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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豪门大少(二-三)(1 / 2)

此为防盗章

李姐在客厅等, 突然听见门铃响, 便走了过去,门一开就傻眼了, 紧张得满手冷汗:“陆、陆总……”

公司的人都知道陆总家里有事出国, 月中才能回来。

这比通知的时间早了一周。

男人一言不发,越过她进门。

李姐跟在他后面,僵硬地挤出笑脸:“陆总, 那事是个误会——”

陆世同头也不回, 一字打发:“滚!”

李姐头皮发麻,比起怕得罪顶头上司,更怕他会对阿嫣不利,站在原地没动, 大气也不敢出。

阿嫣拿着资料出来,站在房间门口,看了看不速之客。

那人像一只浑身带刺的,狂怒中的野兽, 随时准备爆发,到时就是燎原之火。

只可惜这火,早不烧晚不烧, 今天肯定是没戏的。

阿嫣放下资料, 倚在门边:“陆总,有什么进房间谈啊。”又对李姐笑了笑, 说:“姐, 你等我一会, 不用太久。”

绷紧的弦断了。

陆世同大步流星过来,抓住她的手腕,往里面一扯,反手砰一声甩上门,房门刚关上,又把她往床上一摔。

阿嫣揉揉手腕,没说什么。

陆世同气笑了:“上飞机前,我只知道你和江离在半山别墅见了一面,下飞机后,你们已经订婚了,我以后该叫你什么,江太太?”

阿嫣站起来,默默走到一旁:“不会真的订婚。”

“那他妈还能假订婚?”陆世同大怒,三步并两步追过去,高大的身躯迫近,逼得她缩进墙角,无路可退。“苏嫣,别忘了你翻身的戏是谁给的,现在翅膀硬了又惦记老情人了?你敢给我扣一顶这么大的绿帽子,我不扒你一层皮都对不起受的气!”

“陆总,我们可是开放式关系——”

“闭嘴!”

阿嫣听话的闭嘴,看着他肌肉结实的胸膛剧烈起伏,一上一下,慢慢平静下来。

陆世同捏紧手,骨节咯吱作响,竭尽全力忍住脾气:“苏小姐,我们签的最后一份合同,你的解约金由我方说了算,公司也有权利干涉你的婚姻。”

“我不解约,也不订婚。”

陆世同心底松了口气,打算给她一个解释的机会:“江离那边搞什么?这次如果我查出来他——”

阿嫣打断:“但我要睡他,他非得谈感情,我也只能和他谈感情。”

……

陆世同眯起眼:“苏嫣,你想清楚了,再说一遍。”

对面的女人脸色不变,还是那么无耻得理直气壮:“我要睡他,他非得谈感情,我也只能和他——”

陆世同的手移到她细长的脖子上,有那么一个瞬间,真的动了掐死作罢的念头。下一个瞬间,他的手捏住女人的下巴,狠狠吻住她,带着至死方休的恨意。

欲念一旦失控,便是山洪暴发。

手臂圈住怀里的女人,恨不得把她揉进身体里,渐渐迷失了心智,直到凭空一声刺耳的碎响,猩红的酒溅了一身。

陆世同退后几步,喘着气。

阿嫣不知何时握住一瓶酒,刚刚在墙上敲碎,手里只剩瓶口以下一小段,地上满是玻璃碎片,酒液顺着手指掉下来,红得像血。

李姐听到声音,在外面着急的叫:“苏嫣,苏嫣你没事吧?陆总,有话好好说,大家都冷静一点……”

陆世同冷声问:“你这算什么意思?”

阿嫣耸耸肩:“以前留你过夜,你不是推脱今晚不想,就是酒店太差……现在是真不行。”

陆世同火冒三丈:“一次在车里,一次在破酒店,老子八百年发一次善心照顾你的心情,你还不知足?”

