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夏太过独立,很少有这种撒娇依偎他的时候。
可是眼下,心猿意马,擦头发变成了煎熬。
亏得他在部队受过的各种训练,才能顺利给林晚夏擦干头发。
等江肆年把毛巾放回去,林晚夏的呼吸已经变得平稳。
江肆年轻叹一声,只得把人抱起来,换个方向放在枕头上,给她盖好被子。
江肆年自己苦行僧一样,笔直的躺在床上,默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怎奈,他愿意为娇.妻做柳下惠,娇.妻却不肯放过他。
暖气房温度够高又比较干燥。
没一会儿林晚夏就开始蹬被子,哼哼着要喝水。
不只是蹬被子,睡姿也不老实。
整个人从浴袍中挣脱出来,笔直修长的腿跨在江肆年身上。
离危险区只有一掌的距离。
江肆年长叹一声:“不是我不想体贴,实在是你‘欺人太甚’!”
他挪开林晚夏的腿,下床倒了杯水回来。
开始喂林晚夏。
用嘴喂。
林晚夏在睡梦中梦见自己在沙漠上。
她快渴死了。
一抹温润贴在唇上,她无意识地伸出舌尖舔了下。
濡湿的触感和细细的水流顺着舌尖渡入口中。
林晚夏尝到甜头,受到了鼓舞,再次伸出舌尖。
水如愿被她喝进嘴里。
如此反复。
直到干渴的感觉完全消失,林晚夏才心满意足的侧过头。
然而那抹温润又追了过来。
见她不张嘴,也不着急,细细在她唇上描绘。
不难受,但是,影响睡眠。
林晚夏侧头,试图躲开。
谁知道温润如影随形。
林晚夏再次想躲,脑袋却动不了。
林晚夏皱眉,想抗议:“我不要了!”
那么温润却无视她的抗议,长驱直入。
同时火热的触感从她心口开始一路向下。
林晚夏身体开始不由自主的反应。
她的意识也渐渐清醒过来。
睁开眼,模糊的视线里是江肆年放大的脸。
林晚夏不干了,“江肆年,你还让不让人睡觉?!”
“你睡你的。”江肆年气息不稳道,“再说,也是你先不让我睡的。”
林晚夏:“……”
“江肆年,你这么狗你家里人知道吗?”
“你知道就行!”
林晚夏嘴上反对,胳膊却勾住了江肆年的脖子,嘴上还哭唧唧的,“老公,好老公,你先让我睡一觉行不行?我真的很困。”
这两声老公明显取悦了江肆年。
但,却没换来想要的安静,相反,火上浇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