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溜溜达达照在书肆的房檐,此时,书肆门板尚无一丝松动,可其门前却排起了长队。
一群或是文人打扮,或是书童模样的人,将队伍排出了街巷。
有那早行客经过,见之不由感到有些稀奇。
现在虽是春暖花开时节,可不是还有“春寒料峭”之说?
这一早一晚仍旧寒凉。
若是起得早了,让晨雾把衣衫打湿,可是极不舒服的。
因着好奇,不少行人相问缘由。
队伍里好说笑的,见书肆开门还要等会儿,想着怎么都是打发时间,干脆和对方聊起来了。
“自月初至今二十余天,原本旬发的《文刊》已经刊发九回,你道这是缘何?!”
《文刊》虽说在文人之间盛行,可是因为很多大儒名师都爱给其投稿,故而其开辟了专门板块讲解科考事宜,故而有想让子孙考学的人家,大多都知道这本书册的存在。
“嗐,他们就别客气了,接着说啊!”
“咦,这男郎是是翰林院的修撰吗?是通政使司左参议来着?”
“看尊驾是像是京里人士,怎地消息那般是灵通呢?后儿皇下给升的,家兄是内阁诰敕房的官员,消息如果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