“陆总好意,我心领了。言归正传,今天真不行,我答应了江总‘谈感情’,总要坚持到结束。”阿嫣举起手里破了的酒瓶,淡淡一笑:“陆总,不用闹这么难看吧,我们统共见了几次面,连情人都够不上,能有多深的感情?你给我资源,我也没让公司失望,电视剧片酬连翻几倍,代言广告接到手软。我得罪了你,你该封杀封杀,我该打官司打官司,都是成年人了,理智点。”

这不止无耻得理直气壮,简直就是无耻得无法无天!

陆世同的手都在抖,咬牙走近。

阿嫣脸色一冷:“这个房间,这张床,他在这里强迫我一次,你也想学他?”

陆世同僵立原处,进退不得,双目布满血丝,仿佛逼进绝路的困兽。对峙许久,他慢慢抬起手,突然覆在破碎的瓶口上,刹那血流如注。

阿嫣忙丢掉瓶子,皱紧眉:“你干什么?去浴室冲洗一下,我找医药箱。”

陆世同倦怠地笑笑,平时不可一世的人,此刻却心灰意冷。

他连退几步,笑得愈加讽刺,嗓音沙哑:“有那么一刻,真想一起死了算了。”手上血淋淋的,衬衫上也沾上血痕和大片的酒,他退到门口,神色冰冷:“苏嫣,你是真狠,可你想用完就踢,回头投奔江离……你妄想!”

那般暴戾狠绝的眼神。

阿嫣看着他离开,跟着走了出去。

李姐冲过来:“你没事吧?吓死我了。”

阿嫣摆手:“没事,碎了一瓶酒,明天我叫人来打扫。刚才我们谈到哪里了?接着往下说。”

李姐看着她湿淋淋的衣服,想起刚才那一声巨响,依旧惊魂未定:“行了,工作下次谈,你今天也累了,早点休息。”

阿嫣点点头,送她到门口。

墙上,时针指向九点整。

阿嫣找到手机,拨通号码,等候片刻。

电话接通了。

她的声音软下来,带着无助:“是我……陆世同刚走,你来一趟,我想见你。”

*

江离用了二十分钟,火速赶到。

刚进门,一眼就看见窗边的女人。

凌乱的黑发散落背后,头轻轻靠在透明的玻璃上,容色极为苍白,如一触即融的初雪,神情淡漠。

他站定,轻声道:“苏嫣。”

阿嫣偏过头,看了看他,秋波流转的双眸藏着无尽的自嘲。

她手里握着半杯酒,白色衬衫上全是斑斑点点的酒渍,手臂也有未干的红色液体,脸上口红晕染开,下巴也沾上了一点,充满暧昧的暗示。

江离脸色一点点冷下去:“他干了什么?”

“没什么。”阿嫣喝了口酒,淡淡道:“不过就是你也会干的事。”

江离身形一滞。

阿嫣轻轻笑了,居然还有心情安慰他:“你不用怕,他比你运气差点,我经纪人刚才也在,他没得手。”

江离喉咙发涩,柔声道:“我保证,以后没人能伤害你……今晚我留下陪你,明天你就搬到我那边。”他走过来,想拥抱她:“阿嫣,我会好好照顾你。”

“你叫我什么?”

“……阿嫣。”

阿嫣又笑了,笑着笑着,眼泪掉了下来,落在上扬的唇角:“江总,我等你这句话,等的太久,等的太累。终于听见你亲口叫我名字,我却不习惯了。”

再没什么,比一个深爱着自己,笑中带泪的恋人更动人。

“我们可以重新开始。”他说:“以后还会有很多时间,我可以保证——”

阿嫣摇摇头:“最近,我一直在想,你为什么会对我回心转意——不,我不该这么说,七年,你的心从不在我这里。”

