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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撕破脸皮(1 / 1)

就在剑拔弩张的千钧一发之际,忽然我听到了一声响亮的醒目声音。一个一袭青色大褂的人,从楼上缓缓的走了下来。不算是很长的头发,梳得很整齐。他背负着双手,就这么从楼上走了下来。

“谁给你们的胆子,让你们从这里动手?”这人虽然说话的声音不大,但是两部的人,似乎都很惧怕他。之前得到那块醒目的时候,我就见识过了断金楼的青山。看着眼前人的打扮,这人的身份也呼之欲出。肯定就是现在的青山无疑。

那人似乎不愿意多看两部的人一眼,只是在我的身上扫了一眼,就淡淡的道:“人让罗山雀带走吧,再有下次,我一定禀报楼主。”说完,这人又一步三摇的走到了楼上。只是枝头鸦的人冷哼了一声,径直的朝着这大厅中的另外一扇门走去。

我就这么被两个罗山雀部的人架着走,此时我环顾四周,这个看起来古朴的大厅中,有数道门,而这门的后面,似乎就是他们每一部的营地一般。就这么被罗山雀的人架着,我跟着她们走进了其中一道门。

只是路过一处看起来有些破旧的门,那中年妇人挺住了脚步,道:“先把受罚的那个人弄出来吧。”说这话,叹了一口气,其实在断金楼中,枝头鸦一直压着她们罗山雀一头,要不是这次被罚的那个罗山雀,直接被枝头鸦的人给弄到了血盆苦界的入口,她也不会如此的愤怒,在断金楼的大厅中直接出手。

只是看着罗山雀中,几个女人极其不情愿的走向这扇门,我忽然想着,如果我撞进这扇门的话,说不定还能博得一丝希望。

我看了一眼那个破旧的门,我知道即使是这些看似温柔如水的女人,也不是什么好像与的角色。就刚才那种香气,就让自己四肢酸软了,如果真的落在他们手中,恐怕就会在不知不觉间,就得说出了实话。

看到她们如此忌惮这扇门,我对这个血盆苦界的入口,此时却充满了希冀。我用尽了刚刚积攒的全部力气,直接撞向这扇门。在她们都意想不到的情况下,朝着这扇门里倒了下去。

只是,我没有想到的是,我进入这个名为血盆苦界的地方,就感觉四肢那种酸软的感觉,忽然消失不见了。而眼前的景象,如同是十里阴路里的景象相似,但又不尽相同。一面面黑黝黝的墙,隔开了我的视线。只是这里没有大灵,倒是让我放下心来。

在这样一个地方,即使是罗山雀部的人,恐怕也很难找到我。我打量了周围一下,发现这里除了墙之外,根本就什么都没有。这血盆苦界,到底是什么让罗山雀部的人惧怕呢?

只是当我在这里徘徊一段时间的时候,我才明白这血盆苦界,为什么让她们忌惮。我刚刚恢复的体力,居然在这里飞速的消耗着。现在我在这里每走一步,就好像是走在泥潭中一样。

就这么一会的时间,我的身上,已经布满了汗水。如果真的就这么在这个迷宫里绕的话,我肯定会活活累死在这里。当即,我站住了身形。刚才我试过了好几次,用奇门遁甲的方法,想要找到出口。但是这似乎是个隔绝的空间,所有一切参照,都不准确。

这之前,就因为用奇门遁甲,我已经连续走错了好几次。体力的巨大消耗,让我不得不停下来休息。我这才知道,为什么那些罗山雀部的人,对这里如此忌惮。如果一个不好,恐怕就要在这里活活累死。

就在这个时候,我忽然听到细碎的脚步声,似乎就在我身边不远。我回头看去,却什么都没有。我不知道这里是不是还有什么别的机关,不敢轻举妄动。侧耳倾听,这个时候,我却听到了一阵急促的喘息声,从声音上判断,这是个女人发出来的。

我当即就想到了之前让我进来的那个罗山雀,现在我也顾不得是不是要被罗山雀的人给抓回去了,反正怎么死,都比在这种孤独的徘徊中累死的好,当即我呼喊道:“你是不是让我进断金楼的那个罗山雀?”

听到我的声音,我左手边的墙另外一头,有个女人说话了:“你怎么也进来了?”我一听,就知道是她。虽然她是在我的对立面,但是在这个鬼地方,听到她的声音,还是让我有些高兴的。

“你站在那里别动,我过去找你。”我大声的喊道,然后一边扶着墙,一边走。此时的我,因为体力消耗过大,双腿已经开始酸疼了。但是在这种地方,那种听不到任何声音,看不到任何人的孤独感,能让人发疯,所以我听到她的声音之后,才会想去找她。

当我看到她的时候,她也是用手扶着墙,看她脖子上的几缕碎发,已经因为汗水黏在脖子上,我就知道她的情况应该和我一样,体力消耗的差不多了。我看着她不禁抱怨道:“这是个什么鬼地方?”她摇了有头,才跟我说,之前她也从来没有来过,这次进来,是因为枝头鸦逼着她进来的。

这场景有些让人无语,就像不认识路的小孩,一路上就差摸着进来了。

我叹了口气,本来还想着,她既然是断金楼的人,对这里应该有些了解,但是没想到她也是第一次进来。随即我想想也是,如果她真的对这里有所了解的话,恐怕早就出去了。

好在现在我们是两个人在一起,倒也没有了刚才的那种孤独的感觉。想到这里,我靠在了墙上,准备好好的休息一下。就我从墙的那面,走到这面,已经累的我上气不接下气了。

她也想学着我的样子倚着墙坐下来,就在这个时候,我忽然发现她的脸色巨变,然后指着我的身后说不出话来,我刚想回头,却被一股大力拉扯,直接靠在了墙上。我低头一瞥,那股大力,正是一只干枯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