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纯粹到不需要审判!
今日如此庄重严格,只因为要处决的人名叫罗安生。
罗安生最近的风头可是比谁都足。
当刑官的法槌就要落下,彻底终结罗安生的人生时。
伴随着一声巨响,法庭那高达七米,长约三米,比岩板还重的金属大门,被人一脚踢开。
“我有异议。”
逆光中,身着深黑风衣的红发女子走入刑堂。
女子约摸二十出头,高挑纤细,左右腰间各悬着一支漆黑铁棍,浑身沾染着诸多血迹。
在她身后,又乌泱泱闯进几十号人,个个衣着肮脏污秽,眼神黯然,狼狈得像是荒野上的流民。
然而这些人一进场,陪审团以及各路看客眼神都为之惊变。
一直昂首挺胸的刑官也不禁缩了缩脖子。
因为在他面前的是一群真正的疯子和杀胚。
桥都最强的一支队伍。
领队的女子更是年轻一代的最强者,让诸多道术天才难以望其项背的天骄。
“闯刑堂乃是大罪,陆言灵,且莫居功自傲。除灵队是为桥都征战,不是你陆家的私兵,你是要造反吗?”
一顶帽子,先扣上再说。
刑官强自道,“罗安生已是重度灵污,不处决销毁,你要让他变成诅咒祸害无辜?”
刑官大声呵斥,实则声音都在发抖。
世界上最不讲道理的是邪祟么?
不,是眼前这些一言不合就兵戈相见的犟种。
所以刑官知道自已占理,依然心存畏惧。
“罗安生就算该死,也轮不到你们这群废物来杀。”
陆言灵不屑的眼神扫过整个刑堂,剑锋似的眉毛突地挑起。
在这审判堂,她居然没看到自已那个被审判的可怜虫小弟?
刑官突地笑了,“陆队长,您来晚了,这刑堂上只是走个流程而已。在这之前罗安生已经被定罪。”
刑官笑道:“之前他来桥都做的那些事情,本就已经破坏了平衡,这种事情不需要多说吧?我们本来就是维护着这个世界平衡的一个机构,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