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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你这体力得再练练。”(2 / 2)

周青心念一转,不知为何就想起李瑞整日神神叨叨的那句:“有恋爱谈的老板,至少在罚起咱们工资来会没那么资本家。”

“是,”他驻足应了一声,迟疑道,“这次的热搜,江瑟小姐那边需要叫李特助解释一两句吗?”

实在不怪他这样问,在周青眼里,小陆总不可能会为了桩子虚乌有的绯闻特地跑去同江小姐解释,这种事让大嘴巴李瑞来说最合适。

结果小陆总眉都没抬一个便道:“不需要,她不会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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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怀砚与孙唯的这张照片江瑟压根儿没机会看到,看到了也不会在乎,但这事儿她从郭浅嘴里听说了。

郭大小姐一脸的义愤填膺:“陆怀砚是怎么回事?跟人闹绯闻都闹到热搜了!”

江瑟那会刚到家,正坐在地上收拾行李,听见这话,面色平静得一点波澜都无。

“既然已经撤下了,那就不是真的,”她淡淡道,“那张照片估计是别人的手笔。”

郭浅:“瑟瑟,你怎么能这么淡定?”

江瑟笑笑:“热搜上那照片是不是二月二十八号那晚拍的?”

“咦,你怎么知道的?不是没看到那新闻吗?”

那晚陆怀砚给她打电话时正在衣帽间换衣服,说沾了点不喜欢的味道。

这会不用想都知道他说的是香水味。

他这人同她一样,很不喜欢身上沾染到别人的气息。

“放心,他那晚没同孙唯有什么后续,酒宴一结束他就跟我打电话。”江瑟说,“更何况,他要真变心也没什么,谁说谈恋爱就一定要有个结果?你算算你谈多少场了。”

“你跟我能一样吗?你那是铁树开花,跟我这种游戏人间的花蝴蝶怎么能一样?”

江瑟失笑:“既然是铁树,那我这颗心也是铁做的,别担心。”

三言两语安抚好郭浅,江瑟一挂电话便收到李瑞的微信,问她明日什么时候方便过来接她去机场。

江瑟没让李瑞接送,第二日是江川同余诗英亲自送她去的机场。飞机抵达北城时,已经过了七点,比原定的降落时间晚了半小时。

推着行李箱出来时,她一眼便看到了站在人群里的男人。

他应当是刚从公司过来,一身的衬衣西裤,菁英气质浓烈。只不过少了领带,又解了一颗衬衣的扣子,冷冽倨傲的气质里又添了丝慵懒的意味。

几乎在她出来的瞬间,他眼睛便看了过来。

江瑟慢慢走近他,“我以为是周特助过来接我。”

陆怀砚接过她手里的行李箱,睇她:“想给你一个惊喜。”

他的车就停在航站楼外面,陆怀砚给她拉开后座的车门,放好行礼后,同她一起矮身坐进后座。

“饿了么?先去吃饭?”

江瑟看他一眼,“不饿,先去你那里。”

陆怀砚牵住她手,喉结缓缓往下一沉,说:“成,去瑞都华府。”

车子往市中心的瑞都华府去,那套屋子离机场最近,四十分钟的车程。

霓虹不断从车窗掠过。

两人隔着半臂距离安安静静坐着,江瑟右手被他扣着,虎口那处皮肤被他指腹缓慢摩挲,离瑞都华府越近,他摩挲的力道便越大。

车子抵达地下停车场,陆怀砚领着她从直达电梯上楼。

男人从电梯出来时,依旧是一副从容不迫的姿态。

然而梯门在身后一合拢,江瑟只觉腰身一紧,他的吻便铺天盖地地落了下来。

那副金丝眼镜还架在他高挺的鼻梁上,伴随着他近乎暴烈的攻势,江瑟觉得他这会简直就是个衣冠禽.兽。

他吮着她舌尖含糊地问了声:“去浴室?”

江瑟牙关被他逼得大张,唇腔被他堵得压根儿说不出话。

纤长的脖子往后一扬,“啵”地一下,她从他嘴里夺回被他吮得发麻的舌尖,低下眼皮看他,说:“不去浴室,我要在上面。”

这事儿她在桐城提过,就在她屋子的厨房里,这姑娘一脸认真地说下回她要在上面,他还笑着问她是要他坐着还是躺着。

可惜后来两人一直没寻着机会尝试。

陆怀砚掀眸看她眼,笑了一声:“这半个月是不是一直在惦记着这事儿?”

