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黑狼吃饱喝足后,柳杉杉在衡山宗四处走了走,顺便消消食。
无意中,走到柳山青居住的地方。
推门走了进去,房间里布满了灰尘。
因为不知道柳山青不定时回来,有时候几个月回来一次,有时候七八天回来一次,所以他的房间都很少打扫。
柳杉杉一走进去,灰尘扑簌簌的往下掉,落得她满身都是。
柳杉杉用手挥了挥,借着皎洁的月光随意看了眼师父的房间,便打算出去。
这时,亮盈盈的月光照在墙上挂着的一幅画上,顿时吸引住了柳杉杉的目光。
她鬼使神差的走了进去,脚步停顿在那幅画的面前。
画中画的是一名很漂亮的女子。
柳杉杉心想,这应该是师父喜欢的人吧。
不然的话为什么会一直挂在自己的房间里呢。
走出房间后,柳杉杉就回了自己的房间,开始收拾东西。
其实她也没有什么要带的,唯独要带的应该就是一些银两。
收拾完后,柳杉杉又去江律风曾经的操练场挑选了一把趁手的兵器。
当初江律风送给她的匕首弄丢了,而在秦墨府中拿的匕首也被她在回衡山宗的路上当掉了。
没有兵器防身,到底是有些不安全的。
所以,想来想去,只有大师兄有不用的兵器。
拿个一两件,大师兄应该也是不会生气的。
做完这些事情后,柳杉杉便回到房间里准备洗个澡,美美的睡上一觉。
——
清晨,薄光穿透云层,洒下第一道金光。
房门吱呀一声,柳杉杉穿戴整齐,背着细软从屋中走了出来。
她的身后则是跟着还在打哈欠的黑狼。
柳杉杉回头看了眼干净整洁的房间,满意一笑,然后关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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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带着黑狼穿过走廊,一路走到门柱那里,准备下台阶时,身后一道声音喊住她。
“柳小姐——”
柳杉杉回头,看到陈七一边穿着衣服,一边朝着自己跑来。
看他的样子似乎是刚睡醒。
柳杉杉停下脚步,大声问道:“你还有什么事?”
陈七跑到她的面前大喘气,看到她背着细软,拧着眉头问道:“柳小姐,你这是要去哪里?”
柳杉杉紧了紧背上的细软,笑说:“我下山游玩一段时间,就麻烦你看住衡山宗了。”
闻言,陈七立马挡住她的去路。
“柳小姐,你不能走!”
“为什么?”
“因、因为……”
陈七眼珠子滴溜溜的乱转,似乎在想什么对策应对柳杉杉。
“因为我舍不得你走。”
柳杉杉翻了个白眼,骂了一句,“神经。”
她提脚要下台阶时,陈七突然扑通一声跪在她的面前,抱住她的大腿,哀嚎道:“柳小姐,你千万不要走啊!我已经写信通知公子他们了,你要是走了,等他们回来了我不好交代。”
柳杉杉抬脚甩了甩,发现陈七跟狗皮膏药似的,黏上之后怎么都甩不掉。
她皱眉,一脸不悦道:“那你就如实告知他们便是,相信五位师兄都不会怪罪你。”
陈七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道:“柳小姐,你是不知道我们公子的脾气,他要是知道我没有把您留住,等他回来后,我肯定会挨揍的。”
柳杉杉才不信他的鬼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