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莎还气呼呼:“什么老大秦总,打发他俩来敷衍了事,艳姐生了孩子三天了,他问都不问一声啥意思?”
李漫觉得川哥没问一声挺好。
王莎这么抱怨挺奇怪。
“莎莎姐,艳姐又不是咱秦总老婆,他干么打电话问,他要迫不及待问艳姐,义哥能高兴?你别瞎抱怨他,春耕这一个月,他在村里很忙的。”
王莎觉得李漫傻不拉几什么都不知道。
医院里的接生大夫是艳姐亲二姨,手底下的一个接生护士是王莎闺蜜。
接生护士说,李艳疼的差点晕过去,喊“小川”,喊“老大”。
就是没喊“李学义”。
这是几个意思?
护士以为小川是李学义小名,后面知道是平安贸易秦总的小名。
王莎这两天脑子里嗡愣愣。
她觉得艳姐和川哥有一段时间不明不白。
这个孩子是不是也不明不白?
王莎越想越气愤,等川哥今天下午来,收拾他一顿。
艳姐没结婚的时候爱玩爱闹,跟一些小伙子不明不白,是不是跟秦总不明不白,这种事情很难说清楚。
王姑娘越想越一肚子火。
与此同时,张春和秦建生返回村里的路已经走了一半。
张春觉的李艳姑娘生孩子已经三天了,川子不闻不问是几个意思?
回村里,他给秦建生拿了两万块,再骑摩托一趟子到水地湾。
两辆翻耕机在荒滩里轰隆隆响,荒滩上灰土皮翻下去,黄土翻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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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侄儿的心态很奇怪,他宁愿翻荒地,不愿搭理他外面货运贸易。
那也是一天大几万的收入。
张春将摩托一立,踏着翻起来的松软土地朝翻耕机跟前小跑。
与此同时,秦川看见远处跑来张村长,好像有很急的事情。
翻耕机直直往前开,到了张春跟前,机子轰隆隆,说话说不清楚。
张春挥手,示意小川把翻耕机停下,有要紧事儿跟他说。
柴油机轰鸣声熄火,秦川脑袋伸出来:“春叔,上来开两把,还说大坪村的机子你当村长的不会开。”
“你下来,我刚从平安院回来,我有要紧事儿跟你说。”张春语气急躁。
秦川从机房里跳出来,乐呵呵:“春叔有什么要紧事?”
“川子,怪不得王莎骂你,你艳姐生孩子已经三天了,你咋不去看一眼?
还有啊,你艳姐这段时间忙的顾不上搭理货运贸易,王莎和李漫顾不过来,她们的意思你下去搭理几天。”
秦川摆手不屑:“艳姐说不用我管,姑娘们能应付过来,还非要我下去?”
“王莎骂你呢,那姑娘脾气暴的很,你还是去一趟好。”
秦川想一心一意搞好今年大坪村的春耕,平安院的商业贸易,自己不想多插手,王莎骂骂叨叨的是几个意思?
“春叔你来开翻耕机,我跟园园去一趟平安院。”
张春脸上不好意思一笑:“我和你建生叔今儿差点跑医院去,王莎把我俩拦住了,她让你赶紧下去。”
“好,我今天下去,我和园园本来今天要下去的。”
秦川知道李艳生完孩子今天是第三天,今天忙完,想着吃完晚饭和园园一块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