他抱着她走到客厅的沙发,坐下后单手扶住她腰,另只手掐她下颌,边啄她唇边不疾不徐道:“东西在裤兜里,想弄我你得自己拿。”

偌大的公寓,就客厅的天花板亮起一串射灯。

半明半昧的光线描摹着他凛冽的眉眼。

江瑟乌溜溜的眸子大大方方地迎着他视线,手摸入他右侧的裤兜。

他着了条裁剪熨帖的黑色西裤,坐下时裤兜那处的衣料压出几线褶皱,给那只漂亮纤细的手添了点阻力。

陆怀砚抬着眼皮看她,她那只手在他裤兜里像只老鼠拱来拱去时,他身体纹丝不动,就那样由着她,隔着内兜薄薄的意料贴上他腿侧的皮肤。

独独在东西被拿出来时,喉结上下滑动了一轮。

江瑟拿了东西便撂腿边,伸手去解他身上的衬衣,边解边低头去碰他唇。

扣子一粒粒剥开,衣领撕开,松松垮垮地挂在他肩骨。

江瑟就着不算明亮的灯光静静看了他一眼,随即摘下他眼镜,镜脚往里一收,用镜片边缘的金属壁沿着他面部曲线从额心,沿着他高耸的鼻梁一点点顺着他雕塑般的曲线缓慢下移。从冷冽的下颌到喉结,又到锁骨。

像在作画,又像是在撩拨。

陆怀砚视线往下一压,发现他那副戴惯的眼镜正在勾勒着他胸腹的肌肉和骨头。

尖锐又不刺人的冰凉之感叫他盘旋在那处肌理下的火烧得愈发烈。

“我一直觉得你的骨相很好。”江瑟声嗓清冷,语气里却是掩不住的欣赏,“比我以前遇到的东欧模特都要完美。”

人的骨相好坏不仅仅体现在头骨,身体的骨相也很重要。

她是真的很喜欢这具身体的肌理和骨相。

陆怀砚莫名有种正在被女票的错觉。

对方还是个对人体艺术格外吹毛求疵又格外难伺候的顾客。

脖骨贴上沙发顶,他扬起下颌,笑着问她:“我是不是还得说声谢谢?”

江瑟垂着眼,缓缓一笑道:“不,我们都不需要说谢谢。”

松开指间的眼镜,她手往上揽住他脖颈,在他耳边轻声说:“我知道你也很喜欢我这具皮囊。”

他们对浴望从来坦诚,也从不掩饰对彼此身体的喜爱。

陆怀砚闻言便侧了侧眸,手掌从沙发的皮料掀离,一手掌在她后腰,一手扶住她后脑,就着她这会的姿势,去吮她颈子的脉搏。

“我喜欢的可不仅仅是你这身皮囊。”

江瑟被他吮得微微发颤,呼吸一窒便垂下一只手去够腿边的东西。

一开始她始终不得要领,也温吞,陆怀砚被她磨得额角青筋突突地跳。

偏这姑娘霸道得很,不许他反客为主,只好抬起脖骨啜一啜她耳垂,沙哑的声音克制又隐忍:“你还挺会折磨我。”

好在十来分钟后,她终于寻着了要领。

江瑟没一会儿便出了汗,整个人像泡在温泉汤里。

她穿了条长袖连衣裙,外翻的白色珍珠领,薄荷绿裙身,从上往下都透着端庄气韵的春装在一声“刺啦”声后,渐渐堆叠成另一种风光。

俨然是物似主人型,温雅的皮囊下装着具又冷又欲的灵魂。

这事儿比江瑟以为的要累人。

她搂住他脖子,汗涔涔的脸颊贴着他脖颈,轻轻喘息道:“陆怀砚,打个商量——”

陆怀砚似是猜到了她要说什么,低低笑一声,没给她把话说全的机会,“没得商量。”

男人双手紧紧扣住她腰,覆上她湿热的唇,“你这体力得再练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