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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比来比去,还是纪先生比较秀色可餐(2 / 2)

大学时,她们三个一起吃饭,一起睡觉,一起逛街,一起打游戏。

也没过去多久,怎么现在想起来,就像上辈子的事情了呢?

也对,这世界上,最凉的,可不就是人心吗!

童沁没说话,这种时候,她不管说什么,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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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怎么说,都是错的。

林嫣把乔漫护在身后,精致的眉眼微微蹙起,“肖梦,我劝你别乱说话,现在这年头诽谤罪也是要坐牢的!”

“哦?那你问问乔漫,我到底有没有诽谤她?”肖梦挑眉看向乔漫,那眼神好像笃定了她不会反驳,“乔漫,你跟大家说说,说啊!”

当年一餐饭只吃一个馒头一袋咸菜的女孩,如今可以和她肩并肩的质问她,是自己太无能,还是她们真的吃人不吐骨头?

蒋英东从门口走过来,透过人群的缝隙,看到被包围的几个人,连忙走了过来,“发生什么事情了?”、

肖梦赶紧扑到了她的怀里,眼泪突然就流了下来,“你的前任女朋友见不得我和我姐好,推了我姐……”

蒋英东打量了地下的惨状,剑眉高高的蹙了起来。

这大概是她和蒋英东分手以后,几个人第一次这么面对面,肖梦不装无辜还好,这么一装无辜,却让乔漫心里早已压下去的火气,瞬间被点燃。

顾不得那些算计,那些威胁,她走上前,就那么看着紧紧相拥的两个人,“今天正好大家都在,有些话我觉得说开也挺好的,蒋英东,你刚追我的那会儿,几乎每天一封情书,里面肉麻的话,我到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在一起六年,我不说做的有多么好,但至少问心无愧,那么请你坦诚的告诉我,你和肖梦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她外表看起来大度,甚至有淡漠,但不代表她没有心,她的心里其实介意这件事情,只不过被她刻意的掩盖给压了下去。

这是个机会,也许是这辈子唯一弄清楚的机会。

毕竟,她马上就要做另一个人的太太了。

过去的种种,也将会烟消云散。

“漫漫,这事儿我们私下说,好吗?”蒋英东没有回答,几乎是恳求的语气。

前几天蒋少在烟雨楼台求婚肖梦的事儿,林城几乎人尽皆知,八卦谁不爱看,尤其是前任现任凑到一块。

肖梦冷笑了一声,死死的咬住唇,“蒋英东,我就那么见不得人吗?你为什么不敢告诉她,我和你在一起,是在去年她过生日的那天,我们三个人喝多了,你却把我给……睡了!”

虽然没有爱到刻骨铭心,但任谁也受不了这种侮辱和欺骗,她的手好像是下意识就挥出去的,却被一只大手从半空中拦了下来。

是蒋英东。

“漫漫,是我的错,与她无关。”

那么旁若无人的袒护,无疑不是给她的脸上重重的甩了一巴掌。

乔漫眼眶红了,黑色的长发稍显的有些凌乱,是从没有过的狼狈,“六年,如果我四十岁就死了,它几乎占据我人生的六分之一,所以,你用一句是你的错就结束了?那我呢?你和她做出那种事情的时候,请问蒋先生,你把我置于何地了?”

四周的人越来越多,或许情绪积压的久了,总要找个出口,而这件事,刚好成了临界点,轰的一声就炸开了。

“漫漫,我是正常的男人,我有那方面的需求,可我们在一起那么久,除了有限几次的接吻,什么都没做过……”

所以,不给他睡,也是一种错了?

世界好像都在旋转,刚刚的那些酒就像是穿肠的毒药,一下子就侵入了她的五脏六腑,死一般的难受。

转过身,却一下子就跌进了人群后那双深邃的眼眸里,那里面的情绪很复杂,复杂到她根本解读不出一分一毫。

她匆匆的拨开人群,跑了出去。

不是认输,也不是吵不过,而是心痛。

一个是她最好的朋友,一个是相恋了六年的男友。

是她做人太失败了吗?还是她就是个不配拥有幸福的人?

外面又下雨了,雨势不小,她却直接冲进了雨里,像个狼狈逃跑的落难者。

这一刻,所有的一切,终于都被她抛在了身后,那么不管不顾。

……

不知道跑了多久,也不知道跑到了哪里,她就漫无目的的走在人行道上,任雨淋着。

身后有车笛声响起,她却很久才听到,透过雨幕看向半降的宾利车窗,男人一张深沉到要滴下水的脸映入她的眼底。

她乖乖的走过去,拉开后车门,与他并排坐在了一起。

她知道,刚刚在一号公馆的的事,做的确实太难看了。

可做都做了,再后悔,似乎已经来不及了。

司机是方经纶,太狼狈了,她也没打招呼,只是偏头看向窗外。

刚刚的酒喝的有点多,车子一跑起来,眩晕的感觉也就跟着来了,她将脸贴在车玻璃上,想利用这样降温。

纪云深忍了一会儿,没忍住,伸手将她拉了过来,她挣扎了两下,没抵过男人的力气,也就不挣扎了。

“乔小姐为前任男友哭的肝肠寸断,你说我是该高兴乔小姐是长情的人,还是该烦恼未来的纪太太太能惹是生非呢?”

乔漫喝了酒,趁着醉意,胆子比平时大了很多,就那么环住男人的腰身,在他怀里可劲的蹭,“纪先生,你不打算安慰我两句吗?刚刚我那么难堪!”

“我看起来疯了?”他挑了挑眉,“你坐好,没长骨头?”

她的唇突然凑过来,在他的唇上啄了两下,“比来比去,还是纪先生比较秀色可餐。”

方经纶都快憋出了内伤,却不敢有任何笑的迹象。

纪云深揉了揉眉心,“乔漫,我再说一遍,给我坐好了。”

“你凶我?你们都凶我!”

她突然委屈的像个孩子,眼泪控制不住的流下来,“我长得就那么好欺负吗?至于你们每个人都要欺负我吗?”

跟一个已经醉酒的女人讲道理,就比如是在对牛弹琴,抓狂的只会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