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一年,我当年就读的学校突然给我转来一封信。
信是来自我的家乡的,是断了几十年音讯的侄子写来的。
而此时的我,早已是个儿女成群的人了。
学校能找到我,也是个奇迹……
在此之前,我只能通过四处搜罗来的零散信息来了解家乡的变化。
你知道的,这些带有明显意识形态偏差的信息对我的帮助并不大。
就如你现在能看到阿三喝脏水、挂火车、住在脏乱差的贫民窟,但却忽略了近15亿人在328万平方公里的土地上创造了世界第五的人均GDP一样,70年代以前,鹰文的报纸上也同样没什么关于我故国的好消息。
他们只让我看他们想让我看到的,却不让我看到我想看到的……
这听起来很绕,不过细思极对!
而且,还有很多一眼假的东西,他们并不吝惜版面,比如说关于故国取得的成绩,他们也是要说一说的。
不过,但凡动用一点点的常识储备,你都能从中发现他们的用意。
亩产水稻七万斤?
我一个没摸过锄镰的人都知道不可能。
七万斤铺在666.6平方大小的地方,那得是多厚的一层?
考虑过土地的承受能力吗?
想到过养分能否供应得上吗?
他们发这样的消息出来,无非是要告诉他们的国民:你看,这就有人信!
你别说,人家说得也没错,还真就有人信……
你信吗?
在信中,侄子向我诉说了家乡的变化,还有散在各地的族人们对我的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