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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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你将这些,是不是对你来说,有些过分。”他问我。
“不过分,洋洋是你的女儿,就像我家有两个姐姐一样,我也希望她们嫁的好一点。叔叔你在我们家危难的时候帮助过我,你想要我怎么做,你就直接吩咐吧。”我把话说开了,看在我父亲生病他送来十万块钱的恩德上,我想,这个事无论如何,欠了的恩还是要还的。
王达要我拿这个事情来要挟拿他父亲十万二十万,我下不了手,对不起良心,而且,这是出卖了自己的爱情,以后如果回想起来,会想到我曾经被洋洋父母所逼而出卖了自己的爱情,我和李洋洋的这份感情,值多少钱多少钱。
叔叔笑眯眯的说:“小伙子很懂事啊,你自己说说看,你有什么想法,没事,你说。”
我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把一切罪责归揽到自己身上说:“我也有想过,她跟了别人,会更好的,而且你们也能介绍更好的男孩子给她,我只是个平凡的没本事的男人,不能给她很好的物质生活。我们既不门当户对,可能连生活精神方面都无法满足了洋洋。叔叔,麻烦你劝劝她吧。”
他可能没想到那么容易搞定我,无语了一小会儿,但我明白的看出,他的脸上露出喜色。
“谢谢你为我们家洋洋着想啊小伙子,洋洋呢我们以后会好好劝劝她,毕竟我们嘛也只想让她过个好点的安稳点的日子嘛。”他说完,盯着我看,似乎要我表示说些什么。
妈的你们劝她还少啊,真是虚伪啊。
我无奈的说道:“我以后换手机号码,不再找她。”
我低着头,心里涌起一阵酸苦,被拆散爱情是一回事,而被人看不起又是一方面。
算了,想开点吧,我本来就是个农村的穷孩子,配不起金枝玉叶。
“你真是个懂事的孩子,那我就不多说了,我今天也就是为了这个事而来,那我就先回去了,你也不用送,记得我们的约定啊。”他站了起来。
我也站了起来:“叔叔慢走。”
我也没打算送他。
他看到我这副失魂落魄伤心的样子,也许懂了恻隐之心,安慰我说:“小伙子,别难过,是我们家对洋洋的要求太急了,你以后会有作为的,会有更好的女孩陪你过日子。叔叔感到很抱歉,桌上礼物你一定要收下,礼物虽然弥补不了什么,但也是一点心意。抱歉!”
这样的身份,能对我一个普通的小民道歉,对他来说,已经是很难很难了。
“叔叔再见。”
他走了,我无奈的回到自己的办公椅上坐下来。
我的第一份感情,是被戴绿帽,以一种撕心裂肺的悲剧收场,而我承认的这第二份感情,竟然以这种所谓门当户对的悲剧结局收尾,这他妈的发生在电视上的东西,真真切切发生在我的身上。
我抽了三根烟,一想起来心里就涌起酸苦。
家里穷就活该被人看不起吗?
而李洋洋,她愿意和我分手吗?平时里虽然觉得没什么,可这真的说要和她分手,我心里还是感到了好难过,这么个听话可爱的温柔小姑娘,以后要成为别人的女人了,到时候就要小鸟依人的依偎在那个叫开云哥的男人的怀抱里,靠,我一想到我就难受。
不去想了。
我把礼盒拆出来看,外表是各种饼干的礼盒,纸盒里面却不是装有饼干的盒子,而是一个小铁盒子。
那么大的提着的纸袋,里面却装了这么小的一个小盒子,里面是什么?
我好奇的打开。
有一张纸。
是那种发票一样类型的,我仔细看看,上面写着:X国Xx银行现金支票。
支票!是支票,我还是头一次见。
收款人:张帆。
是我的名字。
付款方名称没有写。
数额是:贰拾万元整。
二十万!
靠,是二十万!
是我和王达想太多了,还想去要挟洋洋父母要钱,这没去要挟,没想到他们主动给了钱。
估计是做洋洋太多的工作做不通,干脆出此绝招,他们知道我缺钱。为了拆散我和李洋洋,他们可谓用心良苦啊,不仅发动群众,发动李洋洋的朋友亲戚,还要收买我让我消失,高手啊。
他们这种做法虽然不好,但这个手段确实是非常的好,姜还是老的辣啊。
我把东西放好。
这支票,不知道真的是不是拿着身份证就可以去提现金出来。
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一接,还是康指导员。
去了她办公室。
进了她办公室后,我觉得有些口渴,就问她我能不能倒杯水喝。
康雪做了个随意的手势。
我倒了一杯水,喝了一杯,又倒了一杯,连喝了三杯。
和李洋洋父亲扯了那么多,扯得我都口干舌燥了。
我的爱情没了,换来了二十万,是对我的一点弥补。
这么想,是觉得没什么心疼的,至少有二十万。
但如果这么想,李洋洋没了,换来了二十万。
二十万,能换李洋洋吗?
麻辣隔壁的,我不觉的感到对李洋洋父母痛恨起来,诚如王达所说,妈的他们可是要拆散你们的感情,把李洋洋从身边夺走,拿这点钱还是委屈我了。
李洋洋没了,我的心的确不好受啊。
指导员看我愣愣的傻在饮水机旁边,说道:“刚才那个找你的,是什么人?”
“哦,是一个朋友亲戚,找我有点事。”看来李洋洋父亲没有把自己的身份透露给康指导员,只不过我不知道他是靠什么关系进来的。
“亲戚?你家的亲戚很了不起啊,狱政科科长的朋友?”
我明白了,李洋洋父亲和狱政科的科长是朋友,难怪那么容易安排李洋洋进来这里工作。
只是小羊羔李洋洋实在不合适这险恶的人间地狱,就算不为了我调查屈大姐死因的事被整出去,也难保有一天她被人弄出去。李洋洋父亲虽然知道监狱里很危险,但估计连他都想不到的是,监狱是那么的危险。
我自己身在其中,都不知道哪天被某个人某件事某危险吞噬了。
“我不知道,他是我朋友的爸爸,我朋友出了点麻烦事,找我谈谈我朋友的事。”我继续撒谎说。
“那你和狱政科科长也很熟?”指导员马上接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