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1 / 2)
◎总排名:1◎
感受到落到嘴角的亲吻后陈驰逸扯唇“哟”了声。
错愕神情从脸上褪去, 他笑着往后扫了眼,扯过毛巾垫在洗漱台上, 江予雨被他放上去:“我说怎么听到隐隐约约的开门声。”
陈驰逸双手撑在她身侧,裸着的肩背肌肉紧实,还有点没擦干的水珠顺着肌肉线条往下淌。
他唇边携着笑:“提早回来怎么不告诉我?”
浴室暖黄色的光从侧边打过来,衬得男人五官更为冷硬立体,高挺鼻梁一侧落着阴影,笑起来时眉目间的凛冽化成懒洋洋的倦怠,显得尤为缱绻情深。
江予雨还是搂着他脖子:“来接我怕打扰你练车。”
还要两周就要飞首都开启首站比赛了,她不想耽搁他。
结果男人反倒没有训练,还在家偷偷给自己放假,这才七点多, 澡都洗上了。
“今天做体能训练,没上赛道。”陈驰逸解释道,话语间他越凑越近,眯了眯眼, 要看着要碰到她嘴唇。
江予雨抽出手来, 指腹挡住他的嘴。
她脑袋往后仰, 浴室里未消散的热气蒸腾得她脸有点红:“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陈驰逸挑眉, 想起她跳着熊抱到他身上时问的话。
他闷闷笑了笑,把她摁在他嘴上的手拿开,偏头亲了下她掌心,肉麻道:“想, 想得觉都睡不着。”
随即他扣着她后脑勺把人带回来,“所以快让你男朋友亲一口。”
江予雨闭上眼迎接这个带着潮湿水汽的吻。
她鼻尖有闻到他身上冲澡过后的薄荷味沐浴露香, 浓重的呼吸响起在耳边, 几天不见, 这个吻里带着点迫不及待和想念,氧气被剥夺,舌根被反复吮吸到发麻,亲昵啧啧水声中,浴室里的温度不易察觉地慢慢升高。
手掌下触摸到的男人的背脊肌肤似乎也微微发烫,江予雨唔了声,往后撤想结束掉这个亲吻。
陈驰逸手臂用力,虬结青筋微微凸起,箍住她,不容拒绝地继续亲着。
江予雨咬了下他舌头。
女孩儿眼底氤氲着湿漉漉的水光,唇瓣被亲得柔软又红肿,让人看得心猿意马。
她小口喘着气说:“我买了晚饭,再不吃就冷了……”
上午从山区出发,一直奔波到现在才安定下来,她想休息,还想吃好吃的。
陈驰逸抱着她到外面客厅去了。
这两周来在支教学校食堂里吃得简单朴素,江予雨虽然能够适应,但还是想念家里的吃的了,她去小吃街买了好多东西,这会儿从袋子里拿出来摆了满满一桌。
陈驰逸穿了上半身衣服从卧室出来和她一起吃。
不过江予雨也就是典型的眼睛大肚子小,每个吃的她各尝了几口就吃饱了。
她去浴室洗澡,自从两人和好以后陈驰逸这里就一直准备着有她的东西,牙刷洗发水浴巾,裙子裤子睡衣等等日常要用到的都有。
男人胃口大,陈驰逸慢悠悠坐在桌前把她剩下的东西都给吃完了。
等江予雨洗完澡出来以后陈驰逸在收拾着桌上的东西。
她到沙发上去躺下,身子陷入软软的沙发里,抱着手机回复了些消息。
山区信号不好,大家知道她在支教,也很少发消息来打扰她,现在回来,要回复老师布置的一些即将到来的暑假要完成的功课,还有出版社和她对接的编辑发来的工作。
过后江予雨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
醒来时窗外天色已经一片漆黑,屋内的灯也关了,她身上盖着毯子,陈驰逸坐她身旁静音玩着Switch,手里拿着游戏手柄,单脚踩着沙发边矮凳,手肘松松地搭在曲起的膝盖上。
电视屏幕里游戏画面闪动的光晃过他轮廓分明的脸,散漫又恣意。
听见毯子摩擦的簌簌声,男人漫不经心转过脸来:“醒了?”
支教学校教师宿舍是硬板床,好久没在这么松松软软的地方睡过,江予雨裹在毯子里,露出头发睡得些许毛躁的圆滚滚的脑袋,呼出一口气,只觉得浑身都懒洋洋的,放松又满足。
她嗯了一声,伸了个懒腰,感慨:“睡得好舒服。”
听她这样说陈驰逸也不玩Switch了,男人把游戏手柄随意往边上一放,欺身过来抓住她伸完懒腰后想收回毯子里的手。
他抓着她手,把女孩儿从毯子里剥出来,低笑着。
“那再做点更舒服的事。”
江予雨被他打横抱起往卧室里走。
落进比沙发更为柔软的床褥间,江予雨脸红,脚趾蜷曲,试图挣扎了下:“骗子……明明每次舒服的都是你。”
陈驰逸这人在床事上一如既往地强势专断,力气大花样还多,床头柜里套子经常需要补货,每次结束的时候她总会眼泪巴巴地哭得眼角红肿,累得不行。
“江鱼鱼,你累什么?”
