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施妙计引贼上钩 追根源放香(一)(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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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玲这么一分析,把娘几个爷几个都招乐开,佘玉芝道:“根据金玲这么一说,这是一个大盗,这么一下两下,他就是七个大元宝在他手里。”
祝莲道:“二姐这么一提,引起我和殷萍所遇思忆。是这样,这是去年三月份,我们在直隶省北部密云县所遇。”
“这天早晨起来我和殷萍两个伸伸胳膊踢踢腿脚,从对过房里出来一人,穿的和咱爸说的一样模棱一点不差,他向我俩面前还欠两步多远近,他一边说一边伸右手,他这样举手是姿势。只听他手“喯”一声,我俩什么都不知,跟他走至店门处,姐姐后来我都听咱叔叔说,因我爸还在屋睡呢。”
“那时叔叔和我俩说,他从东北进古北口,在密云已住得七天。这就是师父在秘密跟我爷三个,看我们一举一动。”
提起话长,秦兴是从奉天披着春风景象,跳进燕山起伏,这天进得密云见两个小姑娘卖艺,还有位四十上下的胁从侍者,看去身段都有异彩举插,虽说卖艺是一种吃苦耐劳所得的日进补缀,路遇老弱讨钱,定舍一些津费,或三文或五文,这种救危扶困实为可钦可敬,有志不分老幼,实是我秦兴之师也。
看这天是中午将过,在一家的杂货铺门前,有个十六七岁的姑娘黄面皮团圆脸,个头五尺四五,上身穿件半旧天蓝褂子,下穿一件青布裤,有块补丁。一双小脚脚背高,不那么顺溜。她坐在这家门口石阶上呜呜呜啼哭个难,满腮都是泪。这俩卖艺丫头可会管闲事,两个过去每人扯这丫头一只手,定要问为什么哭,这丫头说:“我妈叫我卖只老母鸡,买些针棉做棉衣服。这只鸡好容易卖掉给三十四文,买鸡的交给我我定得数一数,正集中心眼数着呢,两只大手突来抢走,一转没影子。我针线买不上,妈又厉害,回家也要打个稀烂,我不好再活下去,我因此哭呢,两个妹妹快走吧,我这命够苦的,前天把十四岁的妹妹丢掉,我妈也打我,我无处诉委屈去。”
这俩姑娘是边劝就边给她凑这只鸡钱,也是正巧,这上午翻跟头弯腰劈腿两场,弄得三十四文,都给了这丫头。这丫头又拜又磕头,这俩又领她去买针线,把这丫头送走,方得意的兴致勃勃,可是吃饭钱没够,再打场是人烟已去。
所以勒紧裤腰带毫无怨言,这天傍晚,店离不开下店人,其中我见到这个这个人形迹可疑,我顶着他至五更,只见他未得闲暇下这个手,天明晨曦这俩丫头举臂舒筋,他趁此向前迈步说:“你得这样伸胳膊。”“喯”迷魂药使上簧,我及时击倒了这个恶徒,唤起店家报案捆绑凶犯。皆因这是本城突然的风波,故此公差捕快来数很多,掺杂市民聚众都来看“拍花”。
内有公差哎呀一声,这是本县师爷。其中有一书吏打扮,手握赃证的迷幻药小葫芦,走近捆犯哦的一声道:“前十天我闺女寻不到,原是这小葫芦闹鬼!”他气得抽捆犯嘴巴骂道:“你狗娘养的,披人皮存狼心?身为县令师爷,甭说你俩是一狼一狈,穿国服镇百姓是为勒诈民膏。”跟着又是几个嘴巴方引入大堂。
大堂被绅商市民挤得稠密,县令见此更要撑起威风好把清水搅浑,暗救假师爷。一拍惊堂木无人架威喊堂,原来那位书吏与绅士都弹碰弦,公差们互相仇视恨切入骨。
假县令急道:“你俩小妖精来此卖风,崇惑人心!还使那邪风嫁祸于我师爷。”
只见这俩小姑娘飞身如闪电,假县令帽子一掉,鼻子失血也歪啦,脸挂青紫。公差们一起上手脱去官服,他一身飞檐武术早被秦兴给封住,心有余使不上。
原来今天是新官来此接任,绅商公差们诉述陈词,更有人证赃物,这俩狼狈一一招承,指出天津北京这些丫头都卖给妓院。
新官趁此失威,怎能把这机会错过,后据说案送保府大狱。
这一段隐情叙过,殷萍道:“这么追查确是此人无疑,那么他这门头可也不小,不光武术翻跟头,官府也能登天入地,那么这俩狼狈又蹿入山东来搅混。”
玉姝接道:“这么来我一听,县令不是保护城池的,只是为他自己发财,他这样即得把清水搅浑,他好下爪子抓挠。”
“如果这样的话咱住城里,那大城墙还有守城兵,再关闭那大门,他那衙门里的公差能不形成狼昼夜得吃得喝?咱这大马厩显眼刺他心,金银能放密处,可这宝马还得吃喝,你向哪里收藏?我说过可我也想过,我的妈哟,这样哪里住都担心。”
美珺道:“你看你又沉不住气。可别有一点风吹草动你就惊心动魄的害怕,你听事,咱俩常说世间人与人的秘密斗弄。”
佘玉芝道:“妹妹你少担心,用不着害怕,这贼就跟闹天一样来一阵风和雨,也许就下在城里,或东门有雨北门没下,西门掉几个雨点,南门刮阵风就过去的。妹妹我跟你这样说,有这城墙还是安定的,不会发生一二百人来抢,我们一说话你就害怕,你就怕说贼。你知道没有不防贼的时间,离不开贼。贼也是多种多样,只要有人的地方,就得有贼。咱自己本是贼,人人都是贼。因此咱琢磨贼,想从咱家寻便宜,甭说还都有武术,就咱么这大门他先弄不开,上下有暗销,咱这管门的不和贼通气,就保证平安无事。我赞成赵木匠说内外巩固没贼。”
祝莲道:“妈你甭害怕,咱得和他斗智,追根究底死的不要活的不抓,叫他给咱拉线,咱好追踪,非到用不着他就给他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