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练蛇姥带着不甘的嘶吼声,回荡在天马行空马术俱乐部。
周围看热闹的人缩起脖子,似乎生怕被她的怒火牵连。
尤其人群中的公输大少,听到赤练蛇姥骂自己,吓得脸色变幻了好几下,偷偷摸摸从人群中溜走了。
他只是个不学无术的纨绔,赤练蛇姥这种狠人面前,根本没有丝毫还手余地。
此时不走等着被报复吗?
在离开的路上,他心中充满疑惑:“爷爷不是说陈小凡中了阴厌胜吗?还有秦家提供的阴玉,怎么感觉他一点事都没有?”
公输大少百思不得其解,准备回家问问爷爷公输玄策。
上官宵、陶正阳和楚婉茹见赤练蛇姥被陈小凡打吐血,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
他们知道陈小凡身手厉害,可没想到竟能打败赤练蛇姥。
要知道,赤练蛇姥可是豪门上官家的供奉之一,在江湖上凶名赫赫。
怎么就败给一个年轻人了?
“陈小凡,你摊上大事了,赤练蛇姥前辈可是豪门上官家的供奉,你打她就是打上官家的脸!”
陶正阳一脸幸灾乐祸,正愁找不到势力对付陈小凡,没想到他竟然主动送上门了。
“我打了能怎么样?”
陈小凡掀了掀眼皮,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你等着,我现在就去通知豪门上官家!”陶正阳兴奋地掏出手机,准备让人联系上官家告状。
“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不料地上的赤练蛇姥冷哼一声,捡起一块石头砸中陶正阳手腕。
只听咔嚓一声脆响,陶正阳手腕当场骨折,扭曲成一个诡异的弧度。
片刻后,陶正阳才感觉到疼痛,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声。
“啊——”
陶正阳捂着手腕不停哀嚎,疼得眼泪鼻涕一齐往下流。
他不明白赤练蛇姥为何阻止自己给豪门上官家报信。
刚才明明是她说豪门上官家要保上官宵的小命。
赤练蛇姥艰难地盘坐起来,视死如归地望着陈小凡:“今天的事我认栽了,一切都和豪门上官家无关!”
在豪门大族当中,供奉或者暗卫经常做一些见不得光事。
一旦事情败露,或者落入敌人手中,宁死也不能供出背后之人,不能给身后家族声誉抹黑。
陶正阳这个蠢货,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是豪门上官家的供奉。
“这么硬气?你放心,我早晚会找上官家算账。”
陈小凡冷笑一声。
即便没有今天的事情,他答应帮苗苗找豪门上官家复仇,早晚也去走一趟讨个公道。
“至于你们三个……”
陈小凡扭头看向上官宵、陶正阳和楚婉茹。
他和这三个人是旧相识,曾经警告过他们不要招惹自己,否则后果自负。
“别冲动,咱们有话好好说!”上官宵硬着头皮说道。
陈小凡目光落在上官宵脸上,冷冷道:“在江北省城的时候,我提醒过你以后离我远点,可你还是死性不改,至于你们两个……”
他说着目光一转,分别扫过陶正阳和楚婉茹:“前两天在骆驼酒吧,没有把你们烧死,伤疤还没好就忘了疼?”
他缓缓走到三人面前,目光在他们身上来回扫视,似乎在盘算着先废掉哪个器官。
陶正阳被他看得心里发毛,忍不住大声叫道:“你别乱来,这次不是我们先找茬!”
他对陈小凡的恐惧已经深深烙印在骨子里。
“什么意思?”陈小凡停下手中动作。
“我们三个什么也没做,是这个女人来找事的!”
陶正阳一脸憋屈地说道:“我们骑着马喝着啤酒,什么事也没干……她突然出现偷袭我们,打伤了我们的保镖,如果不是赤练蛇姥及时出手,她已经把我们给杀了!”
陈小凡眉头皱了起来,扭头看向苏浅浅问道:“不是你被他们绑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