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0章(2 / 2)
离开百花城后,闻翘他们赶往狂龙山。
狂龙山距离百花城有一段距离,也给闻翘他们在路上埋伏的功夫。
“以前都是别人埋伏我们,没想到有一天,也轮到我们埋伏别人了。”师无命一边帮着闵既疏布置阵法,一边感慨。
“人总要有第一次。”闻翘拍拍他的肩膀。
在闵既疏布置阵法时,闻翘也取出数百颗爆烈珠,让闻滚滚带到地下,用五岩土隐藏爆烈珠的气息。
埋爆烈珠的范围有些广,为了能解决那些魔修,所以要埋多点。
等他们设好埋伏后,一群人躲起来,开始守株待兔。
闻滚滚用五岩土弄成个埋在地下的土城堡,众人窝在土城堡里,随时注意地面的情况。
小凤凰在外面充当眼线,少有人会注意一只低阶的妖鸟。
如此等了五天,他们终于收到小凤凰的信息,有一群魔修从狂龙山的方向朝这儿来。这群魔修共有三十人,从身上的衣服佩饰看,是青焰门、合欢宗及婆罗门的弟子。
听说最先发现狂龙山的玄云鳞石矿的人并非这三个门派的人,而是一个散修,哪知这散修倒霉,没能闷声发大财,反而被三大势力的人知晓。
三大势力派人过去确认真伪后,便决定将玄云鳞石矿的消息隐瞒下来,由三大门派瓜分它。
这三大门派互相防备,生怕对方得了便宜,所以行事步调都是统一的,很容易让人辩认。
当三大门派的人进入陷阱区后,闻滚滚毫不犹豫地引爆地下的爆烈珠。
轰隆隆的爆炸声响起时,这群人知道中了埋伏,瞬间想逃离,哪知道地上亮起一道灵光,他们被挡了回去。
是困灵阵。
魔修们又惊又怒,不知是谁走漏了消息,来不及发讯息给接应的人,纷纷死在爆炸之中。
等他们死后,闻翘等人跑出来,闻滚滚已经控制五岩土,扒走那些魔修的储物袋,赶紧离开作案现场。
离开之前,闻翘故意抛下一张血罗门的带血渍的身份令牌。
数日后,魔修得到消息,过来察看情况。
然而除了看到一个深坑及深坑里已经干涸的血渍外,什么都没发现。
负责探查的魔修气怒非常,恨不得将抢走玄云鳞石矿的家伙碎尸万断。
最重要的是,如果不能查出抢走玄云鳞石的人是谁,门主定会大怒,届时他们这些人也会吃挂落。
幸好,有人在一处缝隙里发现一块血罗门的令牌。
“好个血罗门,胆敢犯我合欢宗。”合欢宗的一位中年女修阴沉着脸。
婆罗门的男修皱眉,怎么看都觉得这血罗门的令牌出现在这里,反而显得刻意。
合欢宗的中年女修淡淡地说:“管它是不是刻意?如今要做的是,先平息宗主和贵派门主的怒气再说。”
所以这血罗门,是非常好的平息怒气的对象。
青焰门和婆罗门的人听罢,忍不住看了眼合欢宗的人,暗忖还是这群妖女够狠,竟然能想出这样的办法。就算不是血罗门做的,血罗门也只能认下这罪,从西岭水消失。
——
干完一票后,闻翘他们就离开了,返回无禁城。
按照他们的计划,百花城是不会回去的,以免暴露闵素淋。
其实闵既疏也有些担心,青焰门会不会发现是闵素淋泄露的消息,若是被人发现,她会是什么下场?
“放心吧,她看起来也不是那么蠢的,且看青焰门那门主对她的态度,肯定舍不得对她如何。”师无命安慰道,“我是男人,我最懂男人的心了?”
闻兔兔和闵既疏纷纷看他,说得好像他们不是男人一样。
纵使担忧,闵既疏也只能暂时按捺下来。
接着他们在无禁城住下来,并未急着离开,其一是想看看这后续,其二是想打听一下闵素淋的情况。
在他们回到无禁城时,百花盛宴也已经结束。
渐渐地,这届百花盛宴的情况也传到西岭水的各个地方,魔修们对百花盛宴里的毒花极感兴趣,谈论的都是被选为百花魁首的毒花。
“听说百花盛宴最后两天,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使得三大门派的门主和宗主都十分生气。”
“生什么气?”
“哪知道啊?不过倒是听说合欢宗的宗主当时说要杀死青焰门门主的小情儿,青焰门的门主自然不愿意,两人直接打起来……”
顿时所有魔修双眼发亮,忙不迭地询问:“谁赢了?谁赢了?”
原本坐在角落里喝茶、听些消息的闻翘一群人也竖起耳朵。
“没有谁输谁赢,因为婆罗门的门主插手,最后没打成。”
一群人失望不已,不过很快就振作起来,纷纷询问青焰门门主的小情儿是谁,为何合欢宗的宗主要杀她,以往没听说合欢宗的宗主和青焰门的门主有什么暧昧关系啊?
“难不成他们私下其实是情人,合欢宗的宗主不忿青焰门门主找小情儿,所以要杀她?”
“有这可能。”
“我见过合欢宗的宗主,这女人修炼的是阴阳合欢功,端的是妖媚可人,没有男人能逃得过她的魅力。青焰门门主新找的那小情儿到底是什么国色天香,才能让他变心?”
“听说确实是个貌若天仙的女子,而且还是正道那边的灵修呢。”
“怨不得,灵修那股子冰清玉洁的味道,还挺有劲的。”
“若是能将冰清玉洁的圣女变成床上的荡妇,嘿嘿嘿……”
一群魔修发出猥琐的笑声,一切尽在不言中。
闵既疏瞬间捏碎了酒杯。
闻兔兔赶紧掩住闻翘的双耳,杀气腾腾地瞪着那群讨论得欢的魔修。
魔修们转头看过来,发现瞪自己的是一个男子,不由有些莫名其妙,没有理会,继续聊三大门派的八卦事,其中涉及到不少合欢宗的妖女与某某门派的弟子的艳事。
闵既疏回过神,也知道这种事不好让闻翘听下去,赶紧拉着她离开。
闻翘默默地看着他们,想说不用太小心,其实她隐约有些懂的,并不是什么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