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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唐代阴鬼市(1 / 1)

青音却在心里骂了我一声笨,然后才告诉我说,这阴鬼市是唐代的阴鬼市,只是现在是白天,还是正常的集市。到了晚上,估计唐代的阴匠就会出现了。能在唐代买回去的阴物,哪一个不是很猛的阴料,只要能交换到好东西,回去都能卖个天价出来。我这才问,青音为什么想在才出来,青音跟我说,刚刚她也是因为进入了三重相,有一些恍惚。

跟轻音交流完,我试探着跟周围的说了一下话,发现他们的话,我并不是听不懂,这让我放下心来。要不然还真不知道要怎么办。只是我现在想的是之后到底要怎么从阴鬼市出去,如果出不去的话,一切都没有用。无论我问青音还是问蛊婆婆,他们谁都没有说话,看来他们谁都不知道了。

不过这个时候,我却听到了一阵奇怪的声音,这声音像是乐器,只是我并没有听过。感觉这韵律十分的好听,下意识的想去寻找,但是根本看不到一点的踪迹。我只好散漫的在这条集市上走,因为兜里没有唐代的钱,身上更没有金银,我的眼神大多只是看看这些集市上的东西。

如果要是让高小林看到的话,恐怕他一定会想方设法的弄一些回去吧,因为这些毕竟是古董,文物。随便拿出去一套,估计都能在首都换一套房了,当然那种不是天价房的那种。思来想去,我还是撞着胆子问了问他们哪里有客栈。如果问他们宾馆在哪,我怕他们拿我当神经病,在别人的指引下,我才算是找到了客栈的去向,虽然我没有钱,但是我准备住一次霸王店,因为我不可能就这么在街上逛到半夜。

蛊婆婆跟我说,如果他猜的没错的话,渡鬼人应该也在这个集市里,因为她发现了有渡鬼人的独特气息,这是她用蛊多年养成的习惯,善于分辨各类人的独特气息。而且蛊婆婆还告诉我,说并不仅仅是渡鬼人,还有一些特殊的气息,应该还有其他的人也在这里。这让我心中一惊,除了我之外的其他人,到底是谁呢?

如果是姬无双的话,他应该是跟我一起进来才对。只是我刚想到这里,心中的蛊婆婆和青音异口同声的告诉我,说这里的一定不是姬无双,他根本就没进来。而且,那小子根本没有跟我说实话,一定是有其他的目的。想起姬无双的那种温文尔雅的笑,我感觉他不应该是个坏人,不过后来的事情,却让我明白,人表面上的东西有些时候真的信不得。即使我们同为阴匠,我也粗略的给他起过一卦。

俗话说,学好奇门盾,来人不用问。但是青音却告诉我说,姬无双给自己改过命数,所以我起卦看到的肯定是假的。虽然我难以置信,但是却不得不相信,因为青音作为我的守子,肯定是不会骗我的。但是当我再想知道些关于如何更改命数的东西的时候,却得到了不同的回答。

青音说他不知道,蛊婆婆说我最好别知道,因为这东西太过邪性了。连她这么个玩蛊一辈子的人,都不敢碰这样的东西,而且还跟我说,这是阴匠行里的忌讳,有违天道伦常。说的就跟好像改了命数的人是我一样。这让我不禁有些纳闷,姬无双这家伙实在是太过神秘。虽然我说是准备住霸王店,但是却并不是真的想住霸王店,我是想着如果能拿我身上的一些东西跟他们交换的话,或许他们能让我住店。只不过是拿物抵了罢了。

不过,当我真的走进客栈的时候,里面的小二告诉我说,已经有人帮我预定了一个房间,让我进去住就好了。这倒是让我很惊讶,如果说是现在社会上,如果有个认识人因为什么特殊的事情开个房间,也算正常,但现在我处的时间可是唐代。

不过惊讶归惊讶,我还是住了进去,既来之,则安之。反正我这一天的时候,经历过的诡异事情已经太多了,所以我现在也不那么惊讶了。只是让我好奇的是,这唐代的生活,跟现代的生活终归也没差太多。大多就是服饰不同,生活习惯不太一样而已。也是有的人劳苦奔波,有的人一身富贵,根本不需太多的操劳。

“贩夫走卒,王孙权贵,都是命数,你又何必太过在意。”忽然一道声音响起,就在我的身侧,只是我觉着这个声音让我想起了之前那奇怪的韵律。不知为何,这人的声音如同音乐的韵律一样动听。

那人见我不说话,也不在意。只是他脚上穿着的履,似乎是在盛唐流行的样式。一身的宽袍大袖,以及他的长发,都透着一股洒脱。这样的打扮,像极了我印象中的李白。他就这么坐站在我的旁边,然后把我拉到一张桌子前坐下。

“我给你安排的房间你还满意吗?”他看着我,双眼清澈。我这才知道,原来是这个人给我定下的房间。我不知道怎么回答,轻音在我的心里告诉我说这人有古怪,让我小心。我看了那人一眼,问他为什么要给我安排房间。

他只是跟我淡淡的说,这里来一个客人不容易。我再想问他什么话,却也张不开口。因为他已经要了两坛酒,就这么自顾自的喝着。这里的酒坛其实不是大坛子,按照现代人的来看的话,也就能装个三五斤酒。

但即便这坛子装不了那么多酒,饶是一般人也不会有这么大的酒量,何况他只喝酒不吃东西,以前只在武侠小说里见到过如此豪迈地喝酒的场景,只见他端着坛子,一口接一口,喝得好不爽快。

看着他这么喝酒,我不知怎么的,也勾起了我的馋虫,我尝了一口,酒味清冽,甘醇。入口没有那么难受,只是当我再想问他的时候,他却其他话都不说,只说“喝酒”。我们就这么坐着,就这么喝酒,直到头昏脑涨,他才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