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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放浪形骸(2 / 2)

“……别闹。”

“没跟你闹。”

凌祈宴往后退开一些,眨眨眼,俯身下去。

牙齿咬着温瀛的亵裤边缘,一点一点卷下,温瀛没再拦着他。

直到凌祈宴张开嘴,将他已然有了勃发之势的茎物含进去。

温瀛一贯处变不惊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波澜,捏住凌祈宴后颈,哑声提醒:“别做这个……”

凌祈宴在他前端缝隙处轻轻啜了一口,抬头与他狡黠一笑:“为何不做,我伺候殿下不舒服么?”

“你不必……”

凌祈宴没理他,低头再次含住他那东西,虽笨拙但极尽所能地卖力吞吐,想要取悦他。

温瀛的眸色晦暗,捏在凌祈宴颈后的手上移,变成了将他压下的动作。

这是凌祈宴第一回为温瀛做这事,十分生疏,磕磕碰碰间几次咬到他,尝到嘴里的略腥涩的味道,倒没什么不适,只觉得撑得厉害,那玩意儿越来越胀,没几下凌祈宴就觉喉口酸得不行。

温瀛扣住他后脑,快速挺动起腰身。

凌祈宴骑虎难下,这个时候再说不要做已经晚了,被巨物顶进深喉,很快憋红了眼角,憋出了眼泪。

温瀛没有折腾他太久,最后关头,猛地将茎物抽出,依旧慢了一步,激烈喷射出来。

凌祈宴的嘴角、鼻尖、眼睫上,都挂上了那些淫靡不堪的白浊,潋滟非常。

他浑浑噩噩地抬头,茫然望向尚沉浸在情欲中、神情难得不同平常的温瀛。

温瀛低低喘着气,垂目回视他。

凌祈宴无意识地伸出舌,舔了舔嘴角的东西,咸腥的味道在唇齿间完全蔓延开。

温瀛的眸光更黯,嚯地将他攥起,摁到榻上。

凌祈宴这才恍惚回神,呸呸两声,就要骂人:“你个混账……”

温瀛炽热的唇舌覆下,将他一肚子的怒气堵回去。

大掌滑进他本就敞着的中衣里,一把攥下他亵裤,在臀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两巴掌,不待凌祈宴反应,温瀛已捏着他一条腿架起到腰上,猛送进去。

“唔——”

一进去就顶到最受不了的那点,凌祈宴被顶得浑身痉挛,失态叫出声,一样被堵在相贴的唇齿间。

未经开拓,但承受过无数次的地方,早已习惯了那物的形状和大小,自觉地缠上去,如无数张饥渴的嘴,紧咬着温瀛的茎物不放,很快变得湿润。

温瀛贴着他的唇重重一喘,不再顾忌地大力抽插顶弄。

一进一出,尽都全根到底再抽到头,不断擦过凌祈宴身体里最敏感的地方,凌祈宴呜咽出声,死死咬住他肩膀。

温瀛的腰力比从前更好,快速激烈地抽插,足足两刻钟,速度半分不减。

身体相连处淫靡不堪,尽是碾磨出的白沫子,一塌糊涂。

凌祈宴已被肏得失了神,眼角不断滑下水,断断续续地呻吟,情潮覆面,比桃花更艳,双腿从温瀛腰上被拎上他肩头,一双白皙柔软的玉足随着温瀛顶撞的动作,不住蜷缩舒张,脚踝上的那根红绳被汗水浸透,更衬得艳丽非常。

当一股股的热流打进身体深处,凌祈宴再压抑不住,失控地尖叫出声,同样射了温瀛一小腹都是。

只停了片刻,温瀛又抱着他坐起身,就着身体相连的姿势,继续摆动起腰身。

“你怎么还要啊……”

温瀛在他耳边喘气:“你自找的。”

被温瀛抱着坐进浴池里时,凌祈宴尚未缓过劲,趴在他肩上,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温瀛帮他做清洗,细细密密的吻不断落到他鬓边、面颊上。

凌祈宴闭着眼睛嘟哝:“你越来越厉害了……”

“舒服?”

