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何,是这样的。您看现在院里就咱俩有个一官半职,算是院里的领头人。
这两年大家日子越过越好,我想找您商议商议,看能不能组织院里人一起过一个热闹年。”
何大清对他的提议感到莫名其妙,院里都是有家有口的,也没有哪家是绝户,哪有和别人家一起过年的道理。
真特么的异想天开。
何大清又重新坐下,冲阎阜贵摆摆手。
“这事我家就不参与了,我家人多,用不着。再说我弟处了对象,今年还得招待亲家。”
阎阜贵还是有点不甘心,又劝说道:“老何,这事儿您不参与,可是自绝于院里呐!”
“好了,就这样吧!阎老西,你家也不是绝户啊?干嘛撮合干这事儿,小心遭人咒骂。”
说完便不理他,端起酒杯和许富贵碰了一个。
阎阜贵见说不动他,只好拿着对联失落的回到家。
“他是得了啥毛病吧?居然能想出这么个馊主意。”
何大清给自己喂了一颗花生米,漫不经心地对许富贵说道。
许富贵喝了一口酒,嘿嘿一笑,“他是得了眼馋的病,馋你家的大肥肉。一起过年,亏他想得出来这断子绝孙的主意。”
“谁爱断谁断,反正我家不会断。”
何大清得意一笑,自己家人丁兴旺,一桌都坐不下,这附近谁家有我家这么大阵势。
说道这,又戳中许富贵的肺眼子。
虎骨酒的药劲开始上来了,得赶紧回家造孩子。
和何大清招呼一声,便急忙朝家里走去。
何雨水和妞妞早去了耳房睡觉,何雨乔玩累了,也在呼呼大睡。
陈秀莲一直在等着两人吃完,好收拾东西。
见许富贵走了,何大清也去洗漱,便走到桌前收拾起来。
何大清回来时,正看着陈秀莲翘着屁股在厨房就着锅里的热水洗碗,一扭一扭的显得特别诱人。
何大清酒劲也开始上来,反手把门关上,走上去就从后面搂着她。
熟练的把右手伸进她衣服里抓住两个基本点,左手伸到前方,就要解开裤腰带。
陈秀莲反抗了几下,扭不过他,便顺从地撑在灶台上。
一番折腾之后,陈秀莲媚眼如丝的看着何大清。
“你在哪学的啊?羞死个人了。”
何大清提好裤子,一边系腰带,一边说道:“羞?哪羞?刚你那动静可不像害羞的样子,亲爸爸都叫出来了。”
“哎呀,你坏死了。刚你上手,人家就感觉心噗通噗通跳得厉害。
就是有点冷,夏天这样还差不多。”
陈秀莲用手沾着热水给自己清洗了一下,快速的给自己穿好裤子。兴奋劲还没过,红着脸继续清洗锅里的碗。
突然一拍脑袋,对何大清问道:“今儿去定亲,日子定啥时候啊?刚听你和阎阜贵说亲家还要来咱家,是啥时候?咱们得早做准备。”
“准备啥,家里啥都不缺。我倒邀请了小徐来咱家过年,也不知道她来不来。”
何大清抽着烟,懒洋洋的坐在旁边,难怪说事后一支烟,赛过活神仙,这感觉真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