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章 问题(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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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冰臣,性别,男!年龄,不详,估计六十岁以上!
主要人生履历,平民出身,然后当官,四十年时间,从一县县令,做到了帝国巡查使,声威卓著。
爆红经历:乾武三十七年,孙冰臣任莱州丹阳郡郡守,同年六月,有沙突联盟使者队伍一行一百余人,持节令途经丹阳郡,跋扈嚣张,肆无忌惮,六月十一日,沙突使者队伍入丹阳城,六月十二日,丹阳郡中有人嫁女,嫁女队伍在丹阳城外,碰见出城的沙突使者队伍,沙突人嬉笑之间,拦下迎亲队伍,打伤新郎等人,从轿中拉出新娘,掀起新娘头盖,言语动作多有调戏轻辱,在沙突人离开之后,新娘不堪受辱自杀,新郎和新娘家人随即入城击鼓鸣冤,状告沙突人恶行,孙冰臣闻讯,当即连夜率城中骠骑600,带刀持弓,追击沙突使者队伍一行,在连夜追出两百里之后,终于将沙突使者队伍一行人截住,一番战斗之后,直接将沙突使节一行人全部抓回丹阳城。
沙突使节队伍被抓,一时之间,震动天下,各路小丑腐吏一下子全部跳了出来,纷纷指责孙冰臣,拦截外国使节队伍,搞不好会使帝国与沙突人交战,其罪甚大,你一个小小郡守,如何胆敢擅做主张,挑起两国边衅,还不快把人给放了。还有不少圣母婊纷纷跳出来,为沙突人解释,沙突人风俗狂放怪诞,与帝国大有不同,拦截新娘队伍或为沙突人异国异族风俗,兼或有好奇之心,无须大惊小怪,我等应该高风亮节,尊重沙突人风俗,新娘之死,乃是自杀,与沙突人无关,只需让沙突人赔点银两便是。
面对这黑云压城的态势,孙冰臣只说了两句话,“民乃国本,帝国数百万带甲大军,如果不能护国中一穿嫁衣之弱女子,要那数百万大军何用?沙突人启衅在先,如果我等步步忍让,只会让沙突人得寸进尺,更加肆无忌惮,敢战方能止战!”,对那些圣母婊,孙冰臣的回复则更加简单粗暴,“我乃帝国郡守,只尊帝国律法,不尊异族风俗,言沙突人风俗怪诞,我等必须尊重者,若有一天沙突人言其风俗乃是操你老母,尔等沙突人孝子贤孙是否要把尔等老母给沙突人奉上,高风亮节,以全其俗?”
六月十五日,在抓获沙突使节队伍一干人三天之后,孙冰臣就在丹阳城中举行公审,沙突人使节一干人等,以打伤郡中民众,调戏侮辱民女致死,又以武力拒捕,杀伤郡中守军几条罪名,数罪并罚,全部斩首,并将一干沙突人的首级,全部挂在丹阳城的城门之上。
在斩杀了沙突使节一行人的当天,孙冰臣就脱下官帽官袍,挂出郡守印信,在家中等着帝京来问罪宣旨的钦差到来。
几日后,问罪的钦差来了,但是钦差却无法进入丹阳城,因为丹阳城的四个城门,已经完全被丹阳城内的几十万百姓堵得严严实实,在知道问罪的钦差来到之后,丹阳城中的无数百姓,自发的聚集在入城的几个城门口,把所有路都堵了起来,不让钦差入城问罪宣旨。
见不到孙冰臣当面,钦差自然就没有办法完成这份差事。
那样的场面,被丹阳城中的几十万百姓夹道唾骂,堵在城外,让来到丹阳城的钦差都变了脸色。不仅这样,钦差一行人不光被骂,而且有钱也买不到东西,找不到落脚之地,丹阳城城外,知道是钦差到来,所有的酒店旅馆和卖吃食的地方,全部关了门,只是在丹阳城外呆了半天,又饿又累的钦差一行知道事不可为,若在这种时候敢处置孙冰臣,丹阳郡瞬间就要激起民变,来干这个差事的人,恐怕也难活着走出丹阳城,最后钦差一行也只能灰溜溜的离开了丹阳郡,返回帝京……
最后沙突人在边界有一些动作,但丝毫没有占到便宜,这事也就不了了之。
仅此一事,孙冰臣以铁面郡守之名,闻名天下,而以后这几十年,凡有外国使节想要到帝京朝贡觐见的,都绕丹阳郡而走,不敢再入丹阳郡……
也在随后的几十年中,孙冰臣一步步,积功从郡守到刺史,再从刺史调到帝京,出任光禄丞和龙渊阁大学士,这次则以钦差巡察使的身份,离开帝京,赴帝国西北六州巡察,刚到甘州,听说平溪郡中的事情,就主动来了平溪郡。
严礼强一边跟着人在一个个院子和回廊之中穿梭着,一边在脑袋里回想着他刚刚从沈腾口中知道的关于那个孙大人的部分信息。
平心而论,对这样的人物,严礼强心中还是有几分崇敬的。对即将见到的那个孙大人,严礼强心中也有很多好奇。
在三转两转之后,严礼强他们三人被带到了一个幽静院子的客厅门口。
“启禀大人,平溪城中的那三名国术馆中的少年已经带到!”带着他们来到客厅外面的人对着书房躬身禀告。
话音一落,一个三十多岁,一脸英气,穿着一身软甲,腰上挂着长剑的侍卫就从书房之中走了出来,锐利的目光扫视了严礼强三人一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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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一眼,然后点了点头,“你们跟我来!”
严礼强三个人互相看了一眼,然后沈腾在前,石达丰在中间,严礼强在最后,跟着那个侍卫走进了客厅。
客厅的门口是一个巨大的屏风,屏风上是一个花园的景色,花园中牡丹朵朵,姹紫嫣红……
转过那道巨大的屏风,进入到客厅之中,一进入,严礼强就看见一个面容清矍,身穿青色蟒袍的老者,正极有气势的端坐在客厅的上首位置,不怒自威,看着走入到客厅之中的三人。
那个老者目光温润如水,但是只是和那个老者的目光一接触,严礼强就感觉自己的全身上下就像海绵一样,瞬间就被人看了一个通透,从头浸透到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