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两人相处,最重要的不就是情吗?
宋功成愿受尽唾骂,不愿想世俗屈服,这般情根深种,可比怨侣幸福多了。
“你去……把宋侯和这位美男子的信息收集好,看看能不能帮帮忙!”
“是,公子!”
公主府里传出一阵乒铃乓啷的碎杯声。
“公主,别生气了!”贴身侍女温声安慰。
其他的下人跪倒一片,战战兢兢的。
“父皇怎么能这样?我才是他女儿,他的掌上明珠,为了一个男女难辨的废人,这般斥责我。”
公主破口大骂,声音都快撕破。
她想不通,别人的赐婚便可以,她的为什么不可以?
“皇上得为大局考虑,现在局势动荡不但,周边各国虎视眈眈,将士不出力,百姓谁去守?你摔杯子守吗?”
“拜见皇后娘娘!”
皇后有些失望,也怪自己把她娇养惯了,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盛气凌人的样子。
“母后,我就不信,我贵为一国公主,还不如那个走两步就咯血的废物。”
公主依然觉着没有问题,不该这样,在大夏国没人敢拒绝她,宋功成也不列外。
之前或许是喜欢这人有安全感,而现在是征服欲更甚,让宋功成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的欲望作祟,趋势她难受至极。
“放肆,你孩子你贵为一国公主,守过分奉养,你不担公主之责便罢,你还侮辱差点为国捐躯的英雄,你怎么敢?”
皇后严肃批评教育女儿,心里也非常扎心,怎么会把女儿交成这样?
“母后……”公主不甘心,凭什么?
“你喜欢宋侯,本宫不拦你,可逆万不该散播那些谣言,重伤他们,呼……是我太过惯你。”
皇后叹气,眼神肃穆,言语威严命令:“自今日起,公主禁足公主府思过,没有本宫旨意不得外出公主府半步。”
“母后……”
公主唉声喊着母亲,这时候可不能禁足,她得出去,她一定要让宋功成向她臣服。
皇后不在听她辩解,从一开始她就不喜欢宋功成,现在女儿又出这种事,在心疼也得拦住女儿。
最重要的是,皇上已经知道些许,皇家无情,担心会一气之下把她远嫁他乡。
皇宫教习的小姐窃窃私语。
“听说公主被禁足,不知道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好像和宋侯爷有关……”
“……”
李薇沫认真反复练习礼仪,不凑近也不理会她们。
可心里还是不舒服,这个节骨眼儿,明显是皇后先罚,想避重就轻,让定安侯府草草了事。
“今日就这样吧,各位小姐都有很大进步,回去后也要注意练习,不可懈怠!”
教习嬷嬷发话后,大家恭谨行礼。
“谨遵嬷嬷教诲!”
又如以往,林夕在家带夜雨并料理保和堂之事,李薇沫则带青葙入宫。
语柔和红蓼回了泽安乡!
“青葙,收拾好没?收好回家…”李薇沫微微歪头笑着问,一点儿也没有改变两人的关系。
“可以了,小姐,我们走吧!”
青葙却比以前更为恭敬,更是循规蹈矩,生怕哪儿不周到会成为她离开小姐的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