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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1 / 2)

按照白银之王的说法,无色之王的首要目标是他,其次才是赤王和青王,所以他准备以自己为诱饵来控制住无色之王。

将他完全控制限制住他的行动后,赤王或者青王就可以杀死他了。

他是不变的白银之王,所以他不会死,也不会增加弑王的负担。

只不过赤王周防尊的威兹曼偏差值已经到了极限,为了防止可能出现的灾难,伊佐那社让所有人都离开学园岛,只留下王权者,当然,正常人也没办法参与王权者之间的争斗。

把所有人包括学园岛的学生全部撤离,赤组和青组也全员离开,在学园岛外,众人看着岛内,他们什么都看不到,只能看到四柄达摩克利斯之剑高高的悬在空中。

天空中下起了雪。

雪下的越来越大越来越急,神木悠白看着雪,突然想起了十束多多良曾经想要和他一起出门拍雪。

也终究是没有拍成。

神木悠白站在赤组的范围里,虽然他根本就不是赤组的人。

“在这种时候却完全帮不上忙,真是没办法。”草薙出云给自己点燃一根烟,他的手有点细微颤抖,这位吠舞罗实际上的运营者比想象中的更聪明,也预感到了结局。

栉名安娜和神木悠白站在一起,他们都是被保护的对象。

穿着红裙的小女孩看着远方,雪一点点落在她的头上,她看着看着伸手抓住神木悠白的袖子,攥的很紧很紧。

神木悠白看向她。

“我好害怕。”安娜几乎要哭出声来,她声音很轻,“悠白,尊他……”

神木悠白感受着雪落在他身上,他伸出手来接住落雪,落在他手上的时候很久都没有融化,没办法,他的手太冷了,雪都没办法被他捂化。

“安娜。”神木悠白用沙哑的声音开口,“很多时候不要完全确定结局。”

“像那个家伙说的:船到桥头自然直,一定还会有其他办法的。”

栉名安娜和神木悠白对视着,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她只是觉得,好难过好难过。

她要失去自己第二个家人了,尊,他会为了家人拼尽全力,那怕是失去生命也无所谓,大家都知道这一点,不管是草薙出云还是安娜,他们都无力改变些什么,因为这是尊自己的选择。

只有王才能杀死王,这是多么讽刺的游戏规则。

“悠白……”

“看着吧,一定会有办法的。”神木悠白久违的对着安娜笑了笑,只不过这个笑容却显得格外悲伤,他在笑,但安娜却觉得他在哭。

神木悠白松开了安娜的手,他在众人还在关注前面的时候进了学园岛。

草薙出云愣了一下,下一刻他就想拉住他,却感觉自己伸出去的手被推了一下,他直接仰后摔倒在地上,眼镜歪斜的挂在脸上。

“唉?”草薙出云匆忙站起来,“悠白!”

Scepter 4那边也发现了神木悠白,他们匆忙去拦人,却意外的没有一个人抓到他。

明明他的速度并不快,甚至因为笨重的外套显得格外笨拙,但即使是这样也被他躲过,很快就消失在风雪里。

“怎么回事?”草薙出云咳嗽着,他想跟进去结果被Scepter 4的人拉住,“悠白!不要进去!”

要是出了事怎么办?

他要怎么和十束多多良交代啊。

“不能进去了,王权者的战斗不是我们任何一个人能承受的,要是被连累出事,不管是室长还是你们的王都会自责。”淡岛世理拉住草薙出云。

“可是!”

“草薙先生!”就在草薙出云准备说服淡岛世理的时候,八田美咲在后面喊了草薙出云的名字,“安娜,安娜她!”

草薙出云愣了一下,他匆忙转过头来,下一刻他看到安娜站在原地,她在哭泣着,眼泪顺着她的眼角一滴滴滑落。

“安娜……”

草薙出云连忙回到原地把安娜抱起来,“安娜你怎么了?为什么在哭?”

