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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寻间屋子住吧。”自己抄起紫金鼎,摇摇摆摆走了。
水生是个疑心很重人,他明显感觉到罗妖蛋听到朱雀印时候有着不小震动。其实,他并不是很信任夏春秋,他妖妖就是小凤凰呢。照凤鸳说法,朱雀印是他家妖妖东西,但是,水生不敢说,甚至不敢夏春秋面前露出一丝半点形迹出来。
跳到紫金鼎里,水生才问妖妖蛋,“那印,是咱家吧?”
“咱家”两字让罗妖听耳里美心里,“嗯,是朱雀印。”
“暂时拿不回来了。”一得到朱雀印,夏春秋就迫不及待回了师门,可见朱雀印重要。其实水生明白,夏春秋带着越凤栖,明摆着是打算先去栖凤山探查一番。这样事,夏春秋提都未提,根本不想带他。如同夏春秋防备水生,水生对他,亦是如此。
罗妖道,“无妨,朱雀印,即便他们拿到,也用不了。”
“只是,我们该怎么办呢?若是现下山,倒露出形迹,夏春秋回来,定会起疑。但是,若不走,倘夏春秋发现了你,怕他会动别心。”水生分析道。
罗妖很有一家之主气派拿了主意,“只管安心这里住着,你不要露了痕迹,夏春秋是无法探查到你识海。只要我气息不泄,谁也不会察觉到。”
水生极大胆又极细心,点头道,“危险地方就是安全地方。只是紫金鼎这样显眼,我怕夏春秋顺藤摸瓜摸到我身份。”
“你本身有什么价值?夏春秋早知紫金鼎是难得宝贝,也没立时就抢了去。这个人,是个有水准人。哪怕他知晓你身份,好办法就是利用你来寻找我。”罗妖淡定道,“我们朱雀,可不是那些朝三暮四禽鸟,一旦动心,生生世世皆难忘此情。何况,你曾与我结同印。哪怕我们现不一处,待我苏醒之时,我亦能经由同心印忆起前尘,寻找到你。”
除了商量对策夫夫二人,外面凤鸳像一根柱子一样,静驻了三天三夜。
水生勤于修炼,还是肚子饿时想起凤鸳来。过去一瞧,仍水伯屋子里静站呢。水生过去,伸出一根手指,捅凤鸳一记。凤鸳僵硬回神,呆滞看向水生。
水生问,“吃饭不?”
凤鸳神情恍惚,“朱雀印被人拿走了么?”
“是啊。”水生大咧咧地,“来吃饭吧,那啥印,不当吃又不当喝,有啥用。”
凤鸳脸色惨白,没理会水生,倒是默默流下一行泪来,抽咽着不说话。庙里也就凤鸳能说说话了,水生拿胳膊肘撞他一下子,“喂,至于么,小鸳鸯?”
“你知道什么?那可是朱雀印!”凤鸳激动一声大吼。
水生心道,老子啥不知道,那还是老子家东西呢!水生掏掏耳朵,“行啦行啦,啥也不值得你这么哭天抹泪。我警告你啊,你别嚎丧。不老实话,我就把你炖了鸳鸯汤。”不理凤鸳,水生一个人吃饭去了。
凤鸳自个儿哭了三天三夜。
水生实受不了那无处不呜呜哭声了,时断时续,白天还好,大半夜听了,跟闹鬼似,瘆人很。
水生此人,放两句狠话犹可,只是他这水平,也就处放狠话阶段了。凤鸳这样哭丧似没个完,水生只得去劝他,“我说,你这哭个没完,那朱雀印就能回来啦?”
凤鸳实憋屈很,苦于没个人哭诉呢,哽咽一声,咽下一口泪,道,“若我知道那是朱雀印,死都不能交出去。”
“这真是废话,你若不是因为怕死,还不能交呢。”
凤鸳眼泪流急了,水生跟凤鸳打听,“那啥印,有啥用啊?是不是法力无边哪?”
凤鸳含泪瞅水生一眼,那眼神,跟看白痴差不多,大声道,“你懂什么?那是凤神东西,除了凤神,没有第二人能驱用!”
“那你有什么可伤心,你就一小鸳鸯,就算有朱雀印,你也用不了啊。相反,用一件对自己没用东西,换了自己性命,岂不是一件好事么?”水生开导凤鸳。
凤鸳面生怒色,“你这凡人,知道甚!凤神是我们羽禽之主,我虽然只是凡世一只小野鸳,也该对凤神忠心耿耿。我得到凤神东西,这是凤神赐给我机缘。结果,你们这些凡人贪得无厌,竟取走凤神之物,将来,就不怕凤神震怒么?”
水生好笑,无甚诚意地,“怕死我了,可是怕死我了!”
凤鸳气,直接撸胳膊挽袖子跟水生干了一仗。
凤鸳很为自己凤神好一番伤心,不过,他这伤心,好比较。半个月后,夏春秋还没回来,水生发现,凤鸳跟山里小黄鼠狼,勾勾搭搭,成了相好。
凤鸳对此解释是:只有爱情,才能治愈我伤痛。
水生恶心同时判定:凤鸳其实是一只文艺又花心小鸳鸯。
山中无甲子,每日除了修炼,似乎没什么事好干,这寂寞岁月里,凤鸳从小黄鼠狼身上移情别恋到一只毛羽斑斓野雉精。而水生,终于等回了夏春秋。
作者有话要说:从四点睡觉,醒来七点了~三会比较晚,心肝儿们不必等,明天看吧~一定会码出来,介时能不能发上去,就要看jj人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