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莲听了,就不高兴了,将嘴儿一噘:“干爹这是不相信我了?”
“不是不信。但你是住宿生,干爹不在你身边,一天二十四小时地看不到你,当爹的总是不放心。”对着阿莲,我不免还是唠叨。
她就笑了。“干爹,你总是看扁我。”
“不是,干爹没读过大学,就希望你能替干爹争口气。”
阿莲就笑:“干爹啊,你这说话的口气,真像我班上的班主任老头。”
“老头?有二十六的老头吗?”
“有啊。”阿莲说完了,就借着手电筒的光影,走在我的前面。这丫头胆儿挺大的。
到了花棚,阿莲这才问我,说咋不见了王霞?
“她去滨城培训了。”
“培训啥?”
“栽花种草。”
“王霞姐真挺上进的。”
我就领着阿莲,给她看她的新屋。虽然阿莲一直没住过,但屋子里面有桌有床,有柜子有椅子,还有电视。
阿莲就摇着头:“我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