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7章 我打断他的腿!(2 / 2)
岑月宜失魂落魄的带着丫鬟回了喻家,结果因着思虑过甚,绊了一下摔了一跤……
卫婆子听得眉毛都竖起来了,怒不可遏:
“月宜为槐哥儿拼死生下了孩子,槐哥儿若是真要做了对不起月宜的事,我饶不了他!”
李春花想起方才抱在怀里跟小猫儿一样瘦弱的孙女,这是他们喻家盼了多久才盼来的女孩儿,更是她的头一个孙辈,再想想眼下虚弱的在床上昏睡的岑月宜,更是气得不行:“好啊!那臭小子翅膀硬了!敢做这种事,我就敢打断他的腿!”
杏杏却皱了皱眉,本能的觉得不对。
首先她觉得她大哥哥不是那等薄情负义的,其次,若真如那女子说的,她大哥哥与那女子情投意合,又岂会让那女子偷偷来找大嫂嫂,说什么求让她进门一类的话。
总之这不合理的很。
杏杏慎重道:“奶奶,大伯娘,你们先别气,还是等大哥哥回来再说吧。”
“对了,那逆子呢?!”李春花四下张望,越发气了,“月宜生孩子这么大的事,他都不回来?!”
那跪在地上的丫鬟头垂得更低了。
实际上是她们大少奶奶被伤透了心,特特嘱咐,不让人去通知大少爷。
方才卫婆子跟李春花她们一心惦记着产房里的情况,都下意识默认已经有人去通知喻永槐了。
谁曾想,这孩子都生了,还没去喊人呢!
“……”杏杏叹口气,“我让人去喊大哥哥回来,是非曲直,总要问一下。”
半个时辰后,喻永槐是冲进来的。
嘴里还喊着,月宜,月宜呢!
李春花用力拽住喻永槐的胳膊,先骂:“你还知道回来!”
喻永槐还以为他娘是骂他岑月宜生孩子他没回来的事,那叫一个愧疚:“……娘。”
结果李春花见喻永槐这愧疚的神情,心里咯噔一下,顿时就误会了,倒吸一口凉气,手就扬起来了:“你个混账东西!”
李春花一巴掌护在喻永槐肩头。
喻永槐不躲不闪,生生受了,露出几分祈求来:“娘,月宜跟孩子呢?我先去看看她们……”
李春花尤不解气,推搡道:“你还有脸提月宜跟孩子,我们喻家没你这种混账东西,你滚,你给我滚!”
喻永槐越发愧疚。
他娘这般生气,可见先前有多凶险……早产本就艰辛,他在这种时候还没能陪在月宜身边,他真该死啊!
杏杏见她大哥哥双眼通红,看着像是认错了,但……不知怎地她都觉得有那么一丝微妙。
“大哥哥?”杏杏直接开门见山的问,“你在外面真有女人了?”
喻永槐吓了一大跳:“杏杏,你可别乱说!啥啊!”
李春花骂道:“你还装傻!”
喻永槐瞪大了双眼:“娘?!”
杏杏眉头松了几分,飞快道:“大哥哥,有个女人说是你相好,大嫂嫂受了刺激才早产。”
喻永槐顿时气疯了:“什么女人?!啊?!我哪有相好?!哪里来的疯婆子!我要杀了她!”
他更是待不住了,从李春花手里挣脱开,急急忙忙冲向产房:“月宜!月宜你听我说!”
卫婆子跟李春花面面相觑。
她们看得出,喻永槐这好像说的是真的。
难道,真有什么误会?
杏杏摸了摸下巴,又问那一直待在角落的丫鬟:“……昨日是你陪大嫂嫂去那女人家的吗?”
丫鬟点头。
杏杏道:“那好,你还记得路吗?”
丫鬟猜到杏杏的用意,双眼放光:“记得!”
杏杏点头:“那你与我同去,把人带回来,当面对质。”
丫鬟就差从地上蹦起来,一口应下:“奴婢遵命!”
杏杏行动力极强,直接让人套了马车,带她跟丫鬟去了那女子住的小巷子,将人“请”上了马车。
那女子穿着素丽,被人强行“请”到马车上,也慌张极了。
杏杏朝她微微一笑:“这位姑娘别怕,我是喻家人。这次请你同我回家,也是想把你与我大哥哥的事问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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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眼神游移,强作镇定,放在膝头的手微微蜷缩,甚至还想拒绝:“放,放我下去……”
杏杏冷眼看着:“姑娘你故意找上我快要生产的大嫂嫂,不就是为了想得到名分,进喻家门吗?你在怕什么?”
那女子咽了口唾沫,迟疑道:“你们,你们当真让我进门?”
杏杏眼神越发冷:“进不进门,总要先问清楚。”
那女子垂下眼,却也掩不住她乱转的眼珠。
等到了喻家,那女子又反悔了,扒着马车门不愿意下车。
杏杏没了耐心,直接让人强硬的把这女子给“请”进了喻家。
卫婆子与李春花,白晓凤都在。
杏杏直接把人带进了正院。
这一路行来,喻家这气派的大院看得那女子眼都直了,目露迷离之色。
等进了门,她已经自来熟的笑着同卫婆子打招呼了:“这位老夫人一看便是府里的老太君了吧?瑶娘给老夫人请安。”
卫婆子冷眼看着:“你就是自称与我家槐哥儿情投意合的那姑娘?”
赵瑶娘露出个羞涩的笑来:“看来老夫人已经知道了…瑶娘只求能陪在将军身边,哪怕当个丫鬟也好。”
李春花气得手都在发抖!
岑月宜比眼前这个行止轻浮的什么瑶娘不知好上多少!她儿子是瞎了眼吗?!找这么个东西?!
只是她还没来得及说话,一声怒喝响起:“赵瑶娘!你疯了不成?!谁与你情投意合?!”
喻永槐大步从外头出来,脸上阴沉沉的,若非还有一丝理智,他是真想一脚把这个差点害得他失去月宜与孩子的罪魁祸首给踹死!
喻永槐面目狰狞:“若非看在你救了我一命的份上,我眼下就直接杀了你!”
赵瑶娘没想到喻永槐会这般狰狞的朝她吼,她吓得跌坐在地:“将军……”
别说赵瑶娘了,就连卫婆子跟李春花,白晓凤都被吓了一跳。
槐哥儿这般盛怒,她们还是头一遭见。
“奶奶,娘,你们别听这女人胡说!”喻永槐怒声道,“我心里只有月宜一个人,什么情投意合,都是她在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