四肢被轻而易举地掌控住,听完她的控诉男人笑得肩膀微抖,“从头到尾都没使过劲,跟咸鱼一样躺着,哪次不是老子出力比你多?”
他单手脱了上衣,线条流利的腰腹肌肉绷着,俯下身来亲她,意味深长道:“再说,你不也有舒服到?”
滚烫灼热的吻从嘴角蔓延至耳后,又向下到脖颈,江予雨扭着身子反驳:“没有。”
听到这儿陈驰逸抬起头来睨着她。
江予雨抿唇,不敢和他对视,结果刚挪开眼睡裤就被扒拉下来。
“行。”陈驰逸扣住她腰身,低笑,“那今天让你舒服够。”
男人话音刚落,下身陡然袭来阵凉意,江予雨惊呼了声,还没来得及往后缩,腿弯就挂在了男人肩上。
“陈,陈驰逸!”
白皙的面颊连带着耳根一片炸红,脑子里和放烟花似的噼里啪啦响,她睁圆眼睛,发出声呜咽,小腿难耐地绷直,手往下胡乱又慌张地扯了扯男人的头发,随即被自己情不自禁发出的声音羞耻得用手背挡住眼。
良久,她扯过一边枕头挡在脸上,生理性泪水溢出,羞愤用脚踢了下他的脸。
陈驰逸抬头,笑着扯着她腿把人带过来,把人抱起来坐在自己大腿上。
江予雨现在羞得完全不想看他嘴巴,目光往一边躲,瞥见挂在床尾的那条细铁链。
陈驰逸跟着她视线看过去,随即长手一抻,叮铃哐当地把铁链拿过来。
江予雨呼吸停滞,睫毛颤抖:“你又要用这个是吗……”
陈驰逸却把链子交到她手里,手往后撑在床上,扬起眉:“不是说回来以后要绑我吗?”他焉坏笑笑,放浪形骸样,“你来。”
链子冰冷,到手的一刻江予雨被冰得抖了下。
她捏紧链条,咬唇,想起上次被这人锁在床尾的那十多二十分钟,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似的,上前抓住陈驰逸的手胡乱绕了几圈,把男人双手从背后套住。
过后她呼吸微重地看着面前双手被反铐在身后的男人,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有点无措地掐了掐指尖。
“继续啊,宝贝儿。”
陈驰逸眸色深重盯着她,跟凶兽盯着猎物鲜美的喉管一样。
“过来亲我,咬我都行,打我都行,不是说你没舒服过吗,今天你想怎么舒服怎么来。”他诱哄,额角汗水滑落到腹肌上,“不会我教你,宝宝,先坐到我身上——”
江予雨抬手惊慌捂住他嘴,脸红得要爆炸:“我自己来,你,你不准说话!”
她到底没折腾几下,四肢发软,累得气喘吁吁地趴倒在男人身上,鬓发间全是细汗,陈驰逸笑得胸腔微震,靠在床头,垂眸看趴在胸前的她:“累了?”
江予雨有气无力地闷声:“好累。”
她归结于自己支教这段时间把每天坚持的晨跑运动给落下的缘故。
不知道陈驰逸是什么时候把被拷住的双手挣脱出来的,等她听到耳边喑哑的一句“那现在换我了”的时候已经天旋地转被按在了床上。
被抱着再进入浴室冲澡的时候江予雨往垃圾桶里看了眼……好多个,她面红耳赤地咬住男人肩膀,沙哑着声音,眼眶酸酸地骂了句混蛋。
但当最后躺在男人怀里入睡的时候江予雨还是抱紧了他。
她把陈驰逸左手捞出来,眸子清清亮亮地盯着他腕口那个小鱼纹身看了很久。
陈驰逸抽回手,捏她鼻尖,又将胳膊重新垫回到她脖颈后面,把人搂着:“还看,折腾一天了不累?以后多得是时间让你慢慢看。”
以后多得是时间。
江予雨呼吸很轻地顿了下。
她仰起脸来看他,哭过后鼻子还有点塞塞的:“国外那几年,这个纹身你怎么没去洗掉。”
陈驰逸平静垂眼看她。
“洗什么。”他轻描淡写道,“不还等着回来找你吗。”
江予雨埋在他怀里沉默了很久。
久到陈驰逸都以为她睡着了,亲了亲她发顶也准备闭眼入睡,江予雨又突然搂住他腰身,凑到了他耳边:“陈驰逸。”
她眼睛红红地说了那三个字。
陈驰逸闷闷笑起来。
他说:“我也爱你。”
-
江予雨硕士的第二个学年课程在六月下旬全部结束,月底时,去年她发表的一篇长篇小说入围了一个在国内很有含金量的文学奖,颁奖典礼会采取线上线下直播的那种。
她跟着孙教授一起坐飞机去了颁奖典礼现场,直播时有线上的观众认出来她身上的裙子是某奢品今年春夏大秀上才展出的新高定,全世界仅此一件,最后被某神秘买家以七位数的价格豪横买下。