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太太一走,厉言希的哭声就止住了。
他委屈爸爸的看着自己的爸爸,说:“爸爸,我知道错了。”
厉慎行依旧黑着脸,说道:“但凡你呆过的地方,方圆五公里内就不能有狗,否则,你见一条就祸害一条,对吗?”
厉言希眼神躲闪的看着自己的爸爸,瞥着小嘴,说:“天热了,坦克的毛太厚了,人家就是想帮它把衣服脱掉嘛……”
闻言,厉慎行竟无话可说了。
……
医院,包篆的病房里。
包母谭英青正手拿一把水果刀,低着头给包篆削着苹果。
包篆从小便不爱吃水果,可只要包母在,每天都会逼着他吃一些。
包母说:“每天一苹果,小病远离我。”
这样的话,从包篆记事时,耳朵就已经听出茧子了。
可今天,包篆躺在病床上,安静的看着母亲将一个苹果削的整齐漂亮。
这段日子以来,包篆从未仔细的看自己的母亲。
竟不想,她母亲的鬓角的头发竟然都已经白了。
谭英青抬起头来,这才发现,包篆已经醒了。
她放下手里的苹果,起身帮儿子盖了盖被子,心疼的看着他,说道:“累了就多闭一闭眼,医生说了,你多休息,有助于身体恢复。”
包篆点了点头,余光看到一个小护士正从门口经过。
那护士的侧脸长的和霍小漓有几分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