江离无法否认。

阿嫣心知肚明,于是更加苦涩:“你为什么回头?七年你都不动心,总不至于我陪你睡了两次,你突然爱上我。”她叹气,转过身,看向窗外的万家灯火:“我不聪明,我想了很久很久,为此甚至失眠。终于,我想通了,安纯不爱你,至少没我用情深,有了比较,才让你对我另眼相看。”

她看着他,泛起泪光的眼神,带着几分期盼。

江离可以否认,欺骗一个人,对他来说太简单。

可他没有。

他沉重地点了点头。

阿嫣在笑,一边笑,一边抬手擦去脸上的泪水:“谢谢你对我说实话。江离,江总……你喜欢我什么呢?你不过喜欢我对你好,我爱你。可是……”她的声音哑了,带着发颤的哭音:“这对我,公平吗?”

江离心口剧痛,用力抱紧她:“对不起,是我不好……”

“我不怪你,我也没资格怪你。”阿嫣推开他,攥紧双手,指甲刺破掌心,流下鲜血:“我和你是怎么开始的,我怎么得到今天的一切,我都记得……还记得你找到的遗书吗?”

江离僵硬地说:“记得。”

“太脏了。”阿嫣念这三个字,每个字都像滴血的刀:“你说,我的人,我的心,我的爱情,都太脏了。江总,我的人不脏,我的心脏,所以才会有和你七年的交易,所以陆世同也好,你也罢,没有人会把我当成正经女人!”

江离神色骤然惨白,一个字也说不出。

阿嫣向他走来,走一步,他退一步。

最后,她停下脚步,背脊挺直,抬起下巴,细长的脖颈线条优雅而倔强:“谢谢你,愿意给我一个圆梦的机会,曾让我相信,你真的对我有感情。我自欺欺人了七年,骗自己有一天能和你修成正果,我不想继续活在谎言当中。江先生……我们到此为止。”

陆世同没好气:“对镜子发什么骚?”

阿嫣扭头看他,见他斜着身子,慵懒地靠在车门上,肩膀上披着的外衣,已经掉到手肘,就那么挂着。

他天生有一股散漫气,就算再累,也不显出来,只觉得他吊儿郎当的,太随意。

“我是人人喊打的狐狸精,一天不发骚就难受,又不是针对你,别介意。”见他不住冷笑,阿嫣放下镜子:“你别生气,我对镜子发骚的时间,比对男人多多了,你只是恰好在这里,不爱看就闭眼。”

陆世同哼了声:“满嘴歪理。”

阿嫣又笑了笑,靠着椅背,闭目养神。

过了会儿,陆世同开口:“不问我带你去哪里?”

阿嫣眼睛都不睁,说话轻得像梦呓:“随便去哪,明天晚上前把我送回家,我后天有工作。”

陆世同莫名烦躁。

他点上一支烟,命令司机靠边停车,抽了两口,又问:“谈条件的时候,你说会给我找乐子,这话还作数么?”

阿嫣有些惊讶,抬起眼睑瞧他:“当然。”

“那好。”他狠狠吸一口烟,吐出来,眯起眼,冷寒的目光穿透四散的烟雾,与她对视:“老子现在很不爽,收起你那副没心没肺的死样!”

阿嫣知错就改,忙摆出一脸痴情样,搂住他的胳膊,小鸟依人地靠了过去:“是我太粗心了,陆总大人有大量,别和我计较。对了,你专门改机票回国的?飞机上呆那么久,累不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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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累?我替你揉揉肩、捶捶腿?”

陆世同说:“私人飞机回来的。”

阿嫣偏过头,问:“空姐漂不漂亮?”

陆世同不咸不淡:“没仔细看,憋了一肚子火,见谁都烦。”

阿嫣一愣:“上火了吗,这么暴躁?”

陆世同又不说话了,抽完烟,丢进烟灰缸,冲前座说:“小张,你下去。”

司机应了声,开车门出去。

阿嫣趁机扫了眼窗外。

幸好,不是高速公路,地段偏僻,车流量不多,又有望风的,不太可能出差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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