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4章【那个男人的儿子!】(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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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两人的情况不对头,东山晚报的编办主任宋峰皱了皱眉,“小安,年轻人说话不要这么刻薄嘛,刘记者也没有恶意——观点不同可以探讨嘛。”
奕辰呵呵一笑缓解了一下自己的尴尬,他本来是好心,想要让安在涛跟刘彦认识一下,同是媒体中人,都在业内混,将来也好互相有个人脉。而刘彦毕竟是中央媒体记者,在奕辰看来,能够认识刘彦,对安在涛来说绝对是有好处的。可不曾想,这来两人就跟前世结下了仇怨一样,乍一见面就斗了个脸红脖子粗。
“小安,刘彦,来,我们喝酒!”奕辰端起酒杯来,“大家一起喝。”
东山晚报的人对刘彦本来就有着某种逢迎之意,当然不仅仅是为了刘彦中央大报记者的身份,还有某种深层次的原因。否则,以奕辰如今的省报副总编身份,岂能亲自来陪一个燕京出来的记者。
见东山晚报一行人对自己颇有“抵触”之意,安在涛淡淡笑了笑,“不喝了,奕总,我回去跟晓雪一起吃饭了,你们慢慢喝,再见。”
安在涛起身飘然而去。
刘彦轻轻咬了咬嘴唇,向安.在涛离去的背影扫了一眼,低低晒道,“不知天高地厚,早晚碰得头破血流。”
这话儿其实传进了安在涛的耳.朵,但安在涛本来就没想跟她继续纠缠下去。他心里暗暗冷笑,“也不知道是谁不知天高地厚……”
安在涛轻轻走回自己的座位.上,刚要坐下,突然眼角的余光发现了一个穿着一身白色休闲西装头戴一顶鸭舌帽的青年嘻嘻笑着大步跑了进来,直冲奕辰那一桌子,大老远就喊道,“刘彦,我来了!”
奕辰和东山晚报一众人都站了起来,一一跟青年.笑着寒暄,又是一番让座。只是那刘彦似是余怒未消,也没太给青年太好的脸色。
夏晓雪回身瞥了刘彦等人一眼,嘻嘻一笑,低低道,“.老公,你似乎是冒犯了人家中央大报的大牌记者哦。”
安在涛轻轻一笑,“没事儿,净瞎扯。”
夏晓雪也没放在心上,便跟安在涛继续吃着。但.安在涛虽然并没有太把刚才跟刘彦发生的“冲突”太当回事儿,但他心里却在心念急转:看这刘彦的态度,她定然是要写一篇批评滨海拆除高架桥的文章,而如果这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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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顿野味,安.在涛跟夏晓雪吃得心满意足。两人起身慢慢向餐厅外走去,就在路过奕辰一桌的时候,安在涛跟奕辰点头笑了笑算是打了个招呼,刚要离去,却见方才那个白西服青年突然站起身来,手指着安在涛大声道,“刘彦,就是这小子?”
刘彦皱了皱眉,低低道,“你坐下,干什么?别这么没教养!”
但白西服却没理会,反而推开椅子,走上前一步来,望着安在涛的眼神盛气凌人,沉声道,“安在涛是吧,我也不跟你废话,跟刘彦道歉!”
安在涛猛然抬头扫了白西服一眼,嘴角一晒,“我为什么要道歉?”
“道歉!”白西服上前来就要撕扯安在涛的衣襟,安在涛皱了皱眉,猛然往后一退,推了这厮一把,“你要干什么?”
夏晓雪怒道,“你神经病呀,我们惹你了吗?”
东山晚报等人赶紧上前来劝开,刘彦羞恼地跺了跺脚,“陈锐!”
奕辰向安在涛使了个眼色。安在涛冷哼一声,转身就要离去。
但那白西服在后边猛然喊了一嗓子,“臭小子,滨海晨报是吗?好,你等着,我会让你连个小记者也干不成。”
安在涛回头来淡淡一笑,“看不出你还有这么大的本事来,好吧,我等着你。”
奕辰轻轻扯了扯安在涛的胳膊,伏在他耳边小声道,“小安,忍着点吧,别跟他太较劲,这位是省委组织部陈近南部长家的公子……刘彦是他正在追求的女人……”
安在涛的脸色蓦然一变:竟然是那个男人的儿子!
安在涛一时间心潮起伏百味杂陈,他的脸色瞬间变得很是阴沉,冷冷地盯着陈锐。蓦然,他推开奕辰,大步走了过去,从地上捡起陈锐因为推搡而掉落在地上的鸭舌帽,一下子为他套在了头上,然后旁若无人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淡淡道,“老弟,追求女人不是这样子的……我告诉你,越是骄傲的女人,越是看不上你这种没有教养的小子——陈副部长的公子是吗?好厉害的家世,不过说实话,你跟你老子不太像。”
安在涛大步前行,走了两步又回头来,清冷的目光从一脸涨红之色的刘彦身上滑过,尔后直直地停留在陈锐的脸上,一声冷笑,“老弟,欢迎你来滨海。”
安在涛说完牵着夏晓雪的手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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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山晚报的编办主任宋峰媚笑着打着圆场,“陈锐老弟,刘彦,走,走,别生这些闲气了,走,我们继续喝酒去,刘彦好不容易来老虎山一趟,别为这种人坏了兴致。”
刘彦恨恨地跺了跺脚,再也不看陈锐一眼,生气地自顾坐回了自己的席位上。她虽然气安在涛“不给面子”,但陈锐这种没有教养完全一副纨绔子弟习气的作风却更加让他难堪。
陈锐面色有些尴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一向是盛气凌人惯了,但在安在涛这个他很看不起的小记者面前,他却分明有些莫名其妙的胆怯。他今年上大二,是燕京大学的学生,一个偶然的机会,他认识了比他年长5岁尚独身一人的刘彦,就死心塌地地爱上了她。但刘彦对他却没有什么感觉,要不是为了两家那点割舍不断的交情,根本就不会理会他。
一来是因为年龄相差太大,二来是陈锐不过是个青涩小子,距离刘彦心里的白马王子标准相距甚远。
但陈锐却追得很紧,听说刘彦来了滨海,便一路追了过来。没成想,这么紧赶过来,非但没有讨玉人欢心,反而出了这么一场洋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