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九十章 伤意的背叛(1 / 2)
这里就是乾坤盈,大盈若冲,才显得空虚,道义无迹,厚藏无影,但也会盈则损,至天地破开。
他还明白了,还有一个大道至尊,是为虚道,但这里不可能悟出,只有虚道的道义充盈之处,才能悟出。
实道悟出,一元自然诞生,形成的不是灵气,而是内力,充斥在躯体内。
再悟,两仪,三才,四象,五行相继悟出,图盘隐隐成型,无形于外,观之不见。
继续悟,六合,七星,八卦,九宫也是为悟出,图盘已是沉稳运转。
他又是惊喜无比,终于明白那个厚重的十为何,是为十方。
这十方是为十个方向和三界,从无到有,生生转化不息而成。
十个方向是为东、南、西、北、东南、西南、西北、东北、上和下,包囊所有方位,包圆所有。
三界是为天、地和人这三界,天界可称为仙界,神界,圣界,或许还有更高界,地界称为地府或阴间,人界就是人间界。
这中间无形就有个道,是为正道,勾连一切道,包括被它排斥的异道。
正道为核心,不计方位,由它辐射十方,使得四处皆是道。
道或许是个实体,或许是他不能理解的形态,总之是存在的,他也只是悟出存在,没可能去寻找到,更何况在这实道的桎梏空间内。
不管如何,十方悟出,他创造的这个图盘几近完美运行,天象不断生出内力,让他的力量在不停地增加中。
由玄天珠起,让他极需身躯化元丹,创造出又一个图盘,因此悟出实道,再图盘成型,悟出了十方,终是图盘化元丹,迈进千元境。
这千元境,需要蕴化千个丹田,全部练成元丹,又成了难题。
但他那发达大脑,很快就由分身之道有悟,只要再次身外化身,让分身创造图盘即可。
于此,千元境的修炼也没有了阻碍,而此时已离京快千年,这一连串就悟了八百七十多年。
虽然还想继续悟武学,想到千年之约,他向着大风山大风镇而去。
提前两年来至大风镇,此镇距离京城近千里地,距离青州一千多里,是在另一方向。
大风镇位于恒州之地,也有十几万人口,处于偏地,是他在地图上随机选择,名字最是好记。
来至这里,他成了走方郎中,走街串巷,为人治病,没多久有了一些名气。
在玄天大陆,要经常刮胡子,不像外界,力量逼迫胡子长不出来。
好长时间没刻意刮胡子,他已是留了三缕长须,也是为了稍稍改变形貌,不为人认出,毕竟易容幻术比较麻烦。
这让他一副仙风道骨的派头,至少在大风镇把他当作活神仙,人人礼遇。
这日为王大爷看好病,又遇李大娘寻来,去了她家,看了她的老伴的病。
也没收多少钱,告辞出来,这也是他为大风镇人人尊重的原因。
路遇一女,在道旁嘤嘤哭泣,他是完全无视走过去。
此女在道旁哭了七日,太做作,想对付我,需要演技这么拙劣吗?
这次,女人一边哭,一边跟在他的身后,倒是与往日不同。
白千道摇着串铃,一会功夫,女人就在后晕厥,他才回转身,摸了摸衣裳,从袖里取出袖剑,袖箭,迷魂药,毒药之类东西。
“下三滥。”白千道很不屑地摇头,忘记他自己是下三滥祖宗级人物。
他把这些物件抛远,又是一步三摇地走去,串铃声声响,却是已没迷失神智效果。
来到比较僻静之处的一座破宅,早已没人居住,他就暂歇在此。
深夜,大雨倾盆而下,他盘坐在能挡雨的房梁下,看了看四处漏雨之屋,五道身影幻出,围着他坐下,俱是闭上眼睛,再次悟中。
于今,他之力已是能勉强凝出这五个分身,全部在创图盘中。
分身本是灵体,在这里显然无法成体,只是五道影子,但也能创造图盘之影,蕴化成元丹影,只要归身,就是实实在在的元丹。
电闪雷鸣中,一个女人悄悄走进来,浑身湿透,展现出玲珑剔透的美妙身姿。
女人看着五个人影,目现诧异光芒,抽出一柄长剑,接近中。
白千道眼未睁,说道:“赤离,我没杀那女,是警告你们,就不要再得寸进尺吧!”
女子驻足,沉默一下,然后咯咯娇笑,说道:“白千道,我们绝不会放弃任务,既然发现了你,必须对你展开刺杀行动。”
“嗯,不顾警告,就全死吧!”
白千道突然窜出,一掌就劈死女人,女人眼睛暴突,临死才知晓这位已是千元境界,太恐怖。
白千道的身影消失在雨夜中,四方不停传来惨叫声,直至声没。
第二日,大风镇上人心惶惶,他们听到雨夜惨叫声,害怕一夜,却是白日找不到尸体。
白千道自然出门,摇着串铃,路遇之人,皆向他行礼,没谁知晓昨夜他力杀二十几个赤离杀手,移走了尸体。
这件事,成为大风镇上的诡异传闻,但随着时间推移,也就没了恐惧心理,照常过日子。
白千道心知,赤离不会罢休,死了几个炼元境杀手,后续会来更加强大杀手。
神秘杀手组织,传闻中的赤离很恐怖,谁也不知它的总部在哪里,有多少杀手,但俱知绝对有绝顶杀手存在。
因为白千道在大风镇被赤离找到,最近一批批神秘人来此,情势越发微妙起来。
一日,沈晶晶竟然出现在这里,漫步街道中,目光寻索着那道人影。
当白千道一步三摇地,就与她见面,惊喜地道:“晶晶……”
沈晶晶走来,亮晶晶的美目看着他,目光交织着柔情和焦灼,说道:“这里太危险,你快离开。”
“没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你不知,我在闾京就听说,你在大风镇中,我还听到一个传闻,二皇子派出了一个极为强大剑客鬼剑,已是来杀你,我放心不下,赶来相告。”
“想杀我,可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