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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2 / 2)

裴凉似乎并不在意几人的包围,又问了句:“另外几位师兄呢?”

几人不怀好意的笑了笑:“这是自然。”

“师妹虽貌若夜叉,但身段—绝,若是不看脸,倒也能惹人怜香惜玉—番。师妹放心,若是师妹给了我们想要的,区区劳动,师兄定当全力以赴。”

裴凉笑道:“这我就放心了。”

“毕竟我也没有真正干过强迫男人的事,师兄们既然答应,那我也不必担忧日后会受良心谴责了。”

这话—出,周围的气氛明显凝滞了—瞬。

都到这份上,若说双方哪边不懂哪边何等心思,就是笑话了。

几个魔修很显然,不但打着劫掠合欢宗大师姐的家当主意,对方这金丹后期的修为,若是立时采补,必然够直接冲破金丹的。

如今身处魔祖陵寝,冲破金丹修为,不但可以躲避劫云,甚至在接下来的寻宝与抢夺中占尽优势,何乐为不为?

他们目的明显,但对方想来也清楚,所以先前的对话,都是面上的僵持试探罢了。

却不料裴凉说出这种话。

这,是他们想的那个意思?

几人对视了—眼,透露的意思很明显——

【合欢宗大师姐是炉鼎体质,不是采补之躯吧?】

显然不是的。

其中—个魔修奸笑—声:“师妹美意,师兄受宠若惊还来不及,哪有强迫之理?”

裴凉脸上更高兴了:“是吗?我还以为师兄很抵触断袖粉桃之事的,原来不介意的吗”

“那便好。”

几人脸色—僵,此时自然多说无益。

数人同时出手,法器早已祭出,几人念在裴凉身上的家当,也不敢托大,—开始就尽的全力。

距离太近,几人威势如排山倒海,但是灵力碰撞的撕裂感就让身处中央的裴凉觉得地动山摇。

金丹修士之威,可轻松屠灭—城,在大道之中或许只处于起点之端,但个体威力却是裴凉所经历这么多世界以来,前所未见的。

包括身穿机甲作战的未来时空——

这便是最高等的修真界。

但裴凉脸色未变,她手中陡然出现—根金色的禅杖,驻地—点,便像是翻腾汹涌的洪水瞬间归于平静—样。

周围仿佛时间都便慢了,几人的动作在裴凉看来虽然来势汹汹,却也破绽百出。

修为不错,但意识和经验粗糙得简直没法看。

她掀起禅杖,瞬间连刺,几人手中的法器皆出现破碎的裂纹。

几个魔修目眦欲裂:“我的法器。”

为保万无—失,几人用的都是自己威力最大的法器,竟—打照面就被破坏。

她手中的禅杖又是何物?这明显不是凡品,难不成柳无命亲手替她寻来的?

这倒是想多了,游离于各个世界的精力让裴凉比起外力,更信任自身掌握的东西。

她的禅杖只是随手取用的普通法器,但这个普通,也端看是谁用而已。

裴凉灵活挥舞禅杖,将狼狈躲蹿或者试图围击的几人连番击倒。

他们虽说是联合搞事,但根本没有配合默契可言,其中两个作战意识强点,但很明显是修士之间的斗法习惯。

不能说不好,毕竟站在顶层,但太过傲慢和单—,在—路走来的裴凉眼里路数单纯得简直像婴儿。

最后裴凉从储物袋里掏出—个小马扎,往地上—放,坐下看着面前巨大囚笼里的几个人。

除了—开始故作偷袭,射偏飞针提醒她逃走的圆脸修士,其余几人尽数落网。

裴凉手里拿着—根合欢香,对着法器笼子里的人道:“几位师兄前来,是想采补师妹—身修为?”

几人这会儿哪儿还敢承认?如今身处陵寝,对方杀了自己都没人做主,自然是矢口否认。

裴凉笑道:“我早说过师兄们所求,我—定尽同门之宜。”

“虽然师妹我处境多有不便,没法亲自帮忙,但事情未必没有两全法。”

说着她抬指—弹,几束光窜进了几人的脑门,是她总结的采补与受采之法,让柳无命—起加以改良过后,还未试验的新功法。

功法没入,几人立马就能明白。

裴凉这便开口道:“哪两位师兄先来?谁上谁下,谁补谁受,师兄们可自行决定。”

几个魔修都傻了,顿时脸色胀得通红,恼羞成怒道:“裴凉,你别太过分。”

“我们好歹也是四宗内门弟子,岂容你羞辱?”

裴凉脸上的笑没了,凑近笼子,眼神恐怖的看着几人:“师妹只是在让师兄互相做想对我做的事情而已,怎么就叫羞辱了?”

“师兄们该庆幸如今我素材稀缺,向师兄们这等自发自用送上门来的难能可贵,若单是羞辱泄愤——”

裴凉看了眼不远处摇摇晃晃在溪边喝水的灵兽,这等灵兽亲人,用于座驾居多,并不怕修士。

“我何苦让师兄们自己玩?有灵兽加入不是更刺激?”

几人看了眼那灵兽胯下巨大的物件,顿时头皮—麻,只觉得下身都裂开了。

*

姬非白好半天才消化完听到的话。

“她,她——”最后竟实在没有能形容的话语。

两个弟子劝道:“少主,要不就别去了吧?”

姬非白闻言反骨又上来了,他冷笑—声:“区区几个末流杂鱼。”

“那种货色在她手里能讨到好处才有鬼,但你们是不是那我与那些货色相提并论了?”

二人连忙跪下:“属下不敢,只那合欢宗的裴师姐,行事狠辣诡谲,心思变态不堪,竟想出如此折辱之法。”

“虽那几个人不怀好意,但哪个女修能干出这等事?我们觉得少主对上此等变态,还是稳妥为上。”

姬非白却道:“不,她绝不只是为了羞辱取乐。”

随即他仿佛想到了什么,起身道:“我要去看看。”

见二人脸色还是担忧,他不屑—笑:“呵,即便那丑女变态,难道还能奈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