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你等着!我这就来替你!”
说着,他站起身,就要往前冲!
铿锵!
他被手拿刀枪的士兵拦下!
“让开!让开!我要去替我父亲!”
李祺大声的朝着士卒怒吼。
李定国从未见到过这样的父亲。
他眼中的父亲从来都是贵人高雅的,举手投足间让人尽显名士风采。
从不曾无故发怒,向来是冷静自持,脸上的表情都很少有。
可是如今。
他抢上前去,仗着一身武艺,左右两下就将两个士卒解决掉。
铿锵!铿锵!
可是更多的士兵围上来。
“祺儿!回去吧!”
眼看事态就要升级,李善长沙哑的声音响起。
“大胆!李祺!身为当朝驸马!你想要劫法场吗?!”
监斩官沈溍发现状况,慌忙过来,当先就是一句怒斥!
李祺等人不理他,还是看着李善长。
“祺儿!大孙,二孙,三孙!以后李家就靠你们了!回去吧!”
李善长嘶哑的说完这句之后,再也不理会别人,自顾自的向前走着。
“哼!李祺!本官看在宁国公主的面子上不与你计较!若是再犯,痛打二十大板也是本官迫不得已!”
监斩官再次警告。
他可不想发生什么意外。
而李祺李定国只是眼中含泪的看着李善长,再也没有动作。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死去的人自当死去,你的力量不足以阻止!
但活下来的人,就是将死者的那一份也一起活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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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李祺就是新任李家家主!
只是他只是宁国公主的驸马,再也不能继承一个名叫宣国公的爵位!
“午时已到!行刑!”
随着世界上最残酷的一句话语,随着红漆令牌的落地!
噗!
噗噗噗噗!
菜市口,已成一片血海!
浓重的血腥味开始充斥这处空间。
有人的世界,成了一片血色!
一个人的生命真是脆弱啊!
脆弱到仅仅只是一次分离,相见就是死别。
强撑着一口气,奔波两千里的李定国,闭上了眼睛,身体重重的倒下。
“李相国,你是我大明真正的相国啊,可惜本王救不了你!”
北平府,燕王府中。
朱棣放下酒杯,发出一句感慨。
他的眼中一片惋惜。
父皇到底和李善长有何矛盾,他是不了解,也不想了解。
只是可惜经历这么多的人,竟然落得这么个结局。
这杯酒,当祭奠他。
一个人的死亡,让亲人悲痛欲绝,让外人遥遥寄一杯酒,让素昧平生者无动于衷!
在大宁府中。
朱权取下信鸽上的密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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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脸沉痛的闭上眼睛。
还是没赶上。
父皇就这么着急,不让李善长过完这个年节?!
不论怎么说,李善长的离开,他心绪难平。
父皇到底是如何想的?
他有近一年没有收到父皇的书信。
或者说从就藩开始,他就再也没有跟父皇有过感情上的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