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战无惧!陆承的刀!(2 / 2)
法相五官造型几乎与无惧一模一样,唯一的差异便是浑身燃着熊熊血焰!
法相一步踏出,径直出现在陆承身前!
“你休想再次……”
下一刻,陆承飞刀离手,划破虚空!
法相猛地抬起手掌,一掌按在陆承胸口!
“咚!”
苍天作锤大地为鼓,仿佛有顶天立地的神魔敲响了毁灭的前奏!
那震耳欲聋的闷响传出百十里外!
以枫丹白露庄园为中心,整个信安市都为之一震!
虽然只是四级的地震,甚至只维持了一个瞬间,却令本来就紧张惊惧的民众更为惊惶。
就连异事局也紧急派遣了高手过来探查情况。
就在飞刀命中无惧眉心的刹那,那尊血光汇聚的法相寸寸崩散,湮灭于虚空之中!
无惧说到一半的话语戛然而止,身上的血肉筋骨在刹那间崩灭破碎,化为最微小的粒子,消散在风中。
陆承低下头,只见胸口处出现一个巴掌大小的窟窿!
窟窿四周焦黑一片,一股充满死亡与毁灭的力量想要朝外扩散。
任凭陆承恢复能力再强,可一旦触及那股毁灭的力量,一样徒劳无功。
那新生的血肉被抽干生机,重新变得焦黑死寂。
那股毁灭的力量甚至想要朝四周扩散,彻底摧毁陆承的身躯。
可陆承体内又生出一道暖流,护持住那些未被侵袭的区域。
两股力量僵持不下,达成了相对的平衡!
“咳咳!”
陆承伸手摸了摸窟窿四周,脸色非常难看。
九成的心脏被打没了,两肺也受了伤。
这种伤势放到其他人那里直接可以拉到火葬场去了。
不过陆承的身体到底不一般,性命无忧不说,就连行动都没有受到多少影响。
唯一的问题估计就是无法模拟心跳了。
毕竟,心脏都没了,拿什么跳?
这次的事情也教会了他一个道理。
恢复能力强不代表没有克制的办法。
更不代表所有伤势都一定可以恢复!
幸亏这次没伤到脊椎,否则陆承就算能保住小命,短时间内也站不起来了。
想了想,陆承回到别墅,洗了个澡换了件衣服,遮住了伤口。
这么大的动静,要是异事局没点反应那就奇怪了。
这要是被他们看到自己胸口上开了这个大个口子还能活着。
把自己当成怪物对待那都算是最好的情况了。
约莫二十分钟以后,异事局的探员果然找上门来。
出乎陆承意料的是,来的只有两个人。
洛秋水和黄钧。
洛秋水来不奇怪。
她实力是公认的信安市异事局第一。
可像黄钧这么惫懒的人,竟然也会被派来?
陆承心里好奇,表面上却不露声色,笑着道:“感谢洛组长,黄组长前来支援。”
“源血会的刺客已经被我打跑了,没事了。”
洛秋水面带微笑:“哦?不知道是源血会的哪位使徒?”
陆承“一怔”,“使徒?怎么可能是使徒。”
“就之前那个叫无惧的使徒,一个人能单挑异事局三位高手,要真是使徒降临,我哪还有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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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秋水笑笑,没再说话。
只是不着痕迹的打量陆承。
黄钧打了个哈欠,“既然没事,那我们走吧!”
洛秋水点点头,跟着黄钧离开了庄园。
就在两人离开庄园之后,洛秋水忽然开口:“陆承身上有血腥味。”
黄钧点了根烟吸了一口,这才懒洋洋的道:“打一架受点伤有什么好奇怪的。”
洛秋水轻抿嘴唇,“我不信你没看出来,他没有心跳!”
黄钧伸了个懒腰:“不管他有什么秘密,至少源血会和他不是一路人,不是么?”
洛秋水眸光闪烁,“可若他已经不是他了呢?”
“我听闻控血者有秘法,可以控制死人尸体!”
黄钧摇摇头:“他就是陆承,至少是招新会上的那个陆承!”
洛秋水皱了皱眉,很快又松了开来。
“那这样,就有意思了!”
……
二十几分钟之前,数百里外,一间幽暗的密室中。
一个古朴的石鼎摆放在密室正中,石鼎中插着一根血红色的高香。
缓缓燃烧的香,氤氲的红雾,地面上以鲜血描绘成的诡异阵图。
整个房间就像是某个邪教的祭坛一般。
阵图之上躺着七道身影,有老有少,有男有女!
某一刻,一道身影猛地坐起。
赤发妖面,正是无惧!
大口喘着粗气,无惧伸手抓住身旁之人。
似是用力过猛,那人骤然清醒。
“无惧,你特么发什么疯!”
被唤醒的少女开口就骂,“知不知道老娘那边打的正高兴呢!”
无惧没有说话,呼吸愈发急促困难,就像是溺水的人,身躯甚至开始颤抖起来。
少女终于发现了无惧的异常,一把抓住他的手臂,道:“无惧,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无惧咬着牙,强行压下颤抖的身躯与紊乱的呼吸,艰难的吐出几个字:“他,是他!不能让他,再……”
说到这里,无惧眼珠一翻,倒在地上,没了动静!
“他(她)?”
“无惧,你特么不能说清楚一点吗?!”
“无惧!”
密室里回荡着少女的咆哮。
……
送走了洛秋水与黄钧的陆承松了口气。
没有心跳的事情或许已经被洛秋水和黄钧发现了。
毕竟两人都是六阶异人,感官敏锐。
可他们既然没有对自己出手,那应该就是没有细查的意思。
陆承有些庆幸,还好为了进焚烧场弄坏了通讯器,否则心跳一停,濒死警报肯定会立刻发到异事局里。
到时候就算不想查,也不得不查了。
只是,在恢复心跳前看来是不能去领新的通讯器了。
想到这里,陆承又想到无惧。
他的行为很古怪。
一开始似乎没想和自己交手,甚至十分克制。
就连驱使血芒攻击都没有朝自己致命部位下手,只是想阻止自己的攻势。
这种情况,陆承判断,或许他是忌惮和自己有关的某人或者某物。
可到了后来,他似乎又像是与自己有深仇大恨似的,哪怕是拼命也想杀掉自己。
这就令陆承有些迷糊了。
难道是那位杀神的敌人?
可也不对啊,杀神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人了,他的敌人怎么可能活到现在?
如果是敌人的后代,也不应该。
他的眼神就像是亲身经历过一样,这是非亲历者难以感受的东西。
揉了揉眉心,陆承只觉脑子里一片浆糊。
何以解忧,唯有睡觉!
有什么想不通的,睡一觉就全都忘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