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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双更合并(1 / 2)

购买比例不足, 此为防盗章  他伸手戳了戳她的小脸蛋, 嘴里轻声念叨:“让你现在这么嚣张, 等会我吓不死你。”

说干就干, 陈寅轻手轻脚地从被窝里爬起来,迅速将自己脱个精光, 然后重新躺进被窝。刚闭上眼,想起什么, 觉得哪里不对,侧眸一看, 她穿得太整齐,不符合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

他暗搓搓地去解她的裙扣,一身车厘子红衬衫裙, 衣扣从领子一路到过膝处, 刚解没几颗,忽地听到耳边传来女孩子慵懒的声音:“乖崽, 你干什么呢?”

陈寅一吓, 没想到她这个点就起床了, 平时她赶通告, 他得将门敲破了才能喊醒她。今天倒好, 醒得这么早。

他稳住自己的慌张情绪, 佯装淡定,抛出一句:“干你呗。”

女孩子一脚将他揣下去。

陈寅攀着床沿边挣扎爬起来, 女孩子已经从床上坐起来, 大概还没清醒, 睡眼惺忪,怏怏地望着他。

陈寅瞄准机会,屁颠屁颠凑过去,“阮糯,你得对我负责,昨晚你强了我!”

她皱眉。

陈寅赶忙展示自己健壮的身体,指指她,又指指自己,“你别不认账,我衣服都被你扒光,昨晚咱俩缠绵了一夜,现在我腰还疼着呢。”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她,以为会从她脸上看到苍白悔恨的神情,又或者从她嘴里听到高分贝尖叫的声音,但她半点慌乱的迹象都没有,只是伸个懒腰打个哈欠,像平常那样对他颐指气使:“乖崽,我饿了,去做早餐吧。”

完全没把他的话当回事。

陈寅不甘心地往她身前一撂,加重音量强调:“昨夜,在这张床上,我俩,睡了。”

她穿拖鞋往前走,“哦。”

陈寅跟上去:“你倒是急啊,尖叫啊,痛哭流涕啊。”

她不耐烦地扫了扫他,“又不是没睡过。”

陈寅愣住。

这个女人,她怎么可以毫不在乎自己的名节!好歹也问一句到底是谁强了谁啊!

女孩子已经走到门边,忽地停下脚步。

陈寅兴奋地看过去,“你是不是现在回过劲了?要我借个肩膀给你哭吗?”

她:“别晃你那鸟,没你爸的好看。”

陈寅气得眼泪都快掉下来。

不一会。

陈寅重新收拾好自己从房间走出去,客厅中央,女孩子正翘着二郎腿,叫嚷:“乖崽,下面给我吃,记得放鸡蛋和火腿肠。”

陈寅闷闷地走到厨房。油滋滋沾锅,他拿着锅铲,整个人游离天际之外。

顷刻。有什么东西从脑海一闪而过,是希望的曙光。

锅火都来不及关,陈寅冲到阮糯跟前,小心翼翼试探问:“你是不是对我余情未了,所以就算咱俩真睡了,你也觉得无所谓?”

她的淡定令他无所适从,他只能想出这个理由了。

一定是这样,阮糯肯定还惦念着他。

不等女孩子回答,陈寅俯下身凑近,“阮糯,你要还想睡我的话,我不介意为你献身的。”

阮糯抬脸咪眼一笑,“这样啊——”

陈寅将头点得跟小鸡啄米似的:“我绝对不告你性骚扰。”

阮糯拿起旁边的烟灰缸往他膝盖上就是一砸。

陈寅腿软,噗通一声半跪下。

不远处,锅里的水已经沸腾,滋滋往外冒白气,顶着锅盖,蹭蹭作响,声音太大,以至于屋内的两人没能听到大门口轻微的动静声。

沈逢安提前回来了。

昨晚打视频电话的时候,正好在转机,一大早下了飞机就往西郊别墅赶。

他打开门,一进去就看到陈寅半跪在地上。

阮糯正在骂他:“陈寅,你脑子是不是有病?”

陈寅气喘吁吁:“对啊,我脑子里有你。”

沈逢安蹙眉喊了声:“陈寅——”

陈寅余光瞥见沈逢安的身影,吓得心脏病都快出来,千钧一发之时,立马冲阮糯吼了句:“我脑子有你妈!”

刚喊完,他抬头看见阮糯从沙发上站起来,一路小跑着冲进沈逢安的怀中,几乎挂在沈逢安身上,撒娇地喊:“沈叔叔,你终于回来了。”

她亲亲他的额头,又将自己的脸主动送到他唇边贴了贴,双手紧紧搂住他。

像极了一只求宠爱的小白兔。

陈寅移开视线,心里又酸又苦,闷闷的,快要窒息。

沈逢安将她身上扯下去,若有所思瞥了眼依旧跪在地上的陈寅,牵着她的手往前走,问起刚才的闹剧,“怎么,和陈寅吵架了?”

女孩子贴在沈逢安臂膀上,媚态横生:“没有。”

沈逢安指了指陈寅:“你说。”

陈寅从地上爬起来,目光看向别处,“工作上的事,一时没忍住,下次不会了。”

沈逢安盯着他,声音沉沉:“自己有分寸就行。当初是你主动说要给小阮当经纪人,别暗中使绊子,既然认了她这个小妈,就得尊重她。”

陈寅揉揉鼻尖,瓮声瓮气:“嗯,知道。”

沈逢安看看怀里的人,又看看陈寅,而后抱起阮糯往楼上去,“好好替你沈叔叔接风洗尘。”

沈逢安这趟出国,去了三个月,回来后,在西郊别墅待了整整一周没出过门。

没见任何人,手机关机,期间就只干一件事,搂着阮糯过神仙日子。

三个月没碰她,一沾上就欲罢不能。他在国外待着的时候,以为自己会对她淡下去,成年人的感情,一半是性,一半是爱,他浪荡惯了,很难爱上谁,最多就是喜欢,更别提为谁守身如玉,不符合他的作风。

他在她身上开了荤,却又在她身上戒荤。想起来就觉得不可思议。

沈逢安随身携带的佛珠由一串变成好几串,就连欢爱的时候,手里也拨着串珠子,就差没念经了。

夜晚阮糯提起问一句,“沈叔叔你是不是要出家啊?”

沈逢安心里有事,不肯跟她说,“我这叫虔诚,求佛祖保佑你星途璀璨。”

但其实小女孩不用他保佑。他随手捧出的人,现在已经红遍大江南北。就算没有他的保驾护航,她也能够扬帆起航。

她还很年轻,才二十岁,处在一生中最美好的年华,青春洋溢,意气风发。没有哪个男人都抵挡得住她的魅力。

铺天盖地的片约砸过来,几乎能将她砸晕。这要换做一般的艺人,早就挑花了眼。圈内水深,再纯洁的人浸下去,也得染成五颜六色。

还好他够有钱。

沈逢安发话,推掉所有片约,要拍什么戏,他们自己来。

阮糯说,她要拍国际档,想拿奖,沈逢安二话不说,动用自己手底下的人脉,当天就定下了项目。

在外人看来的大手笔,对沈逢安而言,算不得什么,九牛一毛而已。

小女孩很聪明,知道他给钱很容易,给真心太困难,所以从不问他关于以后的事。

快活就行。

在这方面,他和她一拍即合。人活着就已经够累的,何必太较真。

但渐渐地,沈逢安发现自己开始较真。小女孩实在太受欢迎。就连他身边的人,都开始谈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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