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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他们之间会有怎样的结局,与旁人无关。(1 / 2)

男人问出那话时, 江瑟整个人在他怀里战栗着喘气,那话从耳边掠过,她压根儿没听进去。

只是结束后, 他抱着她不依不饶地又问了一遍:“是不是在生我气?”

江瑟这回是听进去了,不自觉地怔了一瞬。

她刚刚的确是带了点气。

不是因为他同关嘉颐的照片,而是因为那个视频, 因为他弹的那首曲子。

她不仅对他带了气,对她自己也带了点气。

今天郭浅说她并没有在认真同陆怀砚谈恋爱。

或许是吧。

她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要同他有个什么结果, 始终抱着走哪算哪的心态。

后来郭浅问她:“那你们走到哪儿算结束呢?”

这个问题江瑟从来没想过, 但她心里一直有个很清晰的答案。

她对郭浅说:“等那天到的时候,我就知道了。”

许是因为知道江瑟的态度, 郭浅没再同她提起关嘉颐同陆怀砚的事。

她同关家兄妹本是微信好友, 在社交媒体上也互相关注。

为了表明态度, 通话结束后, 郭浅直接取关了所有关家人,还给她发来个截图,弄得江瑟又是好笑又是好气。

她同陆怀砚之间, 从来就没第三个人的事。

他们之间会有怎样的结局,也与旁人无关。

见她不说话,陆怀砚直接拧开一盏床头灯, 掐着她下颌看她眼睛,“说清楚生我什么气,免得以后又要翻我旧账。”

他们汗涔涔地抱在一块儿, 黏黏腻腻的, 江瑟垂下目光, 舔了舔唇:“我没生气。”

说着推了推他, 不耐烦道:“你快出来。”

陆怀砚没动, 低头去舔她唇上的血渍,说:“咬我咬这么狠,真没生气?”

他的气息并不稳,舔她唇时呼吸又热又湿,江瑟眨了下眼,说:“你刚弄疼我了。”

这个借口在这种时候从来好使。

男人闻言便笑了:“怎么越来越娇气了?知道我有多收着么?我都没敢用十分力。”

他顿了顿,端详她一眼,在她腮边重重亲了下,说:“知道了,下回我轻点。”

江瑟闭上眼,轻轻“嗯”了声。

-

郑欢提早了几日回北城,江瑟直接去她的工作室同她碰面。

说是工作室,实际上就是一间破破烂烂的地下室。

空气里都是久不见阳光的霉味。

“老于叔他们还在柏县,按原定时间月底才能回来。”

郑欢从冲锋衣的兜里摸出一盒烟,本来想抽一根,转念想到江瑟不喜欢烟味,又将烟推了回去,找出颗薄荷糖塞嘴里嚼。

“傅隽那案子的车祸现场的确是有地面打滑的痕迹,那个泥头车司机也的确是疲劳驾驶了两天,看起来确实很像是一宗意外。但我查到一个有意思的东西,”郑欢点开手机里的一份文档给江瑟看,“这是泥头车司机女儿的病例,十二岁,心脏病,车祸发生前一个月这小女孩儿因为一直没找匹配的心脏,家里也没钱,本来都快死了。你猜怎么着?”

江瑟饮了口咖啡,淡淡道:“傅隽死后,她幸运地遇上了匹配的心脏,又碰上了好心人捐款,及时救了命。对么?”

郑欢嚼着嘴里的薄荷糖,打了个响指,说:“差不多,不过不是在傅隽死后,而是在车祸发生前几天便做了心脏移植手术,那小女孩儿活了下来,泥头车司机估计是带着欣慰的心情去赴死的。”

“查得到是哪个好心人捐钱的吗?”

“小姑娘本来就在慈善机构的名单里,只不过当时手续出了点问题,没通知他们家。你说巧不巧?”郑欢说,“如果那点信息差是傅韫有意制造的,这人倒是很懂得利用贫穷人家的悲哀与绝望。就因为这么点信息差,那司机就以为自己女儿落了选,心甘情愿去赴死。出门时还同那小姑娘说,爸爸要出趟远门,叫她好好听妈妈的话。”

穷人家的悲哀很多都是因为钱,一个缺钱的家庭,一场重病就足以摧毁这个家。

“那司机同傅韫有见过面吗?”

“不清楚,人已经死了,就算见过面也死无对证。从司机的通讯记录和身边人陈述的话来看,他同傅韫一点关系都没有。”

这起车祸傅老爷子查了大半年都没查出什么蛛丝马迹,三年后再去查自然很难找到新的线索。

“这个人很厉害啊,从一个小县城的拖油瓶一跃成为大企业集团的继承人。那么多桩案子,居然撇得干干净净。老于叔说这人是在犯罪的丛林里来去自如,却片叶不沾身。”

郑欢翘起腿,唇角勾起一丝冷笑,“听说他老子快死了?啧,马上就要继承几百亿家产,以后肯定不会再冒险杀人。”

这话一落,两人都沉默下来。

少倾,江瑟将咖啡放桌面,给郑欢看莫既沉发来的那份名单,同她说了于管家的事。

“于管家只负责传消息,知道得应该不多。”江瑟说,“但朱茗璃肯定知道不少傅韫的事。”

郑欢盯着那份名单,忽然道:“这是刑警支队的莫队给你的?”

江瑟看她:“你认识莫警官?”

郑欢笑了笑,一时烟瘾又犯,索性又剥了颗薄荷糖塞嘴里。

“岂止认识,莫队是我大学师兄,我当初实习的时候,还协助他破了个案子。他最近正在调查一宗灭门案,能腾出时间给你查出这两份名单算挺有效率。只不过还是我比较厉害,他这份名单是跨年夜前两个月的购买名单,我可是把去年六月到十二月的名单都弄到手了。”

她说着拿出一份名单,拿笔圈出了其中一个名字,说:“这人是朱家的管家,去年九月七日亲自到店里买了一批玫瑰冰糖。”

九月七日。

去年的九月七日她已经恢复原姓,同岑家彻底决裂。

也已经同傅韫解除了婚约,正要离开北城去桐城。

朱茗璃便是从那时开始备好这瓶冰糖的?

岑喻说朱茗璃一直在挑拨她同岑喻的关系,想借岑喻的手阻止她回来北城回来岑家。

江瑟看着那个用红笔圈出来的名字,说:“她害怕我回来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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