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艳姑娘,你们平安贸易将这批棉衣拉走,棉纺厂的资金就能周转开,就能走活,五万块钱对秦总来说不是多难的事。”
“秦总说了,这个忙他帮不了。”李艳咬着拒绝的语气不放。
“李经理,好说好商量啊,县城就这么大点地方,咱抬头不见低头见。”
李艳眉头微微一皱,又问:“鼓楼商场的张贵英是你亲姐?”
“对对,是我亲姐姐,你不是跟她也熟吗?”
张贵平觉得能拉上关系的人,就赶紧拉关系。
“张贵英的柜台上有婴儿奶粉,秦总去买了,你姐说要票,秦总拿着钱和票再去买,你姐说不卖,秦总很不高兴,这种事情在他心里隔着,你觉得他会帮你这个忙?”
“有这事儿?我不知道啊!”张贵平很惊疑的神情。
“你现在知道了。”李艳口气更冷淡。
“这个…我去叫我姐,我让他给秦总道歉,我姐有眼无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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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艳心里冷哼,是她有眼无珠,还是你纵容?
调度中心的车子去兰城给鼓楼商城拉货,拉来十几罐婴儿奶粉,有钱有票都买不来,架子好大啊。
李艳嘴上微微一笑:“张主任言重了,秦总没想过让你姐拿这事儿给他道歉,没必要!”
张贵平立马想起来,他给医院李院长说情,让李院长给自己亲外甥媳妇留特号病房,后面被秦总媳妇占了。
他知道后拍了桌子:特号病房是什么人都能住的吗?
亲姐听他这么一说,就去医院闹。
人家真生了三胞胎,就是不搬。
当时张贵平不知道秦总把控着棉纺厂五千件棉衣的销售。
这下好了,就李艳说的这个意思,五块钱人家都不接收棉衣。
秦总心里憋着这个疙瘩,能跟他好好说话?
一串一串的尽是糟心事儿。
张贵平去叫亲姐给秦总道歉,他心里那个疙瘩才能消解。
这两天鼓楼商城里很忙,大家办年货过年。
张贵平站起身,叫两个随从:“走!去鼓楼商城。”
李艳喊了一声:“别忘了把东西提走!”
“这个…算是给秦总拜年,东西就留下吧,我还回来的。”
李艳摇摇头,把他们三个从平安大院送了出去。
中午过去,下午过去,也没见张贵平领着他亲姐来这个院子。
秦川拉着岳母和周琴琴回来了。
“小川,棉纺厂的人早上来了,是张贵平,烟酒留在了这里,他说给你拜年。”
“不要,让看门张叔给他们送回去!”
“我就知道你不要,他们硬放下了,行,我让张叔用自行车驮上给他们送回去。”
看门老张是李艳找来的人,五十多岁,主要开铁门关铁门,老老实实的看门大叔。
打发他去棉纺厂送回去一趟东西。
二十分钟后他返回来,说张主任不在办公室,东西放给隔壁姓韩的姑娘了。
秦川想了一下:“艳姐,他们不会再来找我了。”
李艳心里想的疑惑问出来:“咱真不管棉纺厂?”
“艳姐,现在不管就是最有效的管,静观其变,恰到时间再出手。”
李艳使劲想头儿这句话的深刻含义,虽然一下子想不明白,但绝对意义深刻。
原来的情况,五年以后,棉纺厂被铜城老江一顿折腾,改制成了老江私人的厂子。
既然迟早是私人的厂子,不如早五年改制。
“艳姐,所有破烦事抛一边去,咱好好准备过大年。”
李艳脸上嘻嘻笑:“你不回村里去?”
“正月初一回。”
“我和学义一块跟你回村里,给长辈们拜年。”
在李家两口子心里,大坪村也是她俩的大坪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