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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4章 初(2 / 2)

其实林雪柔心里也很配佩,她万万没想到,眼前这个看似慎密,沉静的少年,竟然为了自己的梦想,可以去到这个地步。

相反自己,却因为战友的分离,而迷惘,什至想要放弃。

“学姐,我们回去吧!”叶思仁说。

“回去?”林雪柔还有点犹豫。

“嗯!船到桥头自然直!”

叶思仁说着,硬是拉着她的手,回到酒吧。

回到酒吧,但见所有人都静静地坐着,等着两人回来。

可舒伯特一看见叶思仁,就想发怒。

“爸爸,我们回去吧。”林雪柔说。

舒伯特,看着雪柔温婉的神情,他收敛了自己的怒气。

“对不起,雪柔,爸爸不是故意的。”

“没事,我知道。”林雪柔说。

说罢,众人便打算离去,陈东升由他的司机接走,李晓静和林雪柔则跟着舒伯特的车。

叶思仁送别他们后,眼下是酒吧关门时间,便如常地帮晴姐打点好一切。

不久,大家都走了,只剩下叶思仁和晴姐。

“看来,你是真的想做我的家人。”晴姐挠起嘴角,笑道:“我们都看到了,你刚才是拉着雪柔的手进来的!”

叶思仁听罢,瞬间满脸通红。

“我……只是……”

“本以为,追出去的是陈东升,没想到,是你。看来,陈东升被雪柔援交的事,吓倒了。看来,他也不是很在乎雪柔,至少没有你在乎。”晴姐眼睛挑了挑,说:“你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我女儿的?”

“哪有,是学姐人很好,大家都喜欢她。”叶思仁说:“而且,她是因为遗传你,才长得这么漂亮。”

“长得好看又怎样,还不是个拖油瓶,处处跟我作对。”晴姐嘟起嘴说。

“虽然你满口都是拖油瓶,但是你其实很在乎她,对吧?我知道,这世界上,最在乎她的人,是你。”叶思仁调侃道。

晴姐沉默了好一会。

她收起了平时那过度妖媚的笑容,像个中年妇人一般,淡然一笑。

“那当然,她可是我的亲生骨肉。”

……

林雪柔一边看着窗外美丽如神话的玻璃森林,一边想起自己母亲与思仁那甜蜜的互动,心里非常在意。

这时候,李莫言打电话来了,打搅了车内的宁静。但见李晓静已经躺在雪柔的腿上睡着了,林雪柔便帮她接了电话。

“你死哪里了!什么时候了,还不回来!”李莫言的斥骂声,还是挺吓人的。

“我。。。”雪柔未完全开口,莫言一听见是她的声音,便斥骂:“原来是你!?我就奇怪了,晓静从不会这么晚也不回家,又不给我打个电话,原来是你给带坏的!”

雪柔皱着眉,把电话拿远几十厘米,但仍听见莫言的斥责声。

舒伯特从倒视镜望了望雪柔,淡然地说:“开扩音吧!”

“嗯…”

“喂!莫言吗?”

听见舒伯特的声音,莫言刹那间收敛起来。

“师父,你怎么……”

“不用担心,是我带雪柔和晓静去玩了。我马上把她送回你那!”

此时,晓静却起来,猛然地摇了摇头,对雪柔说:“我不能回去,要是姐姐知道我喝了酒,一定会打死我的。”

于是,雪柔使劲给舒伯特比了比眼色。

舒伯特便知道她想要什么,便说:“我还是不送了,太晚了她都睡着了,今晚就让她跟雪柔一起睡吧,你没问题吧?”

“没有!没有!在师父这,我放心。”

莫言说话的语气,像个乖巧的小女孩般,惹得晓静和雪柔会心微笑。

不久,车子便来了雪柔住的老套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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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姐,怎么啦?你不回家吗?”晓静说。

“这里就是我的家。”雪柔淡然地说:“晓静,你就在我家休息吧!”

说罢,便带晓静下了车,但是晓静一下车,看着那漆黑无光的楼梯,便全身瘫软,蹲在地上。

“要上去?几。。。几楼呀?”

“8楼!”

“什……什么……8楼!?”

晓静吃了一大惊,看着那楼梯,幽暗得恐怖如斯,就不敢动。

“我走不动了!”她说。

“没事,我背你!”

此时,她身后传来了沉稳的声音,回望过去,原来舒伯特还没有走。

他蹲下身来。

起初,李晓静还有点不好意思,但见林雪柔点了点头,就上了他的背。

李晓静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体验过这种“被父亲背的感觉”,上一次还是在自己和姐姐,被舒伯特收留的时候。再上一次,就是她还小,被爸爸背的时候。

如今,她的爸爸早已经抛弃了她两姐妹了。

对李晓静姐妹来说,舒伯特就像爸爸一样,在她最困难的时候,像太阳一样照耀她们。她和姐姐也很喜欢舒伯特,姐姐更把他看作初恋一样珍重。舒伯特虽然外表很冷酷,但他其实很温柔。

她开始明白雪柔,为什么也会陷入迷途,喜欢上了他。但是……

另一面,舒伯特久违地踏上那长长的楼梯,他的内心百感交杂。

以前每到楼下,雪柔就吵着要他背。

那温暖,强壮的身躯,也一直是雪柔心里舒服的避风港。

如今,雪柔看着他的背影,不禁想起以前,那贫穷,却充满幸福温馨的简单生活。

回到家,雪柔一口气冲进洗手间。

而舒伯特则把李晓静放在床上,看着熟悉的旧居,心里满是以前美好的回忆。

“我知道你们并不同意我和雪柔在一起。”他对李晓静说道。

“为什麽就不能像对待我和姐姐一样,对待学姐呢?我知道,你是个好父亲。”李晓静转过身,背对他说。

“我已经不是她的父亲了,而且我已经跟她妈妈没有任何关系了。”

“但是,我觉得,无论是你,还是学姐,根本分不清楚,甚么是父爱,甚么是男女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