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击榜 收藏榜 推荐榜 完结榜 足迹 书架

第三百五十九章 烟雨往事(2 / 2)

离恨天女摇了摇头,又指了指地上的花,只见那些花,都枯萎凋零了。

“只有天...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有天上花,当我触碰到时,才不会枯萎,其余的任何一种花,只要被我触碰到了,都会立即枯萎。”

“没关系,以后我在你的身边,我可以触碰到你,不会疼痛……我可以抱着你,可以牵你的手,像这样。”

任平生牵住她的手,将她的手拿着,虽有些冰冷,可也慢慢的,有了他掌心的温度。

离恨天女看他拿起自己的手,她从未被人这样牵过手,她也不懂男女之情,她只是喜欢,这样温暖的感觉。

而任平生对她,也同样只是烟雨,是师妹,是那个在他面前可以肆意玩闹的师妹,永远都需要他来保护的师妹,此情无关风与月。

突然,任平生又想到一件事,问道:“你说你之前杀了云瑶的那道神识,那她本尊知道这件事吗?”

离恨天女摇了摇头:“当年那场绝地天通,使得神人两界彻底封闭,她的本尊无法再感应到她的神识,自然也就不会知道,她的这道神识,已经被我杀了……可是我也没有想到,她原来早就提防着我,在我意识醒来之前,她就早已将我的一缕本命魂元,镇压在了她的瑶光城下面。”

“瑶光城……”

任平生当然清楚,此刻烟雨说的瑶光城,并非凡界这个瑶光城,而是鸿蒙神界,碧海青天之上,万仙之首的瑶光城,那是云瑶的地方。

可是,就算是绝地天通,云瑶当真不知她的那道神识,已经让烟雨灭了吗?任平生不大相信这个可能,这么多年下来,就算云瑶不知当年她的神识被烟雨所灭,也绝不可能没有任何察觉,她必然也隐隐意识到了什么,可偏偏无法再施展降神之术,探知凡界的一切。

忽然,任平生又想到什么,问道:“那这些年,你杀的那些凡界强者,难道是因为……”

“不错。”

离恨天女此时又变得有些冷冷冰冰了,转身往前走去,说道:“那些人,有可能会成为云瑶新的神降之人,所以在此之前,我必须阻止。”

“可是……”

任平生心里有些颤抖,说道:“他们也未必,一定会成为云瑶的神降之人。”

“是这样没错,但我……宁可错杀一千,也不会放过一个。”

离恨天女的声音,冰冰冷冷。任平生怔怔看着她,心里却明白,她经历了那么多,变得小心谨慎,宁错杀,不放过,这才是真正的,离恨天天女……

“好了,我跟你说了这么多,你现在,清楚了吗?”离恨天女又回过身来,看着他,继续道:“你是不是还要打算,阻止我。”

任平生抬起头来,看着眼前这个依然冰冰冷冷的人,说道:“所以通天彻地阵,云瑶也是这场神界计划的参与者之一……明尊和鬼帝,他们确实是在替神界做事,想以此来打通神人两界,使神界的灵气恢复,而你……却是打算在阵法里暗动手脚,然后以此阵来重创云瑶,这是你唯一的机会,对么?”

“不错,看来你很聪明。”离恨天女将双手负在了身后,此时看上去冷艳无比。

任平生向她走近了几步,说道:“可是这样做的话,一旦通天彻地阵打开,到时候……会死很多人,凡界很多无辜之人,都会因此丧命。”

离恨天女衣袖一拂,冷冷地道:“天下兴亡,众生是生是死,与我何干?”

任平生看着她的身影,他始终不相信,烟雨会变得如此冷酷无情,当年的她,是那么善良……

他一步步慢慢走了上去,拉着她冰冷的手,说道:“要对付云瑶,未必见得只有这个办法,况且你刚刚说了,明尊和鬼帝,他们已经开始怀疑你,在他们监视下,你未必能够成功,若是失败,那么多人……你眼睁睁,看他们死去吗?”

离恨天女另只手捏紧了手指,果然,玉生烟说得不错,总有一天他会影响到我的决定,动摇我的决心……不行,我不能再与他一起了。

怎料这时,任平生又忽然道:“我和你一起,去神界,找到她,然后亲手了结这万年前的一切……”

“找到她?亲手了结?你知道她现在有多强吗?”

离恨天女转过身来,看着他一字一句道:“她有着这世上最强的神格,已经是不死不灭,没有人杀得死她,只要她修炼出了第二重元神,那时便是诸天神魔,也奈何不了她,你知道那时会有多恐怖吗?她外表看似柔弱,可就连神霄天阙里面,也没有一个人是她的对手……当年那位天帝,众人皆以为失踪了,但实际上却是……死在了她的手里,杀天帝,还能瞒天过海让自己成为天帝,她在鸿蒙神界,已经是只手遮天,你明白吗?”

任平生看着眼前的烟雨,他怎么能不明白?云瑶机关算尽一万年,他难道不知道她现在有多可怕吗?可就算如此,又怎样?说道:“不管她有多强,不管这世上有没有人能杀得死她,这一次,你生,我与你同生,你死,我与你共死,这一次……不再让你一个人……”

“你……”

离恨天女紧捏着的手指,慢慢松开了,她从来没有,听见有谁在她耳边,说着这样深切的话语……同生,共死么?

“休要在此蛊惑天女大人!”

就在这时,远处突然传来一个冰冷的女子声音,那话音未落,一道寒芒,忽然向任平生杀了过来。

“铮!”

离恨天女一道指力打出,将那剑光震退了回去,只见一个白衣女子落在这附近,满脸冰冷,目光中寒意逼人,冷冷的盯在任平生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