“嗯,”凌祈宴的声音里带出笑,“舒服得很,以前还会疼,现在连疼都没了,你的功夫越来越好了,花样又多,要不是你这么厉害,我以前怎么会让你弄我,你可比那些东西好用得多。”

这些羞于启齿的言语,也只有凌祈宴能这样大咧咧地说出来,半点不脸红。

温瀛轻拍了拍他丰润的臀:“不害臊。”

听出他语气中的冷硬,凌祈宴一阵闷笑:“你又生气了?真小气,我不就这么说说,我以前不懂啊,你能让我高兴,伺候得我舒服,我就高看你一眼,可我也没对别人这样,你别生气啦。”

温瀛没再说什么,将他抱紧。

洗干净后,温瀛依旧没叫人进来伺候,穿上中衣,拿了条绸巾将凌祈宴裹住,抱着他回屋去。

凌祈宴懒得再穿衣裳,赤条条地在床褥中打滚,温瀛吹熄灯,掀开被子一角躺进去,将人摁住:“别乱动,睡觉。”

凌祈宴犹无睡意,抱住他脖子,贴着他蹭:“穷秀才,我们说说话吧。”

温瀛闭起眼:“说什么?”

凌祈宴想了半日,好似没什么要说的,可他有点舍不得就这么睡了:“算了算了,你再让我亲一口吧。”

温瀛在他唇上轻碰了碰。

凌祈宴不太满意,舌尖挤进他嘴里,勾勾绕绕地追起他的舌缠绵。

不期然间,他好似看到温瀛眼中隐约的笑意,屋中光线太暗,看得不甚清明,但凌祈宴知道,他一定没有看错。

“你,唔——”

一个字刚漏出口,温瀛的唇舌已覆上来,反客为主。

翌日清早。

凌祈宴一觉睡到辰时过后才醒,伸着懒腰推开窗,温瀛正在窗外庭中练剑。

他手支着下巴,趴在窗台上看了一阵。

温瀛身姿矫健,一招一式行云流水、干净利落,周身都是凌厉之气,煞是夺人眼球,叫他看得移不开视线。

直到他最后一个旋身,剑尖点地,凌祈宴直起身,啪啪鼓掌:“善!”

手持剑的那个人收拢了周身气势,在秋日和煦朝阳中抬眼望向他。

凌祈宴轻扬起唇角,笑道:“太子殿下好兴致,一大早就起来舞剑了。”

温瀛进门来,随口说:“比不得你,喝醉了衣衫不整赤着脚在屋中舞剑。”

“我哪有?”

凌祈宴坚决不肯承认,昨夜喝高之后的事他记不得了,不记得就是没有。

温瀛伸手一指自己桌案,示意他去看。

凌祈宴犹犹豫豫地过去,看清楚温瀛画了什么,脸上表情僵住。

画里的他中衣大敞着,露出一片白花花的胸膛,披头散发、醉眼迷蒙,说是舞剑,却无半分仪态可言。

温瀛寥寥几笔,将他放浪形骸的模样尽数画下,凌祈宴双手捂住脸:“你太坏了,你画这个做什么?”

温瀛抿了口茶,淡定道:“挺好。”

凌祈宴想将画撕了,被温瀛制止:“留着吧。”

“这要是传出去,我还怎么见人?”

温瀛淡淡睨他一样,将画卷起来,收入他的柜子里,上了锁。

凌祈宴不依不饶地纠缠:“好殿下,你行行好,将画撕了烧了吧?”

“不吉利。”

“你不是不信牛鬼蛇神这一套么,有什么吉利不吉利的?”

“不烧。”

凌祈宴气呼呼地坐回榻上去。

温瀛走过去,弯下腰双手撑在他身体两边,平视他的双眼:“生气了?”

凌祈宴的手指点上他心口:“你画那种东西,被别人看到我还要不要脸了?”

“你不是不在意这个?”

凌祈宴气道:“总之,不能给别人看到。”

温瀛捉下他的手:“不会,我收着,没人敢看。”

“那能烧了吗?”

“不能。”

“……你留着到底做什么?带进棺材里去么?”

“可以。”

凌祈宴:“……”

反正,就是不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