女儿。
顾萱莫名不敢和母后对视,总感觉母后虽然没说话,但是眼神之间明明白白透露着几个字:
——你怎么又去和燕酌见面了?
谢姿月的确是这么想的,她真是不知道燕酌到底给自己女儿下了什么迷魂汤,有那么喜欢么?
顾萱有心撒娇,抓住谢姿月的手来回摇晃:“母后,我出去这么一会儿,有没有想我?”
谢姿月纵使心中有气,也被这软软的声音给冲散的差不多了。
但明面上还是没好气道:“谁会想你?等会儿你可千万别出去了!”
顾萱就不明白了,母后为什么不太喜欢燕酌?
不过她也有心想讨谢姿月欢心,于是照单全收,连连答应,一副乖巧女儿的情形。
侍从们端着瓜果盘上来,托盘里不仅有新鲜瓜果,还有一小碗点心。
顾萱同母后说着讨巧的话,母女两人都没第一时间吃这托盘里的瓜果。
倒是底下的夫人们言笑晏晏吃着,正说笑间,突然有宫人从门外急急跑入:
“皇后娘娘,大事不好了!”
大家都坐在这里高高兴兴,突然来的这一声非常煞风景。
不过众人除了不悦还有些担忧,谢姿月最烦听见这样的话,但也提起了心肠:
“这又是怎了?”
那宫人跪倒在地,将头紧紧贴在地上,似乎不敢与谢姿月对视:
“皇后娘娘,这太液池的奴才们排查不力,居然没注意到有一处地方有马蜂窝!”
“现下……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