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风月情浅,伎子心深(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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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嗐,瞧您说的这话儿,”巧燕扶着大夫人走到妆台前,掀起盖在铜镜上的布巾,“夫人瞧着可年轻,外头那些小姐儿们都未必有您这样好的气色呢。”
“就你嘴甜。”大夫人笑着嗔了巧燕一句,试着把紫玉钗插入发间,梳头丫鬟是极有技巧的,早已将银丝藏起来,如今映着烛火,落在铜镜里,一头青丝泛着暖融融的金色,配着那紫玉,显得雍容贵气,大夫人满意地转转头,“确实好,广儿就是贴心。二少爷呢?”
巧燕毕竟是内宅人,虽处处留心,但也无法面面俱到,故而对二少爷傅立宁的事就是听小厮丰儿说了一嘴,“二少爷到长安办货去了,如今家里的绸缎庄都绞了二少爷打理,二少爷可尽心了呢。”
大夫人闻言,反而怏怏不乐起来,任由丫鬟卸妆,她将那对钗收好了,“二房的玉哥儿都考中了举人了,说不准哪天连进士都中了,广儿在读书上怎么就一点儿也不上心!”
才走到门口的傅立广摸摸鼻子,身后跟着的两个小丫鬟手捧绸缎,“儿子能给母亲寻来上好的绸缎做衣裳,老三能给二夫人弄来这些吗?”
大夫人惊诧地回头,“果然背后不能说人,广儿是何时回来的?可用过了饭?”
傅立广请了安,命人将东西放下,“才进门,不曾用饭,想着这四匹绸缎正适合母亲穿,便给您送来了。”
大夫人忙道:“快去小厨房看看,寻些便宜吃的,给二少爷备下。”
“不必了,”傅立广拦住巧燕,趁着大夫人坐下的功夫,暗暗捏了一把她的手,“儿子和孙县公家的公子相邀,一处用饭,便不劳烦母亲了。”
这孙县公家的公子也是个作耍的行家,斗鸡玩蛐蛐儿,没他不会的,倚红偎翠全熟,经史子集不读便是他了,大夫人也知拗不过这个儿子,只得交代了几句,放他去了。
傅立广出了门,巧燕寻了个由头跟着出去,二人躲在耳房和抄手游廊夹着的一处暗角,傅立广在巧燕身上摸了几把,淫笑一声,“又大了不少。”
“呸,”巧燕啐他一口,“出去走了半天就回来,显然不是去办差,我可又替你挡了一回,怎么谢我?”
傅立广嘬了她一口,手从短袄探进去,贴着肉揉捏,“这么谢,好不好?”
巧燕给他撩得火起,“白···白给你了,好人···你可别负了我···三少爷许是要完婚了,你何时给我这个名分?”
傅立广也有了心思,只是今晚还惦记着旁的人,只得收回手,“定会的,定会的,心肝肉,且等等。你明天腾个空,咱们在后院那间空屋,嗯?”
巧燕拉好衣裳,睇了他一眼,扭着腰,袅袅娜娜地走开,“只瞧我的乐意吧。”
“浪样儿。”傅立广看着她进门,转头去了东院寻傅立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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