“我,不知道。”栉名安娜哭的停不下来,“我总觉得好难过好难过,一直都很想哭。”

就像是帮某个再也无法流下泪来的人发泄,帮他哭泣一样。

草薙出云抱紧安娜,他抬起头来看向远方的达摩克利斯之剑,眉头用力的皱起来。

千万不要有事啊,尊……还有悠白。

另一边,神木悠白在雪里跑动,身上的厚外套太笨重于是他把外套脱下来扔掉,脚步朝着一个方向迅速跑去。

他的时间很短很短,只有短暂的一瞬间。

王权者不会出现在同一时间,只有前任死亡或者退位才会选下一任王权者,所以他必须抓紧时间,在王权者死亡的一瞬间得到机会,这是唯一破局的方法,也是他做好的决定。

即使他厌恶异能,即使他根本就不想成为王权者。

但是,他必须去做,哪怕是陷入沼泽成为最无能的王权者。

很近了,神木悠白几乎可以看到达摩克利斯之剑的剑尖,他气喘吁吁的从建筑后面走出,下一刻便看到了赤王周防尊将伊佐那社整个穿透的画面,剧烈的火光炸开,神木悠白差点被余波掀翻出来。

但是……空位出现了。

周防尊杀死了无色之王,只有王权者能杀死王权者,但是王权者杀死另一位王时威兹曼偏差值会迅速失衡,滑向毁灭的边缘,达摩克利斯之剑会坠落,为了防止这个情况周防尊将这一切都交给了宗像礼司。

只要宗像礼司杀死他,那么坠剑事故就会消失。

周防尊早就做好了死亡的准备,甚至是在他决定亲手杀死无色之王的时候就预见了这一幕。

所以,他从未想过……在他杀死无色之王的瞬间,甚至无色之王的气息还未消失,便有另一位无色之王继位。

那甚至让他和宗像礼司两位王权者都没有反应过来。

继位的人他和宗像礼司都认识。

神木悠白。

如果必须成为王权者才能改变现实,如果必须使用这份力量才能毁灭同样的力量。

那他,就接受好了。

以苦痛来应对苦痛。

【认知度提升至92%】

“神木?”宗像礼司意外的看着他,“等一下,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不对……达摩克利斯之剑!?”

宗像礼司看向周防尊的头顶,周防尊也瞬间被提醒,他们同时抬起头来,硕大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失去引力,从空中直线坠落,已经没有任何犹豫的时间了,宗像礼司拔出佩刀,准备杀死周防尊。

但就在这时,神木悠白迅速挡在周防尊面前,他的身上爆发出一道光芒,那是属于无色的领域,但是宗像礼司依旧看到了熟悉的青色。

那些青色的光混杂在无色的领域里,寒气迅速蔓延,在一瞬间宗像礼司的佩刀都结上了冰。

身上的异能流速开始迟钝,宗像礼司明显有被压制的感觉,这种将他的异能硬塞在某个位置就是不能发出来的痛苦感,他额头开始冒汗,越发的感到无力,而且他还注意到,不只是他,对面的周防尊显然也有这样的感觉。

宗像礼司也才反应过来,他抬起头来便看到了让人震撼的一幕。

三柄达摩克利斯之剑悬在空中,其中青色的和无色是完好的,只有那柄赤色的残损的剑被一寸寸冻起来,冰往上一点点蔓延着,最后将一柄硕大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冻成冰雕。

咔嚓一声,冰瞬间崩碎,带着赤王的达摩克利斯之剑碾碎成为飞灰。

一柄一人长的剑落下来直直的插进地里,在场的三个人全部被冲击出去,大地裂开一道口子,赤色的剑直直的插在地面上,裂口处一点点融化着周围的土地化为岩浆,但是……并没有迦具都陨坑那样强烈的破坏性。

宗像礼司拿着刀从地上起来,他的异能开始恢复,迟钝感消退,刀刃上的冰也开始消融。

摔在另一边的周防尊咳嗽着,他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而且周身的王权者气息在迅速消退,他看着自己的手心,连一点火苗都打不出来。

“是……封印?”宗像礼司声音里带着惊奇,“不对,就算是无色是混乱的鬼牌,也不应该有封印王权者的力量。”

宗像礼司看向躺在旁边的神木悠白,他仰躺着,身上穿着单薄的衬衣,白色的发丝凌乱的铺在地上,他没有起身也没有活动,只是睁着眼睛望着天空中的落雪,雪一点点落在他的身上,鲜血顺着他的嘴角滑落。

封印,或者说是控制?

“神木?或者说应该喊你无色。”

周防尊也看向神木悠白。

实际上不只是他们,所有人都看着他。

学园岛外的氏族们都看到了岛上出现的新达摩克利斯之剑,在暗处观察的黄金之王和绿王也看到了它,所有人都在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想要知道他的目的他的行动以及他到底站在哪一边。

每一位王都是一个势力,这就是